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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忍把功名換紅顏 第12章 文 / 雪在燒

    第12章

    不管張娜是真心還是假意,秦剛已經是箭在弦上了。他站了起來,把張娜推倒在寬大的老闆台上,兩隻手放到了高聳的**之上,開始用力的揉搓。張娜閉上了雙眼,被揉得呢喃不止,扭動著身軀等候著秦剛,就像一隻奉獻上祭壇的羔羊。

    秦剛低下頭吻住了張娜的紅唇,貪婪地吸吮著,一邊撕扯著褪去了張娜身上的衣物。張娜身上的白皙讓秦剛有一種意想不到的驚喜,這年輕女人皮膚的滑膩、白皙,充滿了彈性,都不是他那臨近四十的老婆可相比擬的。他的嘴唇親吻著,遊走著,徘徊在深深的乳溝處,像得到了一件寶貝似的喃喃說:「你的身上好滑,我太喜歡你了,寶貝。」

    張娜嬌喘著,說道:「我是你的了,剛。」

    喃喃的嬌喘就像火把一樣點燃了秦剛,他已經不再有最初的那種膽怯,熊熊的慾火把秦剛最後一點理智也焚燒得精光,他感覺自己全身都在膨脹,眼前只有張娜那白皙的嬌軀和呢喃的嬌喘,他放縱著自己,任憑意志和身體跟隨著沸騰的**,馳騁在張娜的山峰和幽谷之間。

    隨著喉嚨裡的一聲悶嚎,奔馳的烈馬就像一下子被人拉住了籠頭,驟然停止了奔騰。

    看秦剛爆發了,張娜緊緊摟住了他,輕聲說:「我把自己都給你了,今後你可要對我好。」

    秦剛也摟緊了這具年輕嬌嫩的軀體,愜意地親了張娜一下,說:「娜,你讓我太舒服了,我會對你好的。」

    張娜點了秦剛額頭一下,說:「你好厲害,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秦剛再次亢奮了起來,又一次在山峰和幽谷之間肆意橫行起來。

    岩漿再次噴發,秦剛翻身下來,仰躺在寬大的老闆台上,張娜潔白細嫩的嬌軀偎依在他的身旁,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胸膛。

    「你真是太好了,娜。」

    「人家對你好,你可要對得起人家呀。」張娜撒嬌說。

    聽張娜這麼說,秦剛被慾火沖昏了的頭腦有些冷靜了下來,他清楚眼前這個年輕的軀體委身於他這個四十歲了的男人,肯定是有她的目的,絕不是因為喜歡他這個人那麼簡單,她更可能喜歡的是他手中的權力。

    「你想要什麼?」秦剛有些膽虛的問道,事情已經做了,要對得起人家,他就必須讓這個女人得到一定的報償。

    「看給你嚇的,」張娜笑著說,「放心,我不會讓你離婚的。」

    秦剛鬆了一口氣,他不想離婚,他已經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處女,跟他之前,肯定是跟別人風流過了的,所以這個女人玩玩可以,是不能娶回家的。

    「你究竟想要什麼?」

    「人家還是個工人身份,我想要轉干。」

    秦剛笑了,這個要求在他的能力來說還是可以辦到的,於是說道:「這個簡單,回頭我去幫你要個名額。」

    張娜使勁的親了秦剛一下,說道:「我就知道你會疼我的。」

    秦剛笑笑說:「只要你好好聽我的話,我會更疼你的。」

    秦剛很快就幫她辦好了轉干手續,張娜從此以後就成了秦剛的情人,兩人經常會以加班的名義滯留在辦公室裡偷情。

    有那麼幾次,秦剛看著身下曲意逢迎自己的張娜,充分感受著權力作用的美妙,權勢能讓這麼年輕嬌嫩的女人成為自己的玩物,心中越發渴望獲取更大的權力。

    張娜敲門進來,隨手就將門從裡面扣死,看到秦剛在那自己偷笑,說:「是不是成為縣委常委了,讓你笑的這麼開心?」

    秦剛笑著說:「我是在想我們第一次相好的過程,當時真的很好。」

    張娜嬌笑著說:「那天你一下子要了人家兩次,真的好壞。」

    秦剛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傢伙,故意把魚放在饞貓嘴邊,我當然要好好吃一下了。」

    張娜已經走到了秦剛身邊,伸手點了一下秦剛的額頭,笑著說:「你這饞貓今天又饞了是吧?對了,我還是先恭喜一下你成為縣委常委了。」

    秦剛見張娜已經把門鎖好,伸手就把張娜拉進懷裡,一隻手就伸進她的乳罩裡去揉搓豐滿的**,一邊說道:「你要怎麼恭喜我?」

    張娜撒嬌似的在秦剛懷裡扭來扭去,輕喘著在秦剛耳邊說道:「你想要我怎麼恭喜呀?」

    秦剛慾火升騰,呼吸開始變粗起來,揉搓**的手加了幾分力道。

    張娜嬌喘著,嗔笑道:「你這個壞東西,你把人家揉得火燒火燎的,快來吧。」

    秦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管現在正是上班時間,幾下子就剝去了張娜的衣物,分開她的身體,就要入巷。

