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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不睡?」
謝靈芸聽到薛仁傑清冷的問話,心跳不自覺的加快,更是握緊了手中的書。
「怎麼還不睡?!」沒有得到回應,薛仁傑又提高了聲音問了一遍。
謝靈芸聽到他再一次開口詢問,不得不抬起頭,面對著他,聲不可聞的回道:
「妾身在等世子爺。」
薛仁傑聽到這句話,挑了挑眉,清冷的雙眸閃過一絲疑惑,不由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概是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乖巧,還知道等他了吧?
「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準備。」
「準備?」謝靈芸聽到他的話,抬起頭,好奇的問道,不知道他所謂的準備,是要準備什麼?
「想知道?」薛仁傑嘴角挑起。
謝靈芸抽了抽嘴角,心裡暗說了兩個字「廢話」,然後直視著他,坦然道:
「想!」
薛仁傑的眼神一閃,看著燭光中嬌小的身影。片刻之後,坦然抬腳向她走了過去,走到木塌前才停下來。
俯視著正瞪著一雙美麗的眼眸,如受驚嚇的小兔子一般驚恐的看著他的嬌妻。
「你……你幹什麼?」
謝靈芸面對突然走到自己跟前的他,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薛仁傑卻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她,瞬也不瞬。一時間,一絲詭異而又壓抑的氣息,漸漸的籠罩在兩人周圍。連躍動的燭火都像是感染了謝靈芸的不安似的,抖動了幾下。
而就在謝靈芸受不了的再次開口質問他時,卻見他俯下身。瞬間貼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
「想知道的話,現在就趕快去睡覺,明天自然就會知道了。」
耳邊,炙熱的氣息讓人暈眩,說出的話,卻讓人心裡氣得牙根癢癢。
謝靈芸在短短怔忪之後,她轉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對視上他那雙讓人迷醉深邃的雙眸,神情一斂。絕美的臉上強制平靜的說道:
「請問世子爺站在妾身跟前,讓妾身如何去睡覺?」
薛仁傑挑眉看著那絕美卻強裝平靜的臉,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後緩緩的輕笑出聲,盯著眼前的小妻子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後。才緩慢的直起身,邊往床邊走,邊又恢復了清冷的聲音,說道:
「現在趕緊睡覺。」
說完這句,已經幾步走到床邊的薛仁傑,拉開了一床被子。利落的一個回身、脫鞋、倒頭一氣呵成的躺在了床上。
「呼——」輕聲緩慢的吐出一口氣,謝靈芸這才抬手扶著感覺快要跳出來的心,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絕美的雙眸中閃現了鄙夷的目光,心裡腹誹:說話不清不楚的,真是討厭;因為他不說清楚明天究竟要準備什麼?心中更是對他不喜。
儘管心中不喜,可是她卻也不能在木塌上坐一晚,雖然她心裡很樂意坐在木塌上度過漫長的一夜。同一個可以說是完全不瞭解的男子,睡在一張床上,熬過漫長的黑夜……可以說這是對她的考驗。
這時她心中不免又起了幾分抗拒,天知道等會兒會發生什麼?咬著嬌嫩的紅唇,她絕美的雙眸又一次落在了躺著的薛仁傑身上。
見他背對著自己,面朝裡,身上的大紅錦被隨著他很有規律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她覺得此刻他已經睡著了。
謝靈芸再一次確認了一下,見他真是已經熟睡,慢慢的走到床前。兩世為人的她,知道成親、同一個男人睡在一個床上,那將意味著什麼?可就是因為心裡太明白,她才很是抗拒,不願意面對。
可是同時她心裡也自我鄙視了一番,不是說要屈服於命運麼?不是知道這是早晚都要面對的麼?既然已經嫁給了他,難道還能再反悔不成?這兒可沒有現代還有離婚再嫁一說,想要反悔就只能走和離、或者被休棄的路。可是被休棄,或者和離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雖然她不是太瞭解,可是卻也能多少想像到,那將不是她能承受的。
因為她明白這一些,所以這一刻,對於自己的猶豫不前,捫心自問,反而感覺有點惺惺作態了些?
