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過步子,轉過身子。
只看到春花娘一臉媚笑,正為蕭清寒展開一幅畫卷。
臉,終於紅了紅。
那東西雖然畫的不耐,但,這樣赤果果的給男人看,心中還是會不好意
轉身,正欲跑過去搶過那卷畫。
腳步剛剛邁出兩步,突然頓住了。
只見,那臉皮比城牆還厚的男人,眼角抽搐了一下,嘴角微微上彎,形成一道很好看的弧線。
臉龐泛上比桃花還嬌艷的一抹紅暈,眼神無比詭異的望著她。
他身旁的侍女,粉臉俱是通紅,掩唇輕笑,眼神卻怎麼也捨不得從那幅畫捲上挪開。
他揚了揚手中的畫卷,道:「這,真的是你畫的?」
白開心只覺內心咚的一跳,面上維持住鎮靜,大聲道:「是我畫的,又怎麼樣?」
她並不覺得畫春宮圖是件可恥的事情,在現代,這都可看做是一門藝術,人體藝術。
「很好!很好!」他眼底浮起一絲笑意,笑意中又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白開心眉頭一皺,突然道:「雖然我並不覺得這是件丟臉的事情,我也只是靠自己的勞動掙錢!」
「但是,」她提高了聲調,聲音中充滿了祈求道:「我希望這件,你為我保密,好嗎?」
這個年代的人們,思想有多保守她不知道,但任悠揚那種馬都不能接受她公然說出「愛」字,若知道她畫了春宮圖。
豈不是要揭了她的皮?
她可不想還沒逃出軒王府就把小命玩完。
而且自己畢竟還掛著軒王妃的名號,在他府上混吃混吃,暫時不想把他惹毛。
更何況,四日後還有個皇宮家宴,她連小狗都沒拿回,暫時還要裝低調,等混過了家宴,拿回了小狗,再思謀功成身退。
看她眼瞼輕垂,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他內心又蕩漾起一股奇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