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這般反覆無常,她恐怕已經嫁給宮北羽,過著滋潤享受的宮家少夫人的美好生活了。
也不必在這裡,當一個住在最偏廳的失寵王妃。
想起這件事情,她就怨念,非常的怨念。
「你剛才對玄青做了什麼?」任悠揚一臉的玩味,放下抵住她下巴的纖長白淨的手指。
又自顧自走到圓桌旁,找了一根離她最近的凳子坐下,還自來熟的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種氣氛,這種氣場,她及其不習慣,不舒服,不適應。
「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玄青怎麼臉通紅了,一見我就不好意思,你的貼身丫鬟又垂頭喪氣的。」
玄青這個樣子,他可是第一次看到,剛才聽了白開心的自言自語,更讓他對這件事情產生了探究的興趣。
既然玄青不說,白開心也不會傻愣愣把請求玄青幫忙辦的事情告訴他,更不會告訴她自己又主動抱了玄青。
那他一定會給她扣個大大的帽子,她可承受不起。
看他探究的眸光,白開心突然靈機一動,能否趁這個機會把雲兒的終身大事搞定呢?
搞定了雲兒的事,她就沒啥牽掛,可以一心一意做自己的事情,考慮脫離軒王府的計劃了。
於是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我家雲兒對玄青有意,我想撮合她們,結果對玄青一說,他臉就紅了。」
白開心說起謊話來,眼睛都不眨巴一下。
任悠揚眸光中的探究越來越深,嘴角突然一彎,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白開心只覺內心一悸,她發現,他不生氣,不亂發脾氣的時候,樣子其實很好看的。
「王爺,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啊?可不可去問問玄青的意思。」白開心還是蠻急於求成做成這件美事的。
任悠揚詫異的望著她,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找自己當起媒婆來?自己和她的關係很好咩?他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