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盈心中一陣發顫,道:「你不會又……又……想了吧?」
肖方雨看了她一眼,知現在的她已經滿意到家,不敢再作,笑了笑道:「不要誤會,我是說真的得想個法子才好。」
鄭玉盈這才鬆了口氣,仍是半信半疑地問道:「什麼法子?」
肖方雨道:「你真的要這麼坐一個晚上呀,不打算回去嗎?明天不用上班嗎?」
鄭玉盈沒好氣地說道:「車子壞了我有什麼法子,把它丟在這裡還不被人偷了。」
肖方雨道:「辦法嘛倒也不是沒有。」
鄭玉盈湊上身上,靠近了他盯著他看了一會,道:「這麼的說來,你是有辦法的,方才怎不說了出來。」暗暗有些著惱他故意隱著不說。
肖方雨笑道:「我也是現在才想到,倒不是故意不想說。」停了一停又笑道:「我如太早說了出來,你又怎有機會和我親熱了一陣呢?」
鄭玉盈聽了這話,臉上不覺一熱,想到倆人親熱的熱情,自己幾近瘋狂,一年多來的不如意盡到這一夜中得到釋放,實在是痛快之極,一時之間心頭上的那股騷動之意又湧將上來,只是她幾度春風,體力已經消耗過大,下身隱隱作痛,再也不敢纏上來,暗暗歎了口氣,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肖方雨拿出手機撥了114查詢台,查到車輛故障的電話號碼,再打去叫人過來拖車,完了他笑道:「現在可以不用在這兒過夜了吧。」
鄭玉盈好生懊惱,暗道:這辦法我怎地就忘了呢?唉!看來他一定是早就知道這辦法,只是沒有及時說了出來,故意要我的好看,好佔我的便宜。怒氣暗生,對肖方雨極是怨恨,處於眼前的情景,勢又不能向他發火,暗暗的咬牙,恨得癢癢的。
肖方雨把車門打開下車來吸了一口空氣,道:「還是下來走一下,老呆在車上都有些發悶了。」
鄭玉盈也下了車,陰沉著臉道:「這話剛才你怎地又不說。」
肖方雨一怔,轉頭看著她,這才知她心氣仍是難消,有意逗她,道:「剛才你不也沒發悶嗎?還不一樣叫得發浪了,現在卻來怪我,你生這麼大的氣又為了什麼?」
鄭玉盈聽他說得難聽,心想方才自己的確叫得放蕩之極,此時被他抓住把柄,說得自己沒有反駁的餘地,臉上**辣的,不覺低哼了一聲。
肖方雨坐在車頭上,笑道:「夜晚的天空就是好呀,鄭經理,面對著這麼好的景際,你的氣要生到何時。」
鄭玉盈理也不理,話也不說,把頭轉過一邊去。
肖方雨把她拉了過來,摟著她的腰,笑道:「過來,一起坐著看星空。」
鄭玉盈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心想:身子都給了他了,給他抱幾下又有什麼關係。這麼一想就不再掙扎,穩穩地坐著。
肖方雨把頭伸到她的耳邊,鼻裡輕輕地嗅了嗅她身上的氣味。
鄭玉盈問道:「幹什麼?」
肖方雨道:「你身上的汗液很香的嘛,聞起來讓我著迷得很。」
鄭玉盈沒好氣地說道:「汗不是臭的嗎?怎會是香的?」
肖方雨輕聲笑道:「是不是臭的我不知道,你身上的這些汗水在我聞來香得很,對我是一種刺激。」在她脖子下又嗅了幾下,搞得她癢癢的。
鄭玉盈推了他一下,道:「不要鬧了,真是怪胎,汗水真有這麼好聞嗎?」話雖這麼說,鼻中聞到他身上的汗水,並不覺得有什麼的香不香,雖然也不是臭,多少有些難聞,可奇怪的是聞在鼻中卻令自己有些難於自抑,怕他笑話,不敢明目張膽的來聞,輕輕地嗅了嗅他身上的汗水,道:這汗水雖然不香,怎地這等吸引人。
肖方雨把她翻轉了過來,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鄭玉盈怕他又要來勁,急著要掙扎跑開,肖方雨那容得她走人,緊緊地摟住,在她唇上一陣熱吻,鄭玉盈給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不覺放棄了掙扎,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也回應著他。
肖方雨一隻手在她胸口上輕輕地揉.搓著,倆人吻了好大一會,問道:「怎樣?今晚沒有白來吧?」
鄭玉盈白了他一眼,道:「便宜給你佔盡了,卻來說這取笑人的話,你還是不是人呀。」
肖方雨在她胸口上揉了揉,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天地良心,我所說的是真心話,並沒有取笑,或是看輕你的意思,倆人之間關係發展到了這種程度,應該以心換心,這樣才能更加快樂。」
鄭玉盈冷笑了一下,道:「這樣的話誰不會說,只是真真假假,又有誰人知道得了。」話雖如此,身在他的懷抱中,不覺輕輕地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那份快感。
肖方雨道:「你說我們倆人這樣子不是很好的嗎?何必一定要……能不能不再對我……那個樣子了?」
鄭玉盈一時無語,暗道:如果不是王得興的話,和他呆在一起,實在是我鄭玉盈的快樂生活,可他年紀比我小了一半,倆人呆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事,偶爾偷偷情還是可以接受的。
肖方雨低下頭來在她唇上又吻了一會,輕聲道:「不要再生氣了,我也不知道自已是如何的得罪了你,還望你大人大量,不高興的事遠遠的拋在腦後,這樣不是很好的嗎?」他又是手上,又是唇上,再加上心理戰術,想要把她的戰壕攻下,不住地在大費口水。
鄭玉盈想了很久,道:「你……真的不能退出南方集團嗎?」多少還是有些不死心,知他在南方集團得勢,不會輕於放棄,於自己的大事實在是礙手礙腳,忍不住要勸他一勸。
肖方雨道:「南方集團我會離開,不過不會是現在。」
鄭玉盈問道:「那是什麼時候?」
肖方雨道:「你應該知道,我最近在處理金海公司與建都地產在一號工程上的事,如果這時候我離開的話,金海公司和建都地產將會是個什麼樣子,你比誰都明白接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鄭玉盈沉默了很久,道:「要是金海公司與建都地產協商妥當後,你會走嗎?」
肖方雨道:「你真的要把我趕盡殺絕不可呀。」
鄭玉盈道:「我可沒這麼想過。」
肖方雨道:「唉!可你的作法已經有這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