    「砰砰砰。」門外有人敲門。

    秦剛一驚,熱血膨脹的身體馬上就收縮了。張娜並沒有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身體貼了上來,輕聲笑著說:「別理他,我們繼續。」

    秦剛恐懼地伸手摀住了張娜的嘴巴,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

    這要是如果被人發現了黨委書記跟文書大白天在辦公室裡偷情那還了得,那樣的話自己的黨委書記就不要干了,剛剛爭取到的副縣級也就沒有了意義。

    外面的人看敲門過後,半天裡面也沒有反應,有些不依不饒地又敲起來,「砰砰砰」的聲音就像巨槌一下敲擊著秦剛的心臟,讓他的心臟劇烈地收縮不止,兩隻手冷得有些顫抖。

    敲門人看半天沒人應門,又試了一下門確實是鎖了,就離開了。聽著腳步聲遠去,秦剛的臉色這才慢慢的恢復,鬆開了摀住張娜嘴巴的手。

    張娜笑著輕聲說:「膽小鬼,你怕什麼?門鎖著那。」

    秦剛嘿嘿一笑,為了掩飾自己,佯作熱情伏到了張娜身上,以往這個時候秦剛已經被張娜挑逗得激情四溢,在張娜的迎合下,很快就會順利抵達樂境。但是現在秦剛因為受了驚嚇,卻無法再讓自己膨脹起來,他進不去張娜的身體,於是越發著急,一急就越發手忙腳亂起來。

    張娜體貼地撫摸著秦剛的身體,輕聲安慰他說:「你一向很棒的,我們先說說話,一會兒就好了。」

    秦剛停止了努力,翻身下來,仰躺在老闆台上,說:「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今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張娜貼緊了秦剛的身體,嬌笑著說:「我也想做個小領導,你能不能給我安排呀?」

    秦剛笑著說:「你服侍好我,小領導有你做的,你知道嗎?市裡面一位領導已經答應我了,過一段時間就會安排我到外縣去做縣長,到時候你跟我去吧,我一定會安排個好職位給你的。」

    張娜感興趣的問道:「誰呀?哪位領導?我認不認識?」

    秦剛拍拍張娜的臉蛋,笑著說:「你認識我、服侍好我就足夠了,別打聽那麼多,有些事情不該你知道的。」

    張娜嗤笑了一聲,說道:「不是你吹牛唬我的吧?」

    秦剛說:「寶貝,我真的不能說給你聽,這次我花了大價錢才跟那個領導搭上線,出了問題我可就完蛋了。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對了,我買了一條項鏈給你。」說完把早就準備好的項鏈遞給了張娜。

    張娜撒嬌說:「我要你給我戴上。」

    秦剛笑著說:「好的,只有你這麼漂亮的胸脯才配得上這條項鏈。」就拆開項鏈,給張娜戴在了脖子上。

    「你真好,剛。」戴上項鏈的張娜高興地說,她開始一邊輕輕撫摸秦剛的身體,一邊嘴唇沿著他的胸膛往下輕吻,越來越往下,直到……

    秦剛感覺就像一股電流從下面直達腦門,興奮地挺直了身體,嘴裡不由自主的噢、噢的輕哼了起來。

    「砰砰砰。」敲門聲再度響起。

    敲門的聲音雖然很輕,聽在極度興奮的秦剛耳朵裡卻像響了一個炸雷,他感覺胸部一陣劇痛,心臟急劇地跳動起來,眼前一陣模糊,一下子昏了過去。

    敲門聲讓張娜不敢繼續動作,就停止在那裡,臉兒輕貼著秦剛的大腿,心裡暗罵:哪個討厭鬼這個時候來敲門?

    好不容易敲門的人走了,張娜喘了一口粗氣,這才輕聲說道:「要不今天算了,老是有人打攪,我們等晚上再找個地方相會吧?」

    秦剛半天沒有回答,張娜笑著說:「你這個貪吃鬼,一定要現在嗎?」說著抬頭去看秦剛,卻發現秦剛面色紫脹,兩眼緊閉,竟然已經昏死了過去。

    張娜嚇壞了,她使勁地搖動秦剛,帶著哭聲叫道:「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快醒醒。」

