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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人是懷疑太夫人話中的可信度,可是卻也只是心中疑惑而已,並沒有多管閒事的想要探究什麼,倒是很討巧的對謝靈芸道:
「原來是這樣啊,雖然平凡在咱家時間不長,這猛不丁的一走,心裡還怪不得勁的,我之前給他準備的東西,也沒有來得及給他呢。
謝靈芸對六夫人感激的一笑,因為不能對六夫人說出實情,她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而這時追著祖哥兒一塊兒進來的薛初遙,也把祖哥兒哄出去了。太夫人許諾祖哥兒,等有時間一定會讓祖哥兒上山去見平凡。
祖哥兒和薛初遙剛剛出去,而三夫人卻撩開簾子走了進來。
太夫人看到她,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幾個孩子呢?」
雖然太夫人不待見三夫人,倒是對三房的幾個孩子挺是喜愛。
三夫人笑著上前給太夫人行了禮,這才道:「這些天軒兒正認真的唸書呢,說再看一會兒書便過來給您請安,而我們欣柔雖然沒有人教她什麼雙面繡,可是也是一個好學的孩子,這不正在房裡認真的學女紅呢嘛。」說著她眼神帶鉤的看了謝靈芸一眼。
謝靈芸無視三夫人那股子酸話,想要她交給欣柔雙面繡這本身沒有什麼,她教初瑤也是教,多欣柔一個也不會累到什麼。可是關鍵就在於三夫人的態度,想要讓她教,可是卻不開口,就像那當窯姐還想立牌坊的人一樣,讓她瞧著都噁心。尤其是這三夫人,每一次見面,不說幾句酸話好像就活不下去似的,讓她更不會主動開這個口。
太夫人也是知道的,眼中閃過不悅,卻也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反正過不了幾天,薛平外放的事情便也定下來了,「知道唸書是好事,既然這樣,那就給軒兒說,別讓他過來請安了這請安也只是一個形勢,孝不孝順也不在這上面,只要好好的唸書,也是孝順的好孩子。」說著她便吩咐元春去三房知會薛明軒一聲了,從頭到尾卻並沒有說薛欣柔如何,看樣子是因為不喜三夫人,連帶著對薛欣柔也不喜了。
太夫人不痛不癢的話,讓三夫人臉色猛的一難看,六夫人卻掩嘴偷笑了兩聲,謝靈芸倒是表情如常的上前給三夫人見了禮三夫人瞇眼看了她一眼,草草的一俯身,很敷衍的給她回了一禮。
六夫人看著直癟嘴竟然裝傻充愣的借由給太夫人說話,打定主意躲過給三夫人行禮。
而元春剛剛出去,小廝卻進來回稟道:「回太夫人,世子爺讓小的跟您說一聲,在半道遇到了三爺,便一道上山了。」
為什麼讓薛平去?
謝靈芸愣了一下,實在是有點猜不透薛仁傑的做法。
太夫人聽了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反倒是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倒是放心了要不然老四一個人回來太晚路上不安全,如今他兄弟兩個人一起晚點回來也沒有什麼的。」
三夫人眼中閃過一抹光,她意味深長的看了謝靈芸一眼假裝擔憂地說道:
「這好好的我們爺怎麼想著跟世子爺去山上了,眼看時辰也不早了,這回來肯定要夜深了,雖然有世子爺在,可是聽說最近可是有點不太平啊。」而當她說到這兒時,卻像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對了,不是聽說弟妹的弟弟也要去山上習武嗎?怎麼不等幾天再去?」說著她冷笑著看著謝靈芸,等著謝靈芸回答她的問題。
謝靈芸感覺好笑,知道必定是三夫人知道了平凡走的事情,反正她正也打算說這件事,便笑容得體的道:
「正要跟三嫂說這件事呢,因為世子爺有事要上山一趟,想著平凡反正過幾天也要去,便不再麻煩第二回了,平凡也就跟著一起過去了,因為走的急,也沒有給三嫂說一聲,還望三嫂莫怪才好。」
三夫人聽著心裡冷笑。
她可是聽到的不是這個版本,分明就是謝府那大太太又出ど蛾子,所以才不得不把謝平凡送走到吧。
因為心知肚明,所以她似笑非笑的望著謝靈芸,說話帶著輕蔑地道:
「既然是這樣,給不給我說一聲,都是無所謂的,其實我剛剛聽到一些事情,這正要問問四弟妹呢,怎麼聽說四弟妹的嫡母要平凡回謝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平凡走那麼匆忙,四弟妹給你娘家說了嗎?可別到時候讓你娘家人上門來要人啊,要知道咱們堂堂簡親王府可是丟不起那人的,四弟妹可是要安排好了,如果四弟妹沒法對娘家人說的話,我這個當嫂嫂的倒是願意待這個勞,去你娘家說一聲的,在怎麼說,兩家都是親家,不能因為四弟妹不懂事,惹惱了親家,四弟妹,你說嫂子說的對不對?是不是這個理?」
她的消息倒是很靈通
謝靈芸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笑道:「多謝三嫂『好意這點事情還不敢勞煩三嫂,倒是不知道三曬挺關心我娘家的,這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三嫂是如知道的?」
