肖方雨在歐陽曉雲家裡雖是有徐媛媛時時來陪伴他,可由於擔心會被人發現,總是不敢明目張膽的行事,這樣不免有些壓抑著,作起來極是不痛快,此時來到張秀淑家裡,就像是自家一樣,無所顧忌,放開心思來大戰一番,極是快活。
倆人休息了一會,肖方雨起身把一件單衣掛上,道:「你先躺會,我去把湯熱了,我們吃個飯。」說著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這才去熱湯。
張秀淑望著他的背影,心情分外的好,也起身披了件衣服,跟在他的身後,雙手緊抱著他,將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
肖方雨拍了拍她的手背,把頭回了一下,用鼻尖在她的頭髮上嗅了一嗅,笑了笑道:「我的小乖乖,怎麼了?」
張秀淑把頭靠在他的背上,道:「這麼長的時間都沒來看我一下,不知道人家心裡頭是多麼的想你呀。」
肖方雨道:「你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我可忙死了,一大堆的工作等著我去作,所以呀實在是沒時間。」
張秀淑道:「可知道我這段時間來是多麼的難過,日想夜想,只盼你啥時來看我一下,這一等呀就是幾個月的時間。」
肖方雨轉回來身,將她抱著,那話兒在小溪口處插了插,笑著說道:「我知道你的難處,這不!我一有時間不是趕了過來了嗎?」
張秀淑歎道:「可你讓我等的時間太長了。」
肖方雨嗯了一聲,在她唇上熱吻了一會,一隻手又在大白兔上揉了揉,只吻得她粗氣喘喘,道:「那我把失去的時間在今晚好好地把它補了回來,讓你高興一回,這總可以了吧?」
張秀淑把手伸了下來,抓住了他的那個話兒,握在手中只覺熱氣燙手,不覺輕歎了一下。
肖方雨問道:「怎麼了,它沒讓你舒服過頭嗎?」
張秀淑歎道:「這東東呀一吃起來就讓人吃上癮了,想甩都甩不掉,就跟吸毒上癮一般,讓我*想夜想,日子難熬呀。」
肖方雨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道:「對不起了,我得工作,這時間緊迫得很,有時就是想來看望淑姐一下也不可得。」心頭極是感激她讓自己在她的身上得到滿足,也許是因為倆人的初識經過有些與眾不同,讓肖方雨每每一想起就會有種莫名的衝動,也正因這樣,萬分的感激她,也知她的日子並不好過,一有時間就會過來找她讓她在身心上得滿足。
張秀淑問道:「真的這麼忙呀?」其實她多少也知肖方雨在華泰集團工作,工作量著實的大,現在要是個大忙人了,那是與她剛剛初識的那個肖方雨,他現在可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人,可風光得很。
肖方雨輕笑說道:「我這不是來了嗎?難怪你還不高興呀,要是不歡迎的話,那我……。」故意遲疑著停了下來,雙眼盯在她的臉上,仔細地留意著她的每一個變化,要把她的內心世界解讀出來。
張秀淑急忙說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停了一停,又笑了笑道:「淑姐那敢對你要求那麼多,只是淑姐這段時間來有些難受,有感而發,你別見怪。」倒是真個怕將他嚇著,已後再也不敢來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因此那敢說些過份的話來氣他。
肖方雨抱著她來到椅子上坐下,將她抱著不放,面對著她道:「我要是有見怪的意思,那還會來找淑姐嗎?」
張秀淑嗯了一聲,道:「淑姐真的很想你,所以才會有這話,你……。」
肖方雨不待她把話說下去,就將她的嘴唇給封住了,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嗯嗯地發出一些怪怪動人的美妙聲音。
肖方雨著實的將她折騰了好大一會,這才讓她起身,他早把飯煮好在電飯鍋裡保溫熱著,這時把沙鍋端了上來,盛了兩碗米飯,擺上筷子,替她盛了一碗牛肉羅卜。
張秀淑拿起筷子,對著他笑道:「你怎地這麼愛這牛肉羅卜湯?」
肖方雨想了想,道:「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何會喜歡,只是吃上口來總覺得很爽口,飯也吃得下不少。」問道:「怎麼?淑姐不怎麼愛吃嗎?」
張秀淑笑了笑道:「原先並不怎麼愛吃,不過有你陪著我吃了幾回,現在就算是再難吃,我也覺得好愛吃。」這話到不是說得好聽而以,肖方雨過來找她一起相處,讓她往日難過的日子充實了起來,現在就是只吃大白菜,心中也是甘甜如蜜,那會有什麼好吃不好吃的話說。
肖方雨給她夾了塊肉放到她的碗裡,道:「來!嘗嘗我的手藝如何,只要不難吃到讓你嚥不下口就不許出聲呀。」
張秀淑回來之後只是喝了碗湯,與他大戰了兩個回合,身體能量消耗甚大,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這時不再客氣,連吃了兩碗飯,肖方雨也吃了不少牛肉湯。
倆人把衣服脫個精光,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二個多小時,張秀淑抱著他的身體愛不釋手,渾身上下摸了個遍,實在忍不住了不待他下令就衝鋒上陣,首先發動衝擊波,只是她素來躺著不動讓人作慣了,這時要自己親自操作這樣的動作,總覺得極不順暢,硬要肖方雨緊緊地壓著她狠力衝擊,讓她連聲大叫著,她早把窗戶關好,為的就是能讓自己放開來大叫一番,這時無所顧忌,縱情大叫,好不高興。
一整個晚上倆人都沒睡多少覺,難得聚在一起,自然是得好好的大戰幾番回合了。
還是老樣子,眼看上班時間到了,張秀淑急匆匆的走人,肖方雨躺在床上睡懶覺,他雖然沒有洩身,畢竟一整個晚上運動個不停,這也是一件累人的事,這時張秀淑走人了,有時間讓他靜了下來,小睡了一會,起來打個雙盤閉上雙目,眼觀鼻,鼻觀心,心靜如止水,神遊太虛,入定去了。
迷迷糊糊中,一絲塵念頓生,即把元神收回體內,散於週身的天地之真氣能源全都收回體內,匯入下丹田,凝聚煉丹。
抬頭一看,窗外已是漸灰,原來他練功不知時間飛逝,此時竟已到了漸晚時分,在房內一坐就是一整天,入定卻是一眨眼的功夫,難怪修道之人通常小定三五天,中定一個月,大定三個月一百天,窗外雨遲遲,我定無我天地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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