    秦剛的軀體隨著張娜的搖動而搖動,對張娜的呼喊一點反應也沒有。

    過了一會兒,見秦剛仍然沒有反應,張娜冷靜了下來,想了一下,開始給秦剛穿起衣服來。她拼盡全身氣力終於給秦剛穿好了衣服,然後把秦剛扶起來讓他坐到了椅子上。

    做完這一切,張娜掃視了一下屋子裡,看沒留下什麼痕跡,輕輕走到了門邊,聽了聽外面走廊上沒有聲音,就打開門,看左近沒人,飛快地閃了出來,把門反鎖了帶上,然後離開了。

    羅水的廠房建設很快就遇到了麻煩,有人在他租用的山上插了很多樹枝,羅水開始不知道不知道村民在山上插樹枝的用處,還笑著對王總說:「這裡的人真是莫名其妙,插這些樹枝在山上幹什麼?又栽不活。」

    王總也笑了,說道:「這裡的人看來都很愚昧,淨做些不知所謂的事情。」

    但很快就有人上山來告知了羅水和王總這些樹枝的妙用,他們再也笑不出來了。

    上山來的人有四個,都是很壯實的漢子,凶巴巴的。為首的北投村一個地痞叫苟三,一臉的橫肉,敞開著胸懷,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

    苟三上山來就指著那些正在施工的工人叫道:「都給我停下,都給我停下來,誰讓你們施工的?」

    這些施工的都是羅水雇的當地人,工頭李波認識苟三,知道這是北投村裡的一霸,平常就是橫行鄉里的角色,那裡敢得罪,上前陪笑著說:「怎麼了三哥?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嗎嗎?」

    苟三看看李波,嘴一撇,說道:「這活是李老弟你在干呀,可是幹得不怎麼地道。」

    李波拿出煙來,抽出幾枝,分給了來人,笑著說:「兄弟我也是討口飯吃,哥哥們多關照,別讓我為難。」

    苟三笑了,說道:「不讓你為難,我們就為難了,我們種的這些樹難道就平白無辜的被你們砍了?」

    李波驚訝地說:「這些也能算樹嗎?」

    苟三奸笑著說:「它們有枝有葉,不算樹算什麼?」

    李波知道跟他們說不清楚,趕緊表明態度:「三哥,我們只是拿錢幹活,這件事情與我們……」

    苟三笑了,說道:「我知道,你說了不算是吧,叫能說了算的出來一個。」

    有工人就去後面叫了羅水和王總出來,李波介紹了雙方的身份,苟三笑著對羅水說:「你要在這裡開廠子?」

    羅水走過很多地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並不畏懼,略微一點頭,說道:「是,不知道有什麼指教?」

    苟三笑笑,說:「您是大老闆,指教不敢當,你這個廠子佔用的這片山地,我原來種了樹,按照道理,你總要給我點樹苗的補償費什麼的吧?」

    羅水知道遇到敲詐勒索的了,笑著說:「我這塊地是跟北投村裡租的,什麼條件都跟村裡講好的,你要錢去跟村裡要吧。」

    苟三搖搖頭,說道:「看不出來,你這老頭還挺能說的,地是你用的,我就得跟你要錢。」

    羅水打量了一下苟三,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心說多少給他們點錢打發走算了,於是說道:「你想要多少?」

    苟三從兜裡拿出一張髒髒的小本,打開,說道:「我這裡有數字,總共五百六十七棵樹,我也不多要,一棵樹十塊錢,總計五千六百七十塊。」

    一旁的王總驚叫道:「一根樹枝你要十塊錢,你去搶得了。」

    苟三笑著說:「我們這些樹都是經過優良育種,很辛苦才能種活的,經過幾年就會長成大樹,要你們十塊錢還是便宜的。」

    羅水並不著惱,笑著說:「看起來還不算多,您能給我個單據什麼的嗎?」

    苟三沒想到羅水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呆了一下,說道:「還是你這個老傢伙識相,我寫個字據給你,放心,我苟三的字據我絕對認賬。」說完竟然從兜裡拿出一支筆來,在那個小本子上劃了幾下,撕下來,遞給羅水。

