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啊?可不可去問問玄青的意思。」白開心還是蠻急於求成做成這件美事的。
任悠揚詫異的望著她,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找自己當起媒婆來?自己和她的關係很好咩?他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咩?
看他半晌沒有表態,白開心眼中浮起一絲失望,自己怎麼會突然失心瘋的想到來求他呢?
失望的端起水杯,仰面一口喝盡杯中水。
「其實,玄青也到了該成家的年齡了,」他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玄青這小子從小跟著他長大,他自己閱盡人間春色,女人抱了一個又一個,老婆娶了一堆又一堆,那小子卻一直是形單影隻,孑然一身,他也蠻想促成他的好事的!
這話讓白開心看到了一絲希望,急切的看著他。
「可惜,我曾經找來官媒婆把京城適婚小姐的畫像都送上府讓玄青挑選。」
「但他看都不看,就對我說,將來成親的女人,他希望是和自己相親相愛,通過瞭解後才成親的。」說起玄青在這方面的固執和謹慎,任悠揚連連搖頭。
「不過就是要一個女人嗎?哪有這麼麻煩?」任悠揚嘴角泛起一絲嘲弄。
聽任悠揚這麼一說,白開心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玄青是個好孩子,把感情看的很真摯的好孩子,不像任悠揚,濫情花心,當然把女人看成衣服一樣,可以隨脫隨穿,隨時換新衣。
「玄青不像你,你當然也理解不了玄青。」白開心冷冷回應了一句。
「聽這話,你和玄青很熟?你很瞭解他?」他俊美的眸子中泛上一絲寒意。
「當然不是,」白開心趕緊打住話題,笑嘻嘻道:「對了,你今天來有什麼事?」
不想和他扯那麼多雜七雜八的事,只想他趕快離開這間屋子。
有他在這裡,她是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白開心,你想攆我走嗎?」他俊美的眼眸一瞇,冷冷盯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