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四日後還有個皇宮家宴,她連小狗都沒拿回,暫時還要裝低調,等混過了家宴,拿回了小狗,再思謀功成身退。
看她眼瞼輕垂,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他內心又蕩漾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好,我答應你。」他輕抿了一口茶水:「但你也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
「恩恩,」白開心點點頭,思忖著,自己也出來很久了,該回去了。
又對春花娘道:「快準備好東西,我要走了!」
春花娘趕緊轉身出門。
半晌帶著一個大大包袱過來,白開心接過包袱,一把背在背上。『
對蕭清寒和春花娘微一點頭,轉身離去……
一籠如夢如幻的薄紗映襯在一盞橘黃色的燈火下。
一個男人,正望著眼前那張畫卷髮呆。
「公子,我覺得,那個女人好奇怪。」輕輕眼波流轉,輕啟朱唇道:「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
「我也沒見過,」他眼底都是溫暖的笑意:「可是,她的筆法真的很流暢,我們狄桑也找不到在筆法這麼嫻熟的春宮圖畫師。」
「我對那個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他嘴角掛著一絲淺笑:「竟然能毫不羞怯的畫春宮圖,這樣的女子,我可從未見過。」
身旁那女子幽怨的盯了她一眼,道:「公子,你真的要為她在這裡等上十天?」
「若沒有特殊事情,等等也無妨的!」他朗聲一笑,嘴角笑容如百花齊放般絢麗。
她只覺內心一陣生痛,只因為,這樣絢麗的笑容,皆因那個女人而發……
白開心馱著沉甸甸的宣紙包袱,一手提著腰間的銀子。
好不容易才從那個洞中爬了過來。
一聽到異響,正坐在桌子旁發呆的雲兒趕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