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雙眸赤紅的男人,正用雙手掐住她的脖子。
冷酷道:「說,為什麼要畫這些?」
她讓他丟過無數次臉,甚至差點給他戴了綠帽子,他都忍了。
可他絕對不能忍受這女人把自己的果體那麼逼真的畫出,還畫那麼多栩栩如生的動作。
那些動作,完全是他和她,在chuang,上的那些**動作。
只是,被放在他和不同女人身上。
這簡直就是對自己房、事的偷窺!
對自己的最大侮辱!
更何況。
「你為什麼要畫蕭清寒?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那樣隱晦的畫卷中,竟然還出現了別的男人的臉。
那些個動作,若不是一起做過這些動作,體驗過那些樂趣的,怎麼會畫的出來?
那些畫,那一張不是畫的熱情澎湃,看的人春、心萌動?
難道,那個該死的女人,真的給自己戴了一頂沉甸甸的綠帽子了嗎?
不管是哪一種想法,都會讓他抓狂的想立即殺人!
被掐住脖子的女人,原本白皙中帶著粉紅的面頰,已經漸漸變得慘白,臉上那雙神采飛揚的眼眸漸漸變的迷離。
原本紅艷艷的嘴唇慢慢褪去了誘人的嬌艷。
只是,眼眸中沒有半點哀求,嘴唇中也未有半句求饒的話語。
這變態種馬男人,有一天,她會被他折磨死,這好像。也不出乎她意料。
死,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也不是沒死過。
看著她那樣坦然的表情,感受到她越來越微弱的呼吸,接觸到她有些發冷的胸膛。
狂暴中的他,猶如被一根鞭子狠狠抽打在胸膛!
她,會死嗎?
他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大跳。
領兵打仗,看到戰場上屍骨成堆,見過無數血腥現場,從不會皺眉頭,也不懂的害怕的軒王任悠揚,頭一次感受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