    羅水接過來一看,見上面寫著:因租地毀壞苟三所種樹五百六十七棵,每棵須賠償十元錢,總計五千六百七十元,苟三。

    羅水看完了單據,點點頭,說道:「可以了。」

    苟三笑著說:「那你什麼時間給錢那?」

    羅水笑著說:「你這麼一大筆錢,總得容我一段時間湊湊吧,這樣吧,三天,三天後你來拿。」

    羅水拿著單據找到了薛冰,說道:「薛書記,你看這個問題怎麼解決?」

    薛冰看了看,說道:「你想怎麼辦?」

    羅水說:「這幾個錢我不是出不起,問題是我怕開了頭,人家會以為我好欺負,以後上山找麻煩的人會更多。」

    薛冰並不知道苟三是個什麼樣的人,就把丁理叫了過來,笑著問道:「丁鄉長,你是鄉里的老人,知道這個苟三嗎?」

    丁理聽說苟三,有點為難的看看薛冰和羅水,說道:「這個人是個滾刀肉,最好不要惹他。」

    薛冰說道:「現在不是我們想惹他,是他去羅先生那裡鬧事,我們總要維護一下來我們想投資的外商的利益吧?」

    丁理吞吞吐吐地說:「這個,羅先生,你是不是多少給他點,打發他算了。」

    羅水愣了愣,說道:「丁鄉長,現在你們都在喊招商引資、招商引資,難道你們把商人引進來就不管了嗎?」

    丁理有些尷尬,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個苟三確實很難鬥,不好處理。如果處理半天的結果適得其反,那還不如一開始給他點好處算了。」

    薛冰有點聽不下去了,說道:「丁鄉長,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覺得這個人這麼難辦,說說聽聽。」

    丁理看看薛冰,又看看羅水,說道:「這個不好說。」

    難怪西海縣裡不把丁理提拔為鄉黨委書記,這傢伙就是沒有足夠的魄力,薛冰有些不耐煩了,說:「丁鄉長,羅先生來我們鄉投資,跟我們就不是外人,有話直說。」

    丁理說:「這個苟三不好惹一方面是因為這傢伙是個賴皮,大錯不犯,小錯不斷,而且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你就不放了。另外一方面,這傢伙是王東縣長的親戚,我們底下的人不怎麼敢招惹他。」

    羅水聽完,若有所思,說道:「原來是這樣,不行的話,我多少給他點錢算了。」

    薛冰心中暗自埋怨,這個丁理也太老實了,一點不會婉轉說話,縣長的親戚就不敢處理了?這讓羅水對陳家夼鄉政府會有一個什麼樣惡劣的印象呀?

    不行,絕不能讓羅水給錢,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會給西海縣造成很壞的影響,會給外面的人形成西海縣不能保護來投資的商人的印象,那樣就是對王東縣長也沒有好處。而且,像羅水這樣的商人,正是國家現階段保護扶持的對象,一旦他有什麼渠道把這件事情捅上去,後果更是不可想像。

    決不能因為這件事情看起來很小就忽視,薛冰對著羅水搖搖頭,說道:「羅先生,你不能給他,我們鄉政府是維護公民正當利益的,絕不會助長這種歪風邪氣。」

    羅水擔心地說:「王東縣長應該是你的長官,得罪了長官,你今後也不好發展,還是算了吧。」

    薛冰心說我現在這種狀況就是不得罪長官也不好發展,還不如為羅水主持一下公道,就笑著說:「放心吧,羅先生,我們鄉一定會維護好你的投資環境的,你先回去,我會叫派出所出面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羅水走後,薛冰就把鄉派出所的所長田宏叫了來,談了羅水的情況,然後說:「插幾棵樹枝就要人家五千多塊,這擺明了是敲詐勒索,我們絕不能縱容這種惡霸行為的發生。」

    一聽是苟三惹得事情,田宏面帶愁容地說道:「薛書記,這件事情不好辦,你可能不知道……」

    薛冰打斷了田宏的話,說道:「你是想說苟三是王東縣長的親戚是吧?我們是一級政府部門,管的是苟三做的事情違不違法,不管他是誰的親戚。」

    田宏苦笑了一下,說道:「薛書記,事情哪裡像你想得那麼簡單。如果我們管了這件事情,苟三有違法行為我們抓不抓?」

    薛冰說:「抓,只要他有違法行為你就把他給我抓了。你不要怕,出了什麼問題我幫你頂著。」

    田宏搖搖頭,說:「我不是怕承擔責任,問題是這苟三是王東縣長老婆的表弟,以前我也不是沒處理過他,可是只要我一抓他,王東縣長老婆的電話就會打到我們局長那,局長就會叫我放人。雖然我也不想放縱壞人,可是我的前途還在我們局長手裡捏著那,我可不敢跟我們局長對著幹,所以搞得我現在也不敢輕易動他。」

    田宏的烏紗帽在局長手裡握著,而局長的烏紗帽又在縣長手裡握著,這確實是一個利益關聯的難題。聽完田宏的說法,薛冰知道他確實有點為難,就笑著說:「這樣吧,我也不想讓你難做,三天後我跟你一起去羅水那裡維持一下秩序,不讓苟三鬧事就行了。」按照薛冰的想法,苟三再猖狂,見到公安出面也會老老實實了。

    田宏點點頭,說道:「也只好先這樣了。」

    薛冰又說:「在這三天裡,你不要先把我們那天要去羅水那裡的事情跟別人說,要注意保密,知道嗎?」

    田宏點點頭,說道:「這你放心,薛書記,我還懂得遵守公安的紀律。」

    薛冰這才鬆了一口氣,放田宏離開了鄉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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