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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這是屬於十三祭司的擂台! 文 / 沐昕

    「大祭司,您難得踏出寶殿,來嘗嘗我親自釀的美酒如何?」六祭司魅惑的舔了舔唇,柔情蜜意的雙眸似能滴出水來,原本就很嬌媚的容貌在大祭司的面前,愈發的千嬌百媚,腰身扭動,活像條水蛇。

    大祭司淡漠的橫了六祭司一眼,冷聲道:「大典還未結束,酒水晚些再喝也無妨。」

    六祭司輕笑著跌入大祭司的胸膛,將手中的酒杯奉上,貼之大祭司面前,淡淡的紫色光暈順著她的手腕飄入面具內,她眉眼淺笑,致命誘惑的芬芳自她頸間散開,嗅到的人紛紛為之傾倒。

    輕輕摘下面具,大祭司那琥珀色的雙眸落定在六祭司臉上。

    六祭司媚笑連連,笑的花枝亂顫。

    下一個瞬間,大祭司就將手中的面具蓋在了六祭司臉上,六祭司的笑聲戛然而止。

    驀地,六祭司彷彿深入無底的冰窟,致命的寒氣自面具上傳達至她四肢百骸,那種絕望那種痛苦,令她忍不住捧住了頭。

    三祭司快步走上前去,替六祭司摘掉了臉上的面具,並極為恭敬的對大祭司拱手道:「大祭司,六祭司一時得意忘形,觸犯了大祭司,念在今日大典的份上,望您饒過她吧。」

    面具摘除,六祭司頓時鬆了口氣,而後驚慌的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大祭司,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我只是想做個惡作劇,卻沒想到讓您如此不悅,我以後都不敢了,您饒了我吧。」

    六祭司柔媚的雙眸蒙上了一層淺霧,可謂是我見猶憐,然而大祭司就像是沒有見到一般,淡漠的從六祭司身旁走了過去,來到原本就屬於他的,祭司大典擂台前圍牆正中央的位置。

    正面對擂台的高台上共有十三個位置,其中大祭司落座於中間,而其他祭司則坐在他下方的其餘座位,每當有人跳上擂台,指明其中一位祭司,那祭司便要跳下高台,上擂台與之比試,凡是打贏者,都可成為祭司團中的一員,當然,除了十三祭司可以輪換之外,其他祭司都沒有被替換的資格,他們注定要在這天宮待上生生世世。

    同為女子的八祭司,見到三祭司對六祭司如此關心,頓時有些氣急的瞪著三祭司,來到三祭司身旁小聲道:「三祭司,你何必為了那個妖女得罪大祭司,況且大祭司也不可能傷害那個妖女,最多是小懲大誡。」

    三祭司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瞼,清淺一笑道:「大祭司的小懲大誡,又怎是尋常人能受得了的,不管怎麼說,六祭司也與我一同生活了數千年,幫她一把又何妨。」

    「你幫她,就不怕她將來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八祭司不悅的捏緊了拳頭,狠剜了六祭司一眼,又道,「那個妖女一直想要勾引大祭司,就是因為大祭司是整個天宮的首領,如今她頻頻被大祭司拒絕,說不定會將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你也知道,在這天宮上,除了大祭司之外,就是你……」

    還未等八祭司把話說完,三祭司已經笑著打斷她道:「那也要看她是否有那個機會。」

    八祭司不解的望著三祭司,對他的話似乎還有疑慮,而在這疑慮背後,卻是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的深情。

    眾祭司歸為,唯有二祭司沒到,而二祭司的幾個徒弟同樣未到。

    三祭司似有擔憂的看了看二祭司洞府所在的方向,眸光粼粼。

    眼看大典就要開始,一團火球自空中飛來,衝著祭司團所在方向大放異彩。

    脾氣最為暴躁的四祭司凌身一躍,朝著那火球撞擊,當他看清那火球真面目時,驀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震驚的看著坐在赤紅色火球上的二祭司,詫異道:「二哥?你咋騎著這種東西就來了。」

