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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想挖牆角這事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文 / 瑟瑟桃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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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我也是剛知道的,突然發生這種事是我大意了。」

    邵博寅一開口便將責任往身上攬了鈐。

    「其實這也怪不了你,不過他明明答應好了的事,怎麼說反口就反口呢?真不怕我們告他?洽」

    唐心嫵伸手掃了掃額間的髮絲。

    「其中原因我會查清楚,如果該需要法律去解決還得走法律程序。」

    「縱然這樣,但也讓韻之阿姨受苦了。」她說。

    「其實我認為早點讓她知道也好,這種事紙包不住火,與其以後讓她付出更多後知道,還不如現在撮破蒲涵雙的計謀,減少她的損失。」

    這種解釋,倒是有幾分道理,唐心嫵歎息一聲,也算是默認邵博寅的話了。

    就在臨掛電話的時候,邵博寅丟了一句話:「不過便宜了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罷了。」

    「什麼?」唐心嫵蹙起眉頭,若有所思。

    那頭頓了頓,最終傳來一句:「沒什麼,好好休息。」

    從耳旁拿下電話的唐心嫵擰起眉頭,對邵博寅說一半話的行為不滿,他這是故意勾她的好奇心,然後讓她吊在那裡,撓她癢的坐立不安。

    正當她憤憤不平時,一道沉沉的敲門聲飄進她的耳裡。

    抬眸,目光落在門板上三秒,低低的說:「請進。」

    下秒,漆色的門板從外推開,隨著門縫的張開,一道修長的身影豁然間立在她眼底。

    「顧學長。」看到門口的人面孔時,唐心嫵驚呼。

    來人的正是顧明君,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溫潤如風的走進病房,在他反身關門時,唐心嫵看見他手中拿著個大果藍。

    「心嫵,好些了麼?」顧明君邊走邊問。

    「已經可以坐起來了。」

    看著顧明君把水果藍放在一旁的檯面上時,她又說:「顧學長以後不用這麼客氣,人來了已經很開心了。」

    「水果而已。」

    「顧學長請坐。」

    顧明君坐下後,劉嫂從小廚房邁出,看見有客人來了,立即倒上一杯茶。

    「謝謝!」顧明君微笑的朝著劉嫂頜首,劉嫂之後轉身進了廚房。

    安靜的病房內,唐心嫵半躺著,一旁是風度翩翩的顧明君,他隨手拿起那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隨後臉上的微笑隱下去了,凝視著她說。

    「怎麼會出這麼嚴重的車禍?」

    她在顧明君出現那一刻,已經猜到會有這麼一個問題,朝他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開車速度太快了。」

    顧明君眉頭皺褶到了一塊,看見他的表情,唐心嫵猜到他不信,解釋說:「那天跟我媽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才會出車禍。」

