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雪嘿嘿地冷笑道:「你把我林飛雪當作什麼人了,豈是那種沒有風度的人,就是要把你趕出天涯地產,那也要光明正大的把你趕出去,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那可不是我的為人所能作的,明白嗎?」
肖方雨呆呆地看了她好大一會,點頭說道:「明白,這下我真的是明白了,嗯!你放心好了,這樣的機會既然你……那我會主動……讓你得逞的。」
林飛雪道:「這個可就是你的問題了,你要怎麼作那是你的事,關我什麼了,不過我可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人,只要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犯了錯,我是不會姑息養奸的。」
肖方雨無奈地說道:「好的,你的心態。你的個性,你的為人,我總算是徹徹底底的明白了。」
林飛雪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肖方雨道:「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算了,我還是去犯錯去,這樣你應該滿意了吧。」起身出去,坐在椅上發呆,沉思了很久,暗道:怎地有的女人對我特別的有緣,有的女人對可是恨之入骨似的,便似張秀淑和關秋雨,而鄭玉盈與林飛雪倆和她倆人可算是一個鮮明的對比,難道真的就似何大爺所說的,既有桃花運,又有桃花劫,有愛又有恨?
肖方雨接著又想:不論如何在天涯地產是呆不下去了,應該想個餿主意怎樣使壞,好讓林飛雪生氣把我趕出天涯地產,只是意外摸胸撞美人的事可不能再有,還有這樣的事以她林飛雪的脾氣還不把我暴打一頓才能出氣。
想到倆人意外相逢的情景,這可是一個令人值得回味的事,一時臉上露出了笑容,可一想到林飛雪此時對已的態度實在惡劣,知她對那次的意外耿耿於懷,把自己恨得不得了,歸於其因,那還不是自己的那個鹹豬手,那裡不好抓,偏偏朝她胸口上狠狠的抓了一把,人家一個末婚少女,胸口從末被人如此近距離觸摸過,遭此羞辱,生氣也是應該的,而自己沒理由也跟她鬧彆扭,暗道:我是修道之人,豈可與她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反正她也末必就能找到自己犯下的錯,而把我趕出公司,我還是順其自然,隨遇而安,明天是怎麼的一回事,也只有明天了才能知道,何必管得那麼多。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心頭上登時釋懷,那悶悶不樂的心態一掃而空,與同事們有說有笑,看哪個同事有需要就和他們一起出去,反正呆在辦公室裡時時和林飛雪撞面於大家都沒好處,只會惹人心中不快。
這樣一天下來,心情果然舒服多了,趁著外出的機會和幾位同事一起聚餐,把心態放寬放平,也就沒那麼多的煩惱了。
回去一練功,由於心態上已經處於平穩狀態下,非常容易就入靜入定,現在他不僅要進入虛道中去,還要采光聚能,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化虛,煉虛合道,最後返補歸真,這就得精氣神要充沛,能量要足,不採光聚能的話是不成的,所以這段時間都大多是采能補氣,育嬰養胎,為元神出竅而作準備,只因他已經錯失一次機會,現在就得循序漸進,這得需要一個過程,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非是朝夕一日之功可湊效,半點也急不得。
這天,肖方雨剛剛從外面回到公司,見公司門口停著一輛小車,見車牌號是王得興的車,不覺有些詫異,暗道:他來這裡作什麼?
進了公司果然王得興坐在裡面,公司一位同事上前對他說道:「小肖,南方集團董事王得興來找你,快進去吧。」
林飛雪正在陪著王得興說話,見了肖方雨進來即道:「肖方雨你過來一趟下。」
肖方雨上到前來,對王得興道:「興叔,你怎有時間到這裡來,有事嗎?」倆人私下固是有交情,可那畢竟是私交,外人沒多少人知道,現在他這般直接找上門來,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心下覺得有些異樣。
林飛雪大吃了一驚,詫道:「你認識王董事?」怎麼也料不到肖方雨居然認識南方集團的董事,已前一直認為他只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憑著他的能力這才表現突出,現在才知道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肖方雨笑了笑道:「算是認識吧。」
林飛雪極是不悅,暗道: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你這算是認識吧是什麼意思?此時來的是集團董事,可不能再拿出對著肖方雨的那付面孔,綻著笑臉說道:「原來王董事長和肖方雨是認識的,這到是一個大新聞呀。」這話到沒說錯,其實在南方集團裡知道肖方雨和王得興有私交的事不算是密秘,也只有天涯地產地處遠離總部,所以才沒能有知道這個密秘的機會,現在這密秘在天涯地產裡一下子就炸開,當然是一個特大新聞了。
王得興笑著對林飛雪道:「阿雪呀,我找小肖還有些事,現在我得把他帶走一下,你不會反對吧。」他口稱林飛雪為「阿雪」,看來他倆人不僅也是認識的,關係還比較密切,不似是平常的公司董事和下屬的關係這麼簡單。
林飛雪笑著說道:「我很想反對,不過你官大壓死人,這個反對是無效的。」臉上儘是笑意,心中著實的詫異,暗暗猜測肖方雨怎會與王得興認識?
王得興對肖方雨道:「我們出去說話。」起身朝外走去,他的一名保鏢緊跟在身後,肖方雨看了看林飛雪,一言不發,也跟了出去。
王得興上了車,那名保鏢坐在付駕駛座上,車上另有一位司機,是個年青人,敢情也是王得興請來的保鏢,王得興坐在後面,肖方雨上了車和他一起坐在後座,那司機不待王得興吩咐,起動車子就就駛去。
肖方雨暗道:經過上次的事件後,他還沒害怕,居然還有興趣去喫茶聊天,這個王得興到是膽大的很。
車子駛了半個小時後,來到了王得興的別墅前停下,肖方雨心道:我還當他有這麼好的心情,原來也是害怕的,想必再也不敢到外面的酒家賓館去玩了。
進了屋內,肖方雨見裡面居然坐下了十個八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臉色凝重,不似在聚會就餐的樣子,不覺怔了一怔,暗暗詫異。
王得興對肖方雨道:「你先坐下來,我們有事要和你說。」
肖方雨滿腹狐疑,又不好發問,聞言坐了下來。
有一個中年婦女上到前來,打理了肖方雨一會,對王得興道:「王董,你所說的那個年青人就是這個小伙子嗎?」
王得興點了點頭,應道:「他叫肖方雨,正是我跟你們說的那個年青人。」
那中年婦女把肖方雨看了又看,臉上神色古古怪怪,不知什麼意思,只見她輕輕地歎了一下,道:「這……一個毛頭小伙子能成得了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