    被形容為這種東西的百魅,不開心的聳動了下身子,表示抗議。

    面色蒼白的二祭司,笑著撫了撫百魅的頭,伸出一隻手道:「老四,扶我下來。」

    四祭司憨厚的點了點頭,扶著二祭司飛回了祭司團。

    二祭司恭恭敬敬的對大祭司做了個揖,沉聲道:「拜見大祭司。」

    大祭司輕輕掃了二祭司一眼,隨即開口道:「你受傷了?」

    「只是耗損了些靈氣,調養幾日便可。」二祭司拘謹的壓了壓衣袂,故作輕鬆道,「看來今日想挑戰我的人,是會不少了。」

    大祭司輕揚衣袂,淡漠的說道:「既然人到齊了,就開始吧。」

    二祭司屈身退回座位,正式坐在了上面,與此同時,挑戰祭司大典也正式開始。

    百魅再度變回了半米高的大小,飛回台下梁以歡的身旁。

    所有的祭司學員都站在擂台下,等待大典的開始,其中不乏想要挑戰二祭司的人,他們都看到二祭司受了傷,自然將二祭司當做了他們的目標,若是在平常,根本無人敢對二祭司動手。

    梁以歡鄙夷的掃了那些想要挑戰二祭司的人,無論在天宮還是人間,趁虛而入都是遭人不恥的。

    金山海緊張的望向高台,唉聲歎氣道:「哎,這下師父可慘了,本來就耗損了不少的靈氣,如今還要跟這些小猴子比試,也不知會不會傷到其他地方。」

    「趁人之危,真卑鄙。」梅月晨緊蹙眉心,凝望周圍那些想要挑戰二祭司的人,眸中閃過一抹冷冽。

    嗨寶亦是掃了眾人一眼,感歎道:「這又是一場血雨腥風的戰鬥!」

    梁以歡輕輕將嗨寶抱起,眸光深深地望著三祭司,柔聲道:「嗨寶,只要娘打敗了上面那個人,我們一家三口就能回去了。」

    「娘,嗨寶想外公外婆了。」嗨寶環住梁以歡的脖頸,用小腦袋輕輕在梁以歡臉頰旁磨蹭,「嗨寶覺得,這裡的人遠不如風吼跟斬仙,這裡的人太沒有人情味,都太冷漠了。」

    「娘也想你外公外婆了,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梁以歡側頭吻上嗨寶的臉頰,她一定要打贏三祭司,為了冥夜,也為了嗨寶。

    小十三祭司坐在高台上向下張望,看到台下的嗨寶,頓時興奮的沖嗨寶招手,並大喊道:「小徒弟,小徒弟你快上來陪師父坐坐!」

    嗨寶眨著星星眼望著梁以歡,眸中滿是期待。

    梁以歡笑著拍拍嗨寶的腦袋,柔聲道:「娘知道你長久以來缺乏玩伴,好不容易遇上十三祭司可以陪你玩,你就去吧。」

    嗨寶興奮的點點頭,一飛沖天,飛上了高台,蹦到了十三祭司身旁,跟十三祭司一起坐在了那張對他們兩人來說都太長的木椅上,兩人相視一眼,笑的天真無邪。

    大祭司若有所思的看向十三祭司跟嗨寶,本想說些什麼,卻被十三祭司天真的笑容所打動,將想說的話給嚥了回去。

    「嗨寶,這次的比賽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挑戰我,但是你放心,我,不,為師一定會贏得。」十三祭司信心滿滿的拍了拍小小的胸脯,向嗨寶證明自己能力不俗。

    嗨寶有些擔憂的望向不遠處的二祭司,在十三祭司耳邊小聲道:「這次二祭司受傷,挑戰你的人應該會大幅度減少,我擔心,二祭司會因此失利。」

    十三祭司緊緊蹙眉,眼尾餘光打量起面色蒼白的二祭司,又瞄向台下那些望著二祭司虎視眈眈的挑戰者,不悅的開口道:「他們這些人還真是可惡,明知二受了傷,還……」

    他糾結的扁著嘴,很是氣急。

    嗨寶笑瞇瞇的望著十三祭司,在他耳畔嘀咕道:「師父,你真的有辦法打贏下面那群人?」

    十三祭司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嗨寶繼續笑道:「那你就聽我的,我跟你保證,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那些人一會兒要挑戰的就會變成你,而不是二祭司了。」

    十三祭司與嗨寶相視一笑,天真中透著些許詭異。

    梅月晨一直在觀察著高台上的嗨寶跟十三祭司,看到他們兩人同時露出詭異的笑容,情不自禁的揚唇,對梁以歡說道:「這個嗨寶一定又在跟十三祭司商量什麼壞事。」

    看著嗨寶笑的格外奸詐的臉,梁以歡揚眉道:「或許,壞事也會變成好事。」

    梅月晨心領神會道:「的確是如此。」

    一旁摸不著頭腦的金山海,滿臉不惑的瞪著他們兩人,問道:「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壞事變成好事,我怎麼都聽不懂?」