    她避開邵博寅,其實那天是她的衝動才會造成車禍,只是顧明君並不瞭解內情,所以在她表現輕鬆時,勾起他的質疑。

    他沉沉的看著唐心嫵,良久才說:「心嫵,當初我放手,無非是想讓你幸福……,一如四年前,但是邵博寅和翟逸辰一樣,我不希望你為了孩子或其他原因而讓自已受委曲。」

    唐心嫵目光炯炯的回視顧明君,表情頗為感概,說:「謝謝你,顧學長,上天安排我和你認識,真是對我的一種厚愛。」

    頓了頓,又說:「我經歷過了一段感情,心頭已經很清楚自已要的是什麼,所以我不會委屈自已,這點你放心。目前來看,邵博寅對我幾乎挑不出毛病。」

    顧明君凝視著她,其實上次在程又萸的生日宴會上,他看出她變化很大,這變化是好的方面,更是確定她過的好。

    但轉眼她卻出了車禍,隨後邵博寅的緋聞滿天飛,雖然事後,邵博寅發表了明聲,但他多多少少都可以看出唐心嫵出車禍和他的緋聞有關。

    所以他到現在才過來看唐心嫵,無非就是想趁唐心嫵心情平和下好好的聊。

    此刻聽見她篤定的表達了邵博寅和她的關秒,才放下心。

    挑眉點頭:「那麼下次別讓自已受傷。」

    唐心嫵朝他泛了個微笑,以沉默回應。

    ……

    之後把話題轉到了大賽的決賽上了,說到決賽,唐心嫵有些憂心。

    還剩半個月的時間,而她現在還臥在病床,根本沒辦法開動後邊的設計。

    她的心焦,顧明君自是明白,安撫她。

    「心嫵,不用擔心這些事,先把身體養好,有了好身體,以後還有大把機會,才華,不會被時間淹沒。」

    她微笑點頭:「我會在自已的身體允許下去趕,如果真的趕不出來,我不會心理有負擔的。」

    顧明君微微一笑,「別擔心設計的事,好好養身體。」

    話剛說完,門鎖被擰開的聲音傳進兩人耳裡,隨後門開了,光影裡出現一道身影。

    唐心嫵抬頭,是邵博寅。門口的邵博寅在看到病房裡的人時,突然微瞇起眼,隨後鬆開了。

    顧明君轉過頭來的時候,邵博寅已經邁進來了,他平靜的微微頜首。

    邁步的邵博寅亦也回他一個頜首,來到床前,目光柔情似水的瞅著唐心嫵,唐心嫵對他當著顧明君不收斂的眼色有些害臊,臉燒的閃躲著他的目光,但嘴裡還是問候一聲:「回來了。」「

    「你要我馬上回來,我能耽擱?」邵博寅斜眼的睨了睨她,那個樣子像是勾、情、人。

    唐心嫵簡直不敢和他對視了,臉微燙的移開目光,只不過腦海裡有個疑問,她什麼時候讓他馬上回來了?

    還有現在他的眼神這麼異常,為了什麼?

    這時,劉嫂從小廚房裡邁出來,看到邵博寅說:「先生回來了。」

    「嗯,劉嫂顧先生來了,你應該泡壺好茶招待才是。」邵博寅突然說。

    劉嫂突然有些尷尬,好茶?這裡也就只有一種茶葉,她也拿不出好茶葉來,怎麼泡好茶?

    但片刻,劉嫂就會悟出來,先生是在擺面子,所以她順桿而下說:「年紀大了,就是容易忘事。」

    「下次記得就行,你去忙吧!」邵博寅的語氣很平常。

    隨後,他往客廳走過去,「顧大設計師,這邊喝茶。」

    顧明君自從邵博寅進來後,就一直沉默,也將兩人的舉動看進眼裡,不動聲色。

    聽到了邵博寅的話後,順應道:「邵總請喝茶,哪能不給面子。」說著,已經起身了。

    起身前,他還是朝唐心嫵投去一個放心的眼色。

    唐心嫵看著怪異的邵博寅,沒有說話,而是拿隨手拿起劉嫂剛才洗好的提子,放進嘴裡,慢慢咀嚼。

    ……

    邵博寅泡好了茶,給顧明君遞了一杯:「請喝茶。」

    顧明君瞥了邵博一眼,眼色深沉,點頭,伸手舉起那杯濃茶,輕輕的抿了口。

    「剛才那杯和這杯茶的味道似乎沒有什麼不同!」說完,似乎意識到什麼,緊接又補了一句。

    「對品茶我不在行,邵總可別介意啊!」

    邵博寅一臉無色的喝了一口,似乎對顧明君剛才的話並不放在心上,挑了挑眉,淡淡的問了句:「今兒這麼空閒?」

    顧明君擱下茶杯,撇眉:「其實也挺忙,但是心嫵不是別人,再忙也要放下手中的事。」

    顧明君故意將他和唐心嫵的關係說的模稜兩可,營造出一種暖、昧。

    邵博寅嘴角勾了勾,語氣淡淡的說:「謝謝這麼關心我的妻子。」

    顧明君微微挑眉,對他的話不置一詞,「其實心嫵在我眼裡不是誰的妻子,而是我深愛的人,不管她結婚與否,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永遠不會變。」、

