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搞伯邑考
紂王特意派了幾個宮女前去驛館侍奉伯邑考,怎麼說伯邑考也是紂王的親老表,也算是皇親貴戚,有這個資格的。當然紂王派宮女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服侍伯邑考了,而是為了此外紂王還特意派了許多密探,盯著驛館,盯著伯邑考的一舉一動,就是為了把伯邑考弄得身敗名裂。
次日一早,比干忽來壽仙宮請天子上朝相議急事。紂王表面上裝的因昨夜宿醉,疲憊難當,一副心有不甘,不想上朝,但拗不過這位身為首相的王叔,最後還是勉強來到九間大殿的樣子,實際上紂王心理面已經是樂的開花了!心花怒放呀!
一個驛館的官員方見到紂王,趕緊上奏一事:「微臣皇華驛館館長有事稟報,西伯侯之子伯邑考昨日自返回後,不知何故,在驛館喝得大醉,竟然獸性大發,將陛下派去侍奉的宮女強行**……」
眾臣聞聽如此消息,頓時一片嘩然。昨日紂王以天籟神技琴敗伯邑考之事雖然只有一干要臣在場,但早已傳揚開來。那伯邑考十有***是斗琴失敗後,借酒消愁,此人素有賢孝之名,不料竟然藉著酒醉,做出如此醜事!
這件事說起來可大可小,伯邑考是西伯侯之子,還是紂王的表弟,在這個時代來說,就算***個把美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就是,這位被伯邑考施暴的美女是紂王派去的宮女呀!雖然說這個宮女在皇宮裡面,沒有什麼品級,但是那畢竟是天子所有呀!若天子要治他個欺君重罪,也在情理之中。
紂王果然露出怒容:「姬昌行刺之事未明,其子伯邑考竟然作下如此醜事!那些宮女本是寡人**之物,寡人念伯邑考一片孝心,不遠萬里來京,而且還是寡人的表弟,才特意派去服侍的,他伯邑考竟然敢罔顧聖恩,行此大逆不道之罪!來人!立刻將伯邑考拿下,按欺君之罪論處!」
大臣們聽了紂王的話,也不由得在心理面豎起大拇指,紂王這番話,不僅點名了伯邑考的罪名,更顯得紂王重視親情,重視國法,條理分明,有理有據!
相比幹出列奏道:「陛下,伯邑考素有賢名孝心,此番來朝歌,為的是進貢替姬昌贖罪。何以會貿然做下這等之事?如此行事,不僅無法使西伯侯姬昌得脫。而且還將自身也陷了進去,著實可疑,還望陛下明鑒。」
朝臣中亦有不少嫉惡如仇之輩,梅伯當即奏道:「伯邑考雖有賢名,但昨日在顯慶殿被陛下以琴斗琴,落得慘敗。臣等皆是親眼目睹,這伯邑考敗北後,志氣消沉,大醉之際犯下獸行,亦非不可能。況且那宮女本是**之物。今遭褻瀆,實是罪犯欺君,絕不可姑息!」
紂王裝著沉吟了一陣,問道:「伯邑考和那受害女子如今何在?可宣其上殿,當面對質。」先前那個驛館的官員顫聲答道:「回稟陛下,那……那女子***後,似不堪凌辱。已於今晨在驛館自縊而死……」
紂王大怒:「好個伯邑考,竟然還將那女子逼死!刑部何在?還不將其拿來?」一個刑部官員出列奏道:「稟陛下,伯邑考已被刑部收押,但此人非但拒不認罪。還賭咒發誓,說此事絕非他所謂,必是有人陷害。」
大夫楊任對這個官員問道:「請問這位大人,此事可有人證物證?」
刑部官員搖頭道:「我曾親身前去驛館查看,當時在場並無他人。只有碎琴一張、白面猿猴一隻。伯邑考渾身酒氣,而那女子已死。衣衫不整,且下裳有不少血跡,頸上有明顯繩痕。當時驛館官員趕來時,只見到伯邑考正摟著這女子,並未見到其行兇過程,而伯邑考又堅稱冤枉,所以刑部才無法定罪,特請陛下聖裁。」
楊任面露忿色,奏道:「陛下,依下臣看來,此事簡單明瞭,定是伯邑考殺人滅口,乃至死無對證!此人外貌賢孝,實則毒辣陰險,當著刑部大刑伺候,方會招認。」
天子還未開口,一旁費仲急忙出來奏道:「西伯侯姬昌尚未定罪,其子還是王子身份,怎施以酷刑?那女子既死,已無對證,那麼此事亦有可能是他人陷害所致。」楊任怒道:「天子已責令伯邑考離開朝歌,還有何人會陷害於他?費大夫,你莫非是刻意袒護此人不成?」
眾臣俱知費仲貪財,見他如此替伯邑考說話,必是事前得了伯邑考的賄賂。費仲正準備和楊任爭辯的時候,皇叔比幹出來說道:「兩位上大夫,當朝爭吵,成何體統!不如將那伯邑考並在場物證全帶上殿來,由天子聖裁。」紂王點了點頭,准了比干之奏,於是伯邑考連同那女屍、碎琴、猿猴都被帶上九間大殿來,女屍因恐驚聖駕,被遠遠地停在大殿門口。
伯邑考一見天子之面,連忙拜倒,大呼「冤枉」。
紂王遙望著放置在大殿門口的女屍一眼,面上露出惋惜之色,怒道:「好大膽的伯邑考!你自詡琴藝無雙,昨日卻大敗於寡人之手,寡人本著仁厚之心,並未治你欺君之罪,而是放你回西岐,不料你竟作下如此之事!」
伯邑考連忙解釋,說自己昨日斗琴敗於國師,雖然鬱悶,卻是心服口服,回驛館後,確實飲了幾杯,但當即便睡了過去,絕對不存在施暴之事。早上起來,才發現那位女子竟然衣裳不整地在自己房間地樑上自縊,急切間無法施救,等他慌忙尋來桌椅救她下房梁時,卻為時已晚,那女子已氣絕身亡。被這動靜驚動的驛館官員趕了進來,才有此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