    「你啊,白長這麼大個頭,就是不長腦子。」梅月晨輕笑著拍了拍金山海的頭頂,歎息道,「真是可惜了,祭司學院的大師兄竟然會是你,你拉低了我們整個祭司學院的智商。」

    正當梅月晨調笑金山海時,梁以歡四處張望,尋找杜江的身影。

    杜江並沒有來挑戰祭司大典,這其中必有妖。

    梁以歡若有所思的抬眸,望向台上的三祭司,她總覺得,事情並不像三祭司說的那麼簡單,這一切,就像是局中局,只猜到了開始,卻猜不到結束,誰都不知這件事情的結局究竟是什麼,就好似,誰也不知道這陰謀究竟是誰布下的那般。

    按照慣例,典禮開始之前,會有祭司學院中的佼佼者上台表演,然後祭司團中也會有人自告奮勇上台給眾弟子們展示絕技,過往的每屆都是十三祭司上台演示絕技,如今也不例外。

    只是這一次,十三祭司提前跳上擂台,甩出一條銀鞭,鞭子通體通透,靈氣強勁,無可比擬。

    眾人驚呼著看向擂台,屏住呼吸,生怕錯過十三祭司的每一個動作。

    十三祭司輕盈的揚動銀鞭,鞭擊長空,將完好無損的空間劃破一道裂隙,裂隙湧動,似能從中間湧出未知的世界。

    銀鞭自空氣中劃出一道長弧,發出振聾發聵的抨擊聲。

    隨著舞動的長鞭,十三祭司凌空一躍,似要跳入那長鞭劃破空間的裂隙當中,豈料,當他靠近那道裂隙,舞動的鞭子驀地失了方向,反而將他重重捆綁,鞭子沒入他的皮肉,將他整個人拉扯倒地,拖出數十米。

    展示失敗,十三祭司傷痕纍纍。

    八祭司跟三祭司衝上前去,仔細查看十三祭司的傷勢,將他從銀鞭中解救出來,他艱難的站起身來,摀住胸口,驀地吐出一口鮮血,體力不支的倒入三祭司的懷中。

    三祭司握住十三祭司的手腕,眉心淺蹙。

    十三祭司不著痕跡的抬手,捏了捏三祭司的衣袍,故作疲憊的昏厥過去。

    三祭司瞭然的頷首,對大祭司還有眾人稟告道:「十三祭司傷及內臟,靈氣大損,恐怕要多休息幾日才能好轉。」

    擂台下的眾人一聽,各懷心事的望著倒在三祭司懷中的十三祭司,眸光閃耀。

    若是說方纔的二祭司成為了眾人想要挑戰的目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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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六祭司的首徒,也作為整個祭司學院的大師姐,她身著一襲紅衣,酥胸微露,艷麗逼人,眉眼間透著詭秘的媚氣,渾身上下散發著的雌性荷爾蒙,令在場的男人們無一不為之動容。

    然而也僅僅局限於祭司學院的學員而已,對於祭司團這樣的高手,就連六祭司的媚術都不管用,更別說是千白芷了。

    大祭司居高臨下的睨著千白芷,冷聲道:「你要挑戰的是誰?」

    冰冷的嗓音滑入千白芷的耳畔,那種冷酷毫無情感可言的嗓音就像是一味致命的春藥,令千白芷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拜入六祭司門下數百年了,只有在挑戰祭司大典才能窺得大祭司真容,平日裡,她們這些祭司學院的學員是沒有機會靠近大祭司,甚至還不如一個替補祭司見到大祭司的次數多。

    她天生靈根絕佳,是天下男子夢寐以求的雙修對象,可她心比天高,只追求最有能力的男人,大祭司就是這個世上最有能力的男人,得到了他,就好比得到了整個天下。

    思慮及此,她這才嬌媚的福了福身子,嬌嗔道:「自然是十三祭司。」柔媚的嗓音酥麻入耳,當真是個蝕骨美人。

    平日就對六祭司還有其弟子看不慣的四祭司,不悅的問道:「十三祭司才受了傷,你選擇他,豈不是在趁人之危!」

    千白芷嗔笑連連,嬌媚回應:「四祭司無需動怒,我選擇十三祭司,自然有我的考量,想必您也知道,我師傅擅長媚術,若她對你們在場的祭司使用媚功,是沒有幾個能抵擋得了的,但是十三祭司不同,他本就是孩童心性,全然不會被我的媚術誘惑,而我選擇他,也是希望能夠公平公正的進行比試,同時也向大家證明,我千白芷能夠進入祭司團,靠的都是真本事。」