    正嚼著提子的唐心嫵頓時僵化,幾秒後,眼珠子往邵博寅的臉上瞅。

    只見他一臉平色,修長的手指捏住白色瓷杯,正往自個的杯裡淳淳的注水。

    「你是在告訴我,你打算挖我牆角?」

    語氣不鹹不淡,完全聽不出他的情緒,只是這事擱在誰的身上,能平靜如常嗎?而且還是愛吃醋的邵博寅。

    唐心嫵的眉頭深深的蹙在一起,今天某人心情一定不爽了。

    「向你學習而已,如果邵總不能給心嫵幸福的,我想挖牆角這事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正在唐心嫵憂心忡忡的時候,顧明君挑釁的話傳進她耳裡。

    她為顧明君捏把冷汗,他竟然暗諷邵博寅也是挖牆角的。

    其實說邵博寅挖牆角完全不為過,當初唐心嫵和翟逸辰沒有離婚的情況下,邵博寅已經介入了唐心嫵的生活中。

    只是這些事很隱密,顧明君又怎麼知道的?

    這時,邵博寅斜眼朝唐心嫵冷瞥了一眼,那一眼正好對上唐心嫵看過來的視線。

    她心頭咯登一跳,不會是他認為是她說的?這下誤會大了。

    正揪心時,邵博寅的聲音再度傳來:「不過顧大設計師應該是沒機會了。」

    這次的聲音是陰冷的。

    顧明君朝唐心嫵的方向看過來,嘴角泛起個微笑,「邵總別這麼自信,我和心嫵的認識了不是幾個月,而是幾年,感情自然……」

    「我想上廁所。」唐心嫵實在不敢再讓兩人聊下去了,於是扯了一個最可行的借口。

    顧明君的話終於被唐心嫵打斷了,顧明君似乎也明白到唐心嫵的意思,沉寂沒有說話。

    邵博寅隨後就起身,向她走來。

    邵博寅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在經過客廳時,她朝顧明君投去一眼,有歉意。

    唐心嫵被邵博寅抱進衛生間,臉色並不好看,她一直瞅著他,直到他將她安置到了馬桶上,她才說。

    「今天顧學長只是來看我。」

    邵博寅沒理她,甚至也沒看她,見狀,唐心嫵心頭很蹩屈。

    本還想解釋,但轉想,解釋在他的眼中又會成為心虛的表現,便罷了。

    只是直到她上完小廁,也沒見他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沖完廁所,抱她出衛生間。

    出了衛生間,哪裡還有顧明君的影子,只有劉嫂一個人在收拾那些茶杯。

    「阿嫵,顧先生說他有事先離開了。」劉嫂抬頭說。

    「哦」她低低的應了一聲。

    隨後臉垮了下來,而這個表情落進了邵博寅的眼裡,冷冰冰的嘀咕一句。

    「看見人走了,很失望?」

    完全沒有了剛走進房間的柔情。

    她抬起頭,想解釋,又擔心邵博寅生氣,於是沉默不語了。

    其實她也擔心顧明會生氣,剛才他那樣說,其實是在幫她,她很明白。

    無非是在告訴邵博寅,心嫵還有結婚的候選者,他邵博寅要是對她不好了,他顧明君第一個出來搶。

    而她剛才生生打斷顧明君的幫忙,可能在他眼裡是嫌棄,所以才會一聲不吭的離開。

    不敢解釋給邵博寅聽,更是擔心他誤會,誤會她在顧明君跟前說了什麼。

    她真是兩頭難為。

    躺下後的她,依舊愁眉苦臉,但目光還是落向邵博寅臉上。

    「顧學長真只是來看我。」她發現氣氛很壓抑,試著解釋著。

    「既然只是來看你,你緊張做什麼?」他淡淡的瞅著她。

    瞧瞧,解釋還被懷疑了,還是住口吧!

