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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見巧鳳兩個不在進來,強按住心中的羞惱,正準備起身往淨房走去,可是剛想站起的她,卻因為身體某一處的疼痛,悶哼了一聲,一下子坐回了床上。
我了個去的,剛才……真是糟糕透了,她真是懷疑床上的傢伙到底會不會……,怎麼可以這麼的粗魯,她現在感覺身上渾身都疼。
忍著身體上的酸痛,她試著想再要站起身,卻聽到身後的罪魁禍首問道:
「怎麼了?」
怎麼了?怎麼了?謝靈芸聽到他一再問這一句廢話,很想爆粗口,可是卻生生的忍住了,一是她不能不計後果的脫口對他說粗話,畢竟他是她名義上的天,再來她也不習慣說粗話。
「……沒事。」輕輕的回了一句之後,她咬著牙忍受著某處傳來的陣陣疼痛,一步步的走進了淨房。
淨房之後,不知道巧鳳幾個是不是有意的,竟然有一盆熱水放在正中間。謝靈芸看到準備好的一切,也顧不得害羞與多想,緩慢的抬腳邁進了木桶中。
「啊——」因為熱水的浸泡,讓她身體猛的打了一個激靈,隨之而來的便是舒服,讓她禁不住發出一聲近乎歎息的輕呼。
就這樣,謝靈芸在木桶裡舒服的泡了半天。身體上的不適與疼痛才漸漸的得到了緩解。
不能總泡在木桶裡的她,又不得不穿好衣裳。重新回到了內室。奇怪的是卻沒有看到薛仁傑的身影,不過這個發現卻讓她心裡猛的一放鬆,輕快的走到床前。這個時候見到薛仁傑,她還真是很尷尬,畢竟剛才同他發生了肌膚之親。
雖然兩個人並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卻有了最親密的接觸,當兩個人合為一體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止不住的戰慄,心裡有一絲複雜的情緒飄過。
「咦——」正要拉開錦被上床,謝靈芸突然發現被褥被誰換了一套。看著同樣大紅色。卻顯然不是原來的被褥時,她心裡又有一抹異樣的感覺一閃而過。
就在她站在床前看著嶄新的被褥愣神時,另一邊淨房的布簾被挑了起來,接著薛仁傑邁著正步,頭髮微濕的走了進來。顯然,他剛剛也沐浴過。
「怎麼還不睡?明天還有事,趕緊睡吧。」說著話,他已經走到了謝靈芸跟前。
謝靈芸咬了咬唇,點了點頭,向一邊退了兩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等著他先上床。
薛仁傑看著她的小動作,眼睛閃了閃。說道:
「你睡到裡側,明兒我得早起練功。」
他這是為了怕打擾自己睡覺嗎?
謝靈芸眨了眨絕美的大眼睛,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的光,接著不願多言,快速的上床,鑽進了煥然一新、還帶著淡淡香氣的被子裡。
隨後。薛仁傑也緊跟著上了床躺下。謝靈芸在他躺下的一瞬間,身子又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過了一會兒,聽到身邊的人發出輕輕的鼾睡聲,本來以為這一夜會睡不著的謝靈芸,也許是身體太過疲憊,也許是在聽著身旁他有規律的鼾睡聲的原因,慢慢的,她的眼睛拉了下來,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這時,本來謝靈芸認為睡著的薛仁傑,猛的睜開了凌厲的雙眸,轉頭看著背對著他的嬌小的人兒,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當他的目光看到她貼著臉上一抹調皮的碎發時,下意識的抬起了手,可是當快要接觸到她絕美的容顏時,帶著厚繭的大手慢慢的握成拳,輕輕的歎了口氣,慢慢的收了回來,放在了身側,看著眼前的嬌人兒愣愣出神……
寅時,天還未亮,睡夢朦朧的謝靈芸被一陣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聲音吵醒,習慣性的抬手捂著耳朵,嘟著嘴,不悅道:
「討厭,別吵。」
正在輕身穿衣服的薛仁傑,聽到軟綿綿嬌氣的聲音一愣,嘴角勾起,輕輕說道:
「吵醒你了。」
誰的聲音?正又要進入夢鄉的謝靈芸,一道低沉的男人的聲音傳進耳朵裡,讓不知身在何處的她大吃一驚,猛地轉身,睜開驚恐的大眼睛,看向說話的人……
「怎麼了?」一直注意她的薛仁傑,看到她猛然間大幅度的動作,立刻不解的問她。
「……沒事!」謝靈芸醒過神來,同時身體上微微的不適,提醒了她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不由的羞澀的轉回了身,背對著他,輕輕說了一句:
「世子爺這是要練功去了嗎?」
薛仁傑看著她的動作,想起昨兒夜裡在自己身下纖細、嬌小的身體,心中一熱,自己知道她多麼的嬌弱,對於她不禮貌的背對自己並沒有動怒,說道:
「是,爺去練功,你不用起來,再睡會兒吧。」
自己本來就沒有打算起來。謝靈芸躲在被子裡翻了翻白眼,聽到身後很快消失的腳步聲,知道此時他已經走了,這才慢慢的轉過身,纖細的手慢慢的抬起,扶著心口的位置,看著門口愣愣出神。
經過昨兒晚上,雖然跟薛仁傑之間有了牽扯,兩個人之間有了親密的……,但是,她卻仍然很確定自己的心,那便是對薛仁傑並沒有任何的感情,一個只是見過幾次面的人,而且每一次的見面都不愉快,如何能讓她喜歡、進一步愛上他?起碼現在對他是絲毫沒有好感。
不過,謝靈芸雖然確定了自己的心,也能堅守自己的心,卻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對待薛仁傑的方式要轉變,最起碼不能再和他針尖對麥芒一樣的明著爭執。
從此之後,謝靈芸只把薛仁傑當成一個能依附的靠山,而她所要做的便是怎麼能讓他心甘情願的成為自己的靠山而已。
雖然抱著這樣的想法,讓她覺得自己的婚姻很可悲,可是……
謝靈芸苦笑,不這樣想,又能怎麼樣呢?如果她要是愛上了有小妾的薛仁傑,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恐怕只有傷心、嫉妒、絕望,最後被傷的遍體鱗傷,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吧。
為了不讓自己落得如等著丈夫回頭看一眼的怨婦一般,她只有把自己的婚姻,想成是自己的一份任務,為了生活而不得不接受的任務。
「呵。」又是一聲苦笑。
不願意再多想,再也無法入眠的她索性坐起身。對於薛仁傑昨兒夜裡不清不楚的話,她雖然至今都沒有想明白今兒要準備什麼?但是卻也知道薛仁傑應該不是說笑,今兒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既然是這樣,她不如早起一會。雖然不知道要準備什麼,但是多少把自己打扮一番不是?
而且就算是薛仁傑故弄玄虛,按理,今兒她也要見薛仁傑的小妾,還有這個院子裡的下人。
「世子妃,您醒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早就準備好溫水候在門外的巧鳳,聽到內室有輕響,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謝靈芸聽到巧鳳的聲音,想起昨兒有可能被值夜的她聽到什麼?臉上立刻泛紅,這個時候,她很不想見到巧鳳。可是最後卻被她忍住了,既然命運讓她來到了這兒,而她不得不選擇要好好的生活下去,那麼她就要學著適應,適應一切以前認為匪夷所思的事情。
「醒了,進來吧。」
巧鳳聽到吩咐,反倒是一愣。昨兒夜裡,對於自己主子為何不讓自己和青兒進去,她雖然不是太清楚,可是也多少想到了一點,知道有可能是自己主子不好意思見她們。
本來她沒有打算一大早就過來服侍,可是卻不放心主子,所以才想著過來試試,看看主子是不是讓她進去?
現在聽到讓她進去的聲音,她臉上閃過一抹欣慰的笑容,知道自己的主子必是肯見她,高興的應了一聲「是」,便端著溫水,猜到自己主子臉皮薄,她便示意要跟著進去伺候的清越三個人在門外候著,她一個人進了屋。
儘管心裡做好了準備,謝靈芸在看到進屋的巧鳳時還是免不了尷尬。強壓制住不讓自己臉紅,她並不再看巧鳳,只是輕聲問道:
「莊嬤嬤可在外面候著?」
因為劉嬤嬤被送了回去,現在這個院子裡也只有莊嬤嬤一個管事嬤嬤。
巧鳳也盡量不去看自己的主子,低著頭把溫水放到盆架上,恭敬的回道:
「回世子妃的話,莊嬤嬤剛才被一個小丫鬟叫出去了。」
也就是剛才是侯在門外的嘍?謝靈芸挑了挑眉,絕美的雙眸中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而巧鳳說完話,還是忍不住心裡的關心,接著說了一句:
「世子妃,這會兒還太早,您要不要躺會再起身。」畢竟昨兒晚上……
「呃……」謝靈芸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臉止不住的泛紅,盡量自然的說道:
「今兒可能會有事情。」
巧鳳也覺得很尷尬,本來這樣的事情該陪嫁的管事嬤嬤操心的,可是偏偏劉嬤嬤不同世子妃一心,被送回了謝府。弄得她這個雲英未嫁的姑娘,不知道到底該怎麼伺候世子妃,讓她很是犯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