    話音剛落,千白芷的追求者便拼了命的叫好,掌聲雷動。

    笑著轉身,千白芷沖叫好的男子拋了個媚眼,台下頓時熄了掌聲。

    此時的十三祭司也已經回到了高台,挨著嗨寶坐下,他鄙夷的睨著千白芷小聲對嗨寶說道:「所有的學員裡,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女人,整日虛情假意,害的我門下男弟子,追著她四處跑,她卻沒半分想要跟人家雙修的意思。」

    「總之就是匯成一句話,」嗨寶笑嘻嘻的望著十三祭司,張口就來,「她不要臉!」

    十三祭司拍手叫好:「對,就是不要臉!」

    眾祭司見到原本傷重的十三祭司恢復了精神,頓時好奇的望向他。

    眼看其他人都在盯著自己,十三祭司故作疼痛的弓著腰,喚道:「哎喲,拍個手都好疼啊。」

    大祭司看了眼十三祭司,繼而開口道:「小十三,你若是身體不適,可以推脫。」

    十三祭司利落的跳下長椅,躬身行禮道:「大祭司放心,即使要小十三拋頭顱灑熱血,小十三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挑戰祭司大典,千百年來的規矩不能壞在小十三一個人的手上,既然千白芷小徒這麼想要證明她自己的能力,小十三就成全她!」

    幾乎是從齒間迸出最後一個字來,十三祭司驀地揚唇,轉身飛下高台,踏上擂台,雖然他是正太的外貌,這骨子裡卻透著些許邪氣。

    嗨寶蹦躂起身,站在長椅上拍手叫道:「好,師傅加油!」

    十三祭司調皮的揉了揉鼻子,一臉嫌棄的望著千白芷道:「千白芷小徒,你往身上塗那麼多的花粉,難聞死了。」

    一直都對身上香氣甚是滿意的千白芷,聽到十三祭司如此評判,頓時心生怒意,沒好氣的睨著十三祭司反唇相譏道:「十三祭司你年輕尚輕,不懂女人的滋味,覺得花粉難聞,也不奇怪,不過你放心,跟我千白芷打過之後,包你以後,會在纏綿悱惻的深夜,想念我身上的味道。」

    「真不要臉。」十三祭司淡漠的橫了千白芷一眼,從衣袂當中抽出銀鞭。

    見到那銀鞭,千白芷忍不住調笑道:「哎喲,想不到十三祭司對於將自己打傷的兵器,這般愛護,竟然還拿出跟我對打,您不怕一會兒又傷到自己了?」她一邊笑一邊湊近十三祭司,在他耳畔,以微乎其微的音量又道,「我只當您當年練功走火入魔,只是外貿像個孩童,沒想你的心智,竟然也跟孩童無意,莫非當年的走火入魔,將您的心智也停留在了八歲?」

    十三祭司眸光一凜,眸中有怒火在躥燒,對他而言,最痛恨有人拿當年走火入魔之事來嘲笑他,他緊緊握拳,恨不得將千白芷這張臉撕爛。

    他這麼想著,也是這麼做的,他毫不留情的揮手,銀鞭直擊千白芷的臉頰。

    沒有料到十三祭司受了重傷竟然還能有如此利落的身手,千白芷驚慌的向一旁躲去,小心翼翼的捂著那險些被劃傷的臉頰,眸中的恨意足以焚燒眼前的一切。

    她最在意的就是她這張臉,若是沒有這張臉,她空有通玉鳳髓之體,也斷不可能成為大祭司的女人,她愛極了這張臉,也恨極了這張臉,可是她更不允許有人將她這張臉劃花。

    台上,六祭司心存疑惑的望著十三祭司跟千白芷,她是看著十三祭司長大的,深知十三祭司的身手,若非受傷,千白芷根本沒有贏得機會,就算是受了傷,千白芷想贏也很困難。

    而看如今十三祭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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