「你不知道嗎?」三夫人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嘴角含著諷刺的笑容,裝傻充愣地說道:「既然你都不知道,那看來我是聽別人瞎說的了,真是的,瞎說什麼不好,偏偏說什麼四弟妹的嫡母要怎麼怎麼的?害的我白白替四弟妹擔心。
這不受嫡母待見的可是不多,四弟妹不會是不受嫡母喜歡吧?」
謝靈芸笑容不變的道:「是啊·這說起來,我倒是跟三嫂挺有共同語言的,倒是要向三嫂討教才是,不知道三嫂怎麼和自己的嫡母相處啊?」同樣身為庶女,卻來笑話她,真是讓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了。
「呃」三夫人臉色閃過一絲懊惱,想到自己那嫡母,還有在嫡母眼皮底下討生活的哥哥和生母,半天說不出話來。
「噗嗤」六夫人看著謝靈芸輕輕鬆鬆一句話就讓三夫人吃癟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直到接收到太夫人淡淡地一瞥,才忍住了笑容。
「行了」太夫人面無表情地發話了,都別在這兒待著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有那聽瞎話的時間,倒不如好好的伺候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這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三夫人說的。
三夫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半天才道:「不知道那兩孩子會不會找我,我先回去了。」說著她抬腳轉身要走。
「三嫂。」謝靈芸卻叫住了她,也不看太夫人蹙眉的神情·直視著三夫人,問道:「不知道三嫂是聽哪個說的我娘家的瞎話?」
三夫人沒有想到平時像面人兒一樣的謝靈芸,會突然在太夫人明顯攆她走的時候,出言留住她,一時間,她倒是不會回答她了,愣在了那裡。
六夫人已經從三夫人剛才的話語中,覺察到事情不尋常,這會兒她心裡正因為太夫人剛才維護謝靈芸,而有點不舒服呢·當然便坐在那兒瞧熱鬧了。其實她雖然對謝靈芸挺不錯,可是也只是面子情,剛才因為謝靈芸對她說話有所隱瞞·她覺得沒有必要幫襯謝靈芸。然而,有公主病的她,又何嘗想過自己是不是也對謝靈芸同樣坦誠以對呢……
「怎麼?三曬要想這麼長時間嗎?不是說剛剛才聽說的麼?怎麼這會兒就不記得是誰說的了嗎?」謝靈芸卻咄咄逼人的繼續追問三夫人道。
三夫人回神,心中卻惱火,覺得自己是在被審問了,不由冷笑道:「怎麼著?四弟妹這是在審問嫂子不成?嫂子若是說忘記了呢?難道四弟妹還要對嫂子嚴刑逼供不成?」
明顯的耍無賴。
謝靈芸瞇眼望著怒火沖天的三夫人,半晌,她才微微一笑·道:「瞧三嫂這話說的·本是一家人,何來審問之說?又怎麼能用嚴刑逼供這話?既然三嫂想掩護那滿嘴胡沁的東西·就算是弟妹再想找出它來懲罰,也要給三嫂一個面子不是?只是三嫂莫要惱了我·我這可是一番好心,那胡沁之人若是三嫂跟前伺候的,三繕是要多操一些心了,有這麼一個不省心的在三嫂跟前伺候,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三夫人這會兒臉色可以說是相當難看了,「四弟妹,我不知道你究竟要怎麼樣,只是幾句話而已,至於說這些有的沒得麼?」
謝靈芸看著她的眼神冰冷,說出來的話更是毫無溫度,「真的是幾句話而已嗎?那……」
「好了」太夫人這時卻不疾不徐的打斷了她的話,對三夫人說道:「不是要回去照顧孩子?」
三夫人的臉色變成了調色板,表面上來看太夫人打斷了謝靈芸的話,似乎是惱了她一樣,可是究竟是怎麼回事,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的清楚,這不是都攆上她了嗎?
謝靈芸也是一時氣惱,對於這有事沒事就想找事的三夫人,她是真的不想再讓她半分。還有三夫人這麼快便知道謝府的事情,這也是她覺得毛骨悚然的地方。本來想著能借此問出點什麼來,可是既然太夫人阻攔,她也只能眼看著三夫人臉色難看的走了出去。
太夫人看了謝靈芸一眼,歎了口氣,說道:「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也不長了。」
謝靈芸知道太夫人的意思,不想讓太夫人誤會什麼,她解釋道:「我也只是擔心三嫂身邊有不省心的人挑撥,想著能問出那胡說八道的人是誰。」因為六夫人在,而一開始又沒有給六夫人說明白,這會兒她也不好把話說的太明白。
太夫人卻道:「就算是平時,你要想從你三嫂那裡問出那個人是誰,都不可能,更何況是現在。」
太夫人的意思也很明白,之前沒有生分時,三夫人都不可能說實話,這如今三夫人已不再掌管府中事務,那就更難讓她說出實話來了。
謝靈芸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怔了一下,終歸不甘心,「娘·……」
「好了。」太夫人又一次打斷了她的話,耐心地解釋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問錯人了,這件事等老四回來,你給他說吧,你三嫂不說,你三哥總不能是個糊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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