當她緩慢的走到床前時,因為心裡的一番掙扎與反思,心裡已經不再有那麼強烈的牴觸,反而慢慢的恢復了平和。
再一次的咬了咬已經被咬出牙印的紅唇,她慢慢的彎腰俯身,唯恐吵醒了他。如同慢鏡頭似的,慢慢的、一點點的、輕輕的,如做賊一般的拉開了鋪在外面的一條薄錦被。然後拖鞋、上床,慢慢的滑下身子躺在了床上。
「噓——」聲不可聞的長長地吐出憋在嗓子眼的一口氣,對薛仁傑把外側留給她,心裡小小的滿意了一下。要是她睡裡側的話,上床時就得從他身上或者腳下過去,這兩種選擇都不是她意願的。
黑暗中,人的感官、聽覺和嗅覺都極為靈敏,謝靈芸甚至是能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體溫,還有他規律有力的呼吸聲,讓她感覺神經極度緊繃,呼吸都不通暢,胸口有種沉悶的憋悶感。
就這樣,謝靈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動分毫的過了一會兒之後,見身邊的男人並沒有像自己所想像的一樣,如餓狼撲食一般的撲向自己,她緊張到胃疼的心慢慢的放鬆下來。頓時感覺自己剛才閃現的情節有點齷齪,人家沒有那方面的要求,自個兒倒是想像力豐富了。不好意思的暗自笑了笑,放下心來,睡意頓生。
只是,她的心放到太早了,就在朦朧要進入夢鄉中時,身邊的身影突然猛地轉身,接著一隻帶著厚繭的大手伸進了她的被窩……
「啊——」一聲驚呼,接著,謝靈芸落入了一個強而有力臂彎中……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輕喘的聲音還在空氣中迴盪,謝靈芸慢慢的睜開了絕美而帶著感傷的大眼睛,自嘲一笑,在錦被中的兩隻手緊握,心中蕩起萬丈波瀾。
薛仁傑同樣也在黑暗中睜著複雜的雙眸,感覺身邊的嬌人兒動了動,他微微低下頭,雖然黑暗一片,可是卻也能隱約間看到她緊皺著眉頭,一副在忍受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的,他想到了剛才當他進入的一瞬間,她隱忍、抗拒的輕呼出聲。
「你……還好嗎?」不知道怎麼面對眼前的嬌人兒,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撫摸她的頭髮,可是卻不知道為何突然停住了,然後輕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接著把抬起的手放了下來。
謝靈芸被他一問,很想說糟糕透了,可是話到了嘴邊,生生嚥了下去,接著猛的的折起身,快速的穿上褻衣,她要去沐浴,一刻也忍受不了了,雖然現在她疲憊的想要趕緊睡覺。
「怎麼了?」愣神不知道想著什麼的薛仁傑,被她突然的動作驚回神,不由的問道。
謝靈芸正要下床,聽到身後的聲音,嬌小的身子明顯地僵了僵,接著繼續穿鞋的動作,面無表情的說道:
「去淨房。」
薛仁傑眼神一閃,轉頭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接著轉頭看著正彎腰穿鞋的較小的身影,挑了挑眉,問道:
「這個時候去淨房?」
謝靈芸沒有回頭,反問道:
「怎麼?這時候不行麼?」聲音平平,聽不出她此刻的情緒。
薛仁傑聽到她的這話,一反常態,並沒有皺眉,也沒有冷言諷刺,深邃而迷人的雙眸中,反而快速的閃過一抹笑意,接著揚聲道:
「來人!」
正要站起身去淨房的謝靈芸,聽到他叫人的聲音,猛的一轉身,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你叫人進來做什麼?!」
薛仁傑臉上閃過不解,「你要沐浴不是麼?」看著小嬌妻氣急敗壞的樣子,向來不明白女人心思的他,心裡大為不解,他叫人進來伺候她沐浴難道不對麼?
謝靈芸閉了閉眼睛,跟他說不清楚,索性不理會他,直接對著門外正要邁步進來的值夜的巧鳳和青兒道:
「你們不用進來了,都睡覺去吧。」
巧鳳和青兒對視一眼,不明白為何世子爺叫她們進來,世子妃卻又讓她們去睡覺?
「世子妃——」
巧鳳開口想問問剛才世子爺叫她們進來,是不是有需要她們做什麼,睡在外間值夜的她們兩個,對於主子屋裡的動靜都聽的清楚,心裡是有羞又喜。她們兩個畢竟是雲英未嫁的大姑娘,聽到屋裡讓人面紅心跳的低沉的喘息聲,怎能不羞紅了臉。而喜的確是,她們主子總算是同世子爺圓了房,這下看王府裡的那起子眼皮子淺的東西還怎麼編排瞧低她們主子。
「出去!」謝靈芸突然沉聲打斷了巧鳳的話,這個時候,她如何能讓巧鳳兩個進來,想到剛才兩個人就在外間值夜,她都要羞死了。
「是——」巧鳳停頓了一下,雖然不明白主子為何不讓進去,可是卻也沒有再出言詢問,恭敬的應了一聲『是』,便和青兒悄悄地退到了外間,不過兩個人卻並沒有休息,而是豎著耳朵驚醒著,等著主子隨時的召喚。
「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