    於是不開口說話了。邵博寅坐在一旁的木椅子上一聲不吭。

    氣氛很怪,兩人誰都不說話。

    「你剛才說那句便宜了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是什麼意思?」良久後,唐心嫵還是找了個借口打破沉寂。

    邵博寅掀了掀眼,淡淡的掃她,隨後又斂下眸皮,一副不理她的樣子。

    她蹙起眉頭,正想再發問,『嘀嘀』,她手機信息的鈴聲響起了。

    她正想伸手過去,誰知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搶先她一步,手機落進了一旁男人的手裡。

    「喂,你幹嘛?」她嘟嘴不滿他的舉動。

    「只是隨便看看,你緊張做什麼?」又是一句質疑的話。

    因為剛才顧明君的事他還不理她,她只得忍氣吞聲。

    看著他的手指在上頭劃來劃去,隨後的臉色沉了又亮,亮了又沉,最終,恢復原色。

    她蹙起眉頭問:「誰來的短信?」

    「移動公司。」他淡淡的說,手指依舊在上頭劃著。

    「說什麼?」她半信半疑的問。

    「無非就是拉機主入網,沒什麼作用,我替你刪了。」

    隨後,邵博寅將手機丟回給她,接過手機的她,趕緊拿過來一瞧,上頭沒有新來的信息。

    「為什麼要替我刪掉?」她有些不滿。

    她都沒查過他的手機,他竟然先查她的手機和刪她信息。

    「垃圾信息,占容量。」邵博寅雙腿相交,一副優雅的模樣。

    可是剛才的舉動卻像無賴。

    她運了運氣,之後呼出氣,說:「就算要刪也得讓我看過才可以呀!」

    「哦,下次我一定讓你先看再刪的。」邵博寅倒是順著她的桿下。

    還有下次?唐心嫵立即別開臉,不再看他。

    「剛才顧明君那些話,你有什麼想法?」突然,邵博寅轉移了話題,而且轉的很到點子上。

    正在不高興的唐心嫵聽了,才轉頭看向他,「我能有什麼想法?」

    「沒有很開心之類的?」他節骨分明的手提擱在了唇邊,一副諱謨如深。

    這個樣子的他,唐心嫵最畏懼,於是剛才被他刪信息的不悅也都拋在一邊,覺警的應付他的問題。

    「有什麼開心,他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這些,對你為什麼這樣說,我也摸不清楚他的心思,不過我早就告訴過他了,我現在過的很好。」

    邵博寅眼色沉沉的望著她,良久才說:「剛才怎麼不說?」

    「剛才我想解釋,被你一句緊張做什麼堵的什麼也不敢說了。」她很氣憤的嘀咕。

    心頭嘀咕著,小氣的男人,真以為她是天仙嗎?顧學長剛才那樣說完全是打探而已。

    邵博寅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那你對他有什麼想法沒有?」

    唐心嫵瞥他一眼,很嫌棄的樣子,抿唇無視他的話。

    真是無趣的男人,如果她對顧明君有什麼想法,還能跟他結婚,這不是白癡的問題嗎?

    邵博寅面對她的表現,整個人臉色也不好看了,起身,往客廳走去。

    看著他氣怒的背影,唐心嫵搖頭,隨後,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她快速的拿起手機,看見上頭的號,快速的按下接聽鍵。

    「媽」

    ……

    「韻之阿姨渡過危險期了?」

    「好,我知道了,我這兒你就不要顧及了,先照顧好她。」

    「嗯,我明白,不過你自已也要注意休息。」

    掛掉電話,唐心嫵不愉悅的心情一掃而空了,謝天謝地,韻之阿姨沒事。

    正在她開心之際,一道重重的關門聲落進她耳裡,抬瞼,病房裡沒有邵博寅的身影了。

    她的心情頓時由睛轉陰,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相處?

    季卉送午飯來,剛進門,看見唐心嫵一張苦臉,望著天花板發呆。

    「這一個兩個又怎麼了?」

    唐心嫵聽見季卉的聲音,恍過神,視線落向季卉。

    「媽,你來了。」她說。

    「嗯,今天好點了嗎?」

    「好多了,我還想著這兩天就出院。」

    「這可不行,才幾天就想出院。」

    「反正哪裡都是躺床,回家裡就不用你們那麼辛苦。」

    「說什麼傻話?一家人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受了傷就要好好的養。」

    唐心嫵微微一笑。

    季卉張羅著盛飯,眼角餘光卻往唐心嫵那邊瞅:「阿寅又惹你生氣了?」

    唐心嫵頓了頓,接著扯出一抹笑容:「沒有呀!」

    「那就是你讓阿寅不開心?」

    唐心嫵一時間語噎,季卉看著她的表情解釋著。

    「我進來的時候,他在外頭抽煙,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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