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男人走進自家院落的那個夜晚香芸並沒有感到什麼特別的,他經常幫自己挑水砍柴,做一些需要男人做的農活,香芸的心裡是對他存著感激的,也就對他在這麼晚了還送來一擔燒柴沒有感到奇怪,或者有一點奇怪,卻並沒有加以提防。
男人說:「砍了一擔柴,白天忙沒時間給你送過來。」
香芸說:「老是叫兄弟你麻煩,家裡還有燒的,也不急。謝謝你了。」
男人說:「不要客氣,大哥出了這麼個事,我看著也著急,能幫我就幫一點。」
香芸就打開了柴屋,讓男人把柴送進去。柴屋的門很窄,男人是幾乎貼著香芸的身體擠進去的,他身上的汗味兒一下子衝進了香芸的身體裡,那種男人的味道讓香芸感到是那種久違了的飢渴,渾身上下一起發軟,沒有一絲力氣,站都站不住了。她抬頭偷偷瞄了一眼男人,便急忙低下了頭,臉像發燒一樣燙。
男人感覺出了什麼,扔下燒柴,毛手毛腳的抓了一下香芸的**,這一下香芸像被火點燃了一樣,徹底的支撐不住了,雖然心裡知道不應該這樣,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被男人摟到了懷裡,嘴被男人親了個正著。
心被吸吮得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這一刻香芸彷彿從萬丈懸崖失了足,明知道在沉淪,可是身體漂浮在半空那種眩暈,讓她不想從夢境般的迷幻中醒來。
男人卻不想只停留在夢境的迷幻中,他渴望的是在現實中攻城略地,他的手不安分的蹂躪著女人的身體,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男人的暴虐讓香芸有了短暫的清醒,她的一隻手開始制止,低聲說:「你別胡來,不然我要喊了。」
男人的嘴唇在香芸的頸部遊走,喃喃的說:「我想你很久了,香芸,我們就好了吧。」
香芸的那隻手還在頑強往外推著,似乎這隻手在堅守著自己,堅守著貞操,但她的身體卻越來越遠離這隻手,男人的嘴唇如火般的燃起了香芸心中的**,讓她無法堅守下去,她閉上了眼睛,把自己交付給了男人,讓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身體越來越輕,香芸感到自己已經被完全的剝光,男人溫柔的把她放躺在麥草上,身子就覆壓了下來。
麥草輕輕的刺痛著香芸的身體,在帶來快感的同時,也喚醒著意識,但這個時刻,香芸的意識早已經隨了男人。在男人進入的那一霎那,理智還是讓香芸像是對男人,也像是對自己,說了一句:「只可以有這一次。」
男人已經越過了香芸的國境,顧不得回答她,開始在她起起伏伏優美的曲線裡瘋狂,肆意的馳騁。她感覺自己整個人一次一次的被男人掰碎了,揉爛了,又一次一次的重合到一起,癲狂中她的心中一直在默念著一句話:只可以有這一次。
似乎默念著這句話,就可以讓她守住自己,守住對丈夫的貞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