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真想見見你的廬山真面目!」白衣男子一邊驚歎地參觀周邊裝飾,一邊喃喃的念到。
男子猜得沒錯,那些桃花花瓣的顏色,是冷心怡想辦法染上去的。而那個大大的不明物件……
原本,冷心怡怕台下的人,起哄鬧到台上來,要知道人癡迷時,也控制不了自己。
想著用什麼將舞台隔開,想用玻璃,但這個時代還沒有,看著窗戶上的透亮材質,問了雅姨才知是拉薄的豬油,只是沒有那麼大塊的。
於是冷心怡想起,古時候用來築城的糯米,而糯米常見又不是很貴,所以就快定將糯米煮熟爛,直至熔,再將兩片拉薄的豬油粘合。
放置後,裝上水,竟也不漏,既起到作用,又美觀。
眾人看著整個大廳五顏六色的裝扮,艷而不俗,如舞台前的桃花。眾人都驚歎不已,一些常喜歡別人等自己的顯貴之人,姍姍來遲。此時卻暗惱自己沒來得早些,好多多仔細的觀賞奇景。
奇特的音樂響起,大家不約而同的住了嘴,欣賞著音樂,看向舞台,只是紅布沒有拉開,並沒有看到人。
只聽見,音樂由單一樂器奏著,隨著音樂的複雜,樂器逐漸增多,配合著,讓人感到這音樂像活了般,時而悠揚,時而空靈,時而跳躍,時而恬靜……,時而兩種樂感穿插其中,時而是多種,沒有一絲繁雜,反而更加的醉人。
如此美妙的音樂,讓人陶醉其中,忘了俗事煩惱,忘了身在何處,隨著自己的心境,每個人都處在自己幻想出來的境地,無限沉醉中。
通樂理的人,在音樂中,感歎著樂器的搭配,猜測著有哪些樂器,猜著猜著,卻仍猜不全,就開始感歎造樂者的淵博。之後也隨其他人一般,放鬆心情地享受中。
每個人都忘了還有舞蹈,只是兩眼看著紅布,卻一點吵鬧的跡象都沒有。
直到,紅布隨著音樂的節奏,緩緩拉開。
眾人只見眼前,隔著粉紗一黑一紫兩人,時而交插,時而旋轉,時而同行,時而飛擺。
因服裝的特殊作用,時而黑色穿插過紫衣,時而紫色將黑衣包裹……
不一會,粉紗也被慢慢拉開,兩人如裸·露般,展現在眾人面前,舞動著,時而離觀眾近,時而離觀眾遠,只隱隱地看得到,著黑裝的人,額頭有著粉色,淡淡的花朵。
無論兩人怎麼轉,人們都看不清舞者的臉,因為他們戴著面具,兩張狐狸面具,繪上彩色,在人們眼前轉,更給人無限遐想。感覺比看到臉更讓人滿意。
所以沒有人糾纏此事,全在這視覺與聽覺感觀中,無盡陶醉……
冷心怡與小青忘我地跳著。
小青早忘了開始的怯場,連什麼時候布幔拉開都不知道。直到舞蹈結束,小青才發現自己站在幾百人面前,但她還來不及慌張,紅色布幔已快關上了。
冷心怡盡情的跳著,直到結束,她用餘光掃了一遍台下,自己很滿意,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直到……她看到一個人,一個白衣男子,男子含笑地看著她。
冷心怡腦中如被雷擊過一般,轟轟的響著,忘了思考,直直地與白衣男子對看著,臉蒼白了。
大紅色的布幔已被拉上,冷心怡卻仍愣愣地站在台中,忘了所有。
此後在她回憶這一處時,才真正感激這紅色的布幔拉上設計,要不然,自己就砸場了。原本這設計,是為了防止小青怯場準備的,想不到也幫到自己。
沐長風站在二樓,一臉的鐵青,異常憤怒。自己忍不住思念,終於趕在表演之前到了,整個表演過程,自己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那妖嬈而高雅的身影。
剛到二樓,還來不及關注四周的裝飾,只是一眼晃過,整體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視覺衝擊。
而當布幔拉開時,沐長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會有人裝成那樣來跳舞,更重要的是,那是什麼顏色啊,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子穿黑色跳舞的。
通常,人們都用耀眼的服裝,或紅或粉或黃,再配上不同顏色的繡花,讓人第一眼看到就有美的感覺。可她卻用黑色。
不過在周圍奼紫嫣紅的陪襯下,倒也不突兀,很養眼,別有一番異域風情。
只是很快,沐長風就否決了自己對黑色舞衣歧視的想法,那搭配在一起糾纏的一黑一紫兩件衣服,更加將舞魂都演示出來了。
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