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盈又是一陣默然,良久無語。
肖方雨歎道:「你身子都給了我,我也不令你為難,這段時間你不要再生出什麼事來,金海與建都地產的事一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鄭玉盈心中一喜,問道:「到時你會離開金海公司嗎?」摟住他的手不覺緊了緊,把自己的臉向他湊近了許多,星光之下欲要看清他臉上的神色變化,看看他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肖方雨道:「現在不能答應你什麼,這事過後你就知道了。」
鄭玉盈心中極是歡暢,把嘴湊上在他唇上深深地吻了一會,道:「好!我等著你的答覆。」金海公司與建都地產的事不會隔得太久,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至於肖方雨嘛可也不太把他迫得太急,知凡事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肖方雨抱著她靜靜地坐著,遠觀星空。
鄭玉盈也靜靜地躺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的撫慰,心滿意足之後的感受極是歡暢,只想與他這麼抱著一輩子也不動。
遠處的星空中繁星點點,萬里良空無雲,星星的閃爍讓人遐想宇宙之大,宇宙之神秘。
這裡地處靠近海邊,陣陣的海風吹來,讓人心怡神曠,極是歡爽。
肖方雨就這麼抱著鄭玉盈,靜靜地坐著,鄭玉盈輕輕地閉上了雙目,心中暗暗地體會著他的懷抱體溫,感受著他的愛意。肖方雨則是眺觀星空,注目著天邊的繁星,暗暗地默念著咒語,把天地之間的精氣光能取聚於體內,這些能源是肉眼無法所看得到的,而他此時修為已經精進,雖然沒有天眼通的本事,可還是可以看得到這些能源的湧進,源源不斷地由全身的毛細孔裡采進來,匯於體內丹田,聚能結丹。
就這麼坐著,倆人此時只是感受身心上的感覺,心情平靜,不急也不躁,鄭玉盈心下只想:唉!如果王得興要是能這麼的與我長相廝守的話,那該多好呀,可惜這麼肖方雨的年紀太小了,不能作我的老公,不然也不至於讓我心中難過。
這時,天空中的正上方忽地有一層淡淡的光暈,漸漸地,漸漸地,不斷地擴大散開,光暈慢慢地發亮,把它周圍的天空也照亮,有些星星被它的光暈淹沒,直至消失。
過不多時,光暈的光度不斷地加強,似乎整個天空都是它的天下,光束照瀉直下,連大地都有它的光亮了。
肖方雨感覺到天空中的變化,不覺輕輕地咦了一聲。
鄭玉盈聽到他奇怪的聲音,把眼睛睜開,問道:「怎……。」此時的她在肖方雨的懷中,面對著天空,話剛出口即發現天空中的奇象,便住口不言了。
肖方雨把她扶起,站了起來抬頭看著天空,沉思無良。
鄭玉盈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覺得好生奇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天象異常的自然現象?
肖方雨搖頭說道:「不清楚?」仔細注目光暈的正中,只見光暈中漸漸地形成了一個旋轉之勢,光度越來越亮,直至把整個大地都照得發白。
鄭玉盈吃驚地說道:「不會是外星人要來了吧?」
肖方雨暗道:只怕不是外星人要來,來的不知是什麼怪物?原來他看出這些光暈雖亮,卻是有一股黑氣,這可不是好兆頭,即知要生出是非來。
鄭玉盈顫聲說道:「我們不會被外星人劫持吧?」她看到有關報告,說有外星人劫持地救人類,此時一看到這種異象,懷疑是外星人來到地救,自己身處此境,只怕有些不妙,極是擔心。
肖方雨安慰她道:「不用擔心到這種程度,還不知什麼跟什麼呢?」暗暗皺眉,他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縱觀眼前的景象即知非是好事,世上既有神仙,就會有妖道魔頭,自己是個修仙之人,明白這個道理。
正說著,忽地一聲陣響,轟的一聲霹靂,只震得天搖地動,鄭玉盈幾乎站都站不穩了,肖方雨急忙一把將她扶住,鄭玉盈見他這要緊的關頭居然還記得自己,可見他不是一個沒良心的人,不覺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就在這時,一道強光直照而下,光暈的正中旋出一個圓口,強光從裡面射出,強光照得如同白晝,肖方雨倆人被強光照得幾乎睜不開眼睛,急忙用手掩住雙眼。
當倆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天空中的那些異象奇景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一點痕跡也沒有,就似從來也沒這回事一般,天空還是原來的那個天空,星星還是原來的那些星星,一點都沒變。
可是,肖方雨感覺到有些異樣了。
鄭玉盈那輛黑色哈飛賽豹死火後沒能再次起動,這時居然發出了起動的聲音,而且車前的兩個大燈居然亮起來,倆人都站在車外,這輛車無原無故的起動,這樣的怪現象實在是不可思議了。
鄭玉盈急忙躲到他的身後,顫抖著聲音說道:「車上會不會有外星人呀?」她已經嚇得不得了,臉色蒼白,全身都在發抖,暗暗後悔,實在不應該和肖方雨來這裡,這萬一要是出了個什麼事來,就沒有後悔藥可買了。
肖方雨轉到車旁,打開車門一看,裡面並沒所謂的外星人,更沒有一個半個人影鬼蹤,心裡也感到不可思議,暗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跑到高處去放眼四下觀望,黑夜之中並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有公路上來來回回的車輛駛動,燈光的交爍。
鄭玉盈心中害怕,也跑了上來,緊緊地挨著他,顫聲道:「現在車子能動了,我們還是快回去吧。」只覺陣陣寒氣透過脊柱,雞皮疙瘩,實在是不想再在這裡呆上半分鐘了,只在肖方雨不願就此回去,她不敢一個人開車,只能跟來擔心受怕。
肖方雨暗道:難道是我猜錯了,這只是自然現象,並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出現?
鄭玉盈拉住他的手,幾近衷求他道:「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快回去吧?」
肖方雨嗯了一聲,道:「好的。」牽著她的手,回到車裡,見她發抖得厲害,問道:「還能開車嗎?」
鄭玉盈拍了拍胸口,深吸了一口氣,心中仍是悸怵得厲害,口中卻道:「可以。」
一踩油門,車子猛地朝前吱地衝去,卻是她緊張得過度,油門拿捏得過重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