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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很想挺直腰,理直氣壯的再重複一遍剛才的話,可是被他陰深深的語氣,和如冰刀子一般的眼神一掃,只覺得一股寒氣莫名地從腳底竄上心頭。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很沒有骨氣的垂下了眼簾,不敢與他硬頂。
清冷男好像是對於她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大概是滿意她的『識時務』語氣緩和了一點說道:
「不該說的話,聰明點就別說,不該知道的事,更不要自作聰明!」
謝靈芸聽完這話,顧不得畏懼清冷男身上冷冽的寒氣,大驚失色的說道:
「你一直在監視我。」她這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和感歎的語氣,之所以這麼說,卻是因為一個她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你老實的呆著,等到兩個月嫁進王府,就一點事都沒有了。」清冷男沒有接她的話,卻也沒有否認他在監視謝靈芸的事情。
謝靈芸深深地吸了口氣,平靜的說道:「那今天巧鳳出府之後,一切的事情都是閣下的手筆嘍。」難怪巧鳳什麼都沒有打聽到,原來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搞的鬼,那麼困擾她半天的問題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清冷男又沒有直面回答她,只是警告性的說道:「好好的等著做你的世子妃,別的最好不要多管,如若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謝靈芸剛才知道被監視的怒火已經慢慢的降了下來,理智從新回來,她試著解釋道:
「我之所以讓巧鳳打聽簡親王府。並沒有惡意,只是為了到簡親王府之後,能做好世子妃而已。」當然還有就是提防被簡親王府裡的暗手所害。只是這最後一個理由。她卻沒有說出口,因為上次清冷男對簡親王府有人要害她的事情。態度很強硬,一再的強調要有證據。
「哼。」清冷男冷哼,顯然不相信她的解釋,仍然冷冷的甩出一句:
「強詞奪理,以後做好你該做的,其餘的事情少管。」
謝靈芸發現眼前的男人有能把人氣到吐血的潛力,深深地再一次吸了一口氣。她試著和他溝通道:
「知道我夫家——簡親王府的一切,對於我做好世子妃也是必要的一步不是嗎?」
「你要做的是管好你自己,盡一個准世子妃的本分就好了!」清冷男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本分?」謝靈芸聽到這話,諷刺一笑,「可笑至極,你竟然跟我講本分?那好,我倒要問問你,身為簡親王府的侍衛,深更半夜,夜闖未來主子世子妃的閨房。出言不遜,你的本分又到哪裡去了?難道你只會看到別人的不是嗎?你是烏鴉啊?」
「烏鴉?」清冷男猛的被她口中說到烏鴉這個詞,給整懵了,不知道烏鴉和他們兩個的對話有何關聯?
「烏鴉落在豬身上。只看到別人身上那點黑了。」謝靈芸一時沒有管住自己的嘴,等到說完之後,方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清冷的男人,而且還是在深更半夜,除了她們兩個在沒有他人在了。慢慢的往床裡挪了挪,手中的剪刀握的更緊了,手中都冒了汗了。
猛的嚥了一下口水,「呃?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她想說自己沒有把他當做烏鴉。
清冷男這時卻開了口,說了一句足以讓人跳腳的話:「你是豬。」
「啥?」謝靈芸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覺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
而清冷男卻像是發善心似的,聲音平平的又重複了一句:「你是豬。」
謝靈芸怒了,也確定不是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而是這傢伙真的這樣說了自己。現在她是叔能忍,嬸卻忍不了了。握著剪刀的手因為用力過猛顫抖著,氣憤難平的壓低聲音反駁道:
「你才是豬呢。」竟然說貌美如花的少女是豬,他腦子有病,還是眼睛又問題啊?
「不!」清冷男語氣很嚴肅,「我是烏鴉。」『烏鴉飛到了豬身上,這是你說的』清冷男在心裡有點得意的加了一句。
謝靈芸猛的閉了閉眼睛,她感覺被清冷男整的要抓狂了,有一種轉身撓牆的衝動。
「你是大晚上缺……擾人清夢,在這來跟我講冷笑話嗎?」她本來想說他缺德擾自己清夢,可是終究不敢冒惹怒清冷男的危險,她異常窩火的改了口。
「你覺得我是麼?!」清冷男滿含諷刺與不屑的說道。
這話聽到謝靈芸的耳朵裡,又多了另外一層含義:「憑你也配!」因為這一層理解,讓她徹徹底底的失去了耐心,火大的說道:
「你話已經說完了,現在可以走人了,要不然我可就要叫人了。」
清冷男一愣,望著如發怒的小貓似的謝靈芸,燦若星辰的眼睛裡一抹笑意快速的一閃而過,接著恢復了冰冷的眼神,不帶一絲情緒波動的說道:
「隨你便,但是你還沒有跟我說清楚,我不能走。」
「你還要我說什麼?」謝靈芸心中一顫,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沒有說明白的?
清冷男冷笑,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你的保證。」
「保證?笑話,你憑什麼要我做保證,你們簡親王府又能給我什麼保證?」謝靈芸對此嗤之以鼻,問她要保證,哼,那簡親王府要先找出想害她的人再說吧。
「你覺得自己配讓簡親王府給你保證麼?!」清冷男不屑的說道。
「……」謝靈芸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見過不講理的。可是卻沒有見過像他這樣不講理的。要她保證不再打聽簡親王府的事情,可是卻一點誠意也沒有,這也太欺負人了吧。難道他不知道寧可得罪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嗎?
清冷男像是也不需要她的回答,接著語氣冷冽的警告道:「好好的等著做你的世子妃就是了。若要再有今日的事情出現,就有你好看!」
他說完話。還沒有容謝靈芸反駁,謝靈芸就感覺眼前一個影子倏的一閃而過,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屋裡,哪裡還有清冷男的身影。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輕功?」謝靈芸喃喃的說了一句之後,接著憤恨的咬牙切齒道:
「我勒個去,會輕功就了不起啊。那也不能這麼沒有禮貌的走人吧。」
這時外面卻傳來巧鳳試探的問話聲:「小姐?」她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小姐屋裡有動靜,所以才起身輕聲的詢問道。
謝靈芸聽到巧鳳說話的聲音,心中明瞭那個傢伙為什麼會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肯定是聽到了巧鳳的動靜,才不告而別的,更沒有顧得上再繼續追問她保證的事情。腦中想到『保證』兩個字時,她心裡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禁懊惱的輕捶了一下身邊的被子。
謝靈芸心中暗自責怪自己,她怎麼忘了問清冷男今個跑來警告她,究竟是奉誰的命令行事的了?要是太夫人因為她讓巧鳳打聽簡親王府的事情而不滿。讓清冷男來警告她,那麼她還真是不能再輕舉妄動了,畢竟以後她嫁進簡親王府之後,頂頭上司可是太夫人。要是太夫人對她不滿。那可是要隨時隨地給她小鞋穿的,那她在簡親王府的日子還能好過嗎?
如果要是那個世子麼,哼,那麼她也只能說一聲『抱歉』了。因為那莫名其妙的傢伙,讓她站在了風口浪尖上,她憑什麼要聽他的警告。
「小姐,您醒了是嗎?」巧鳳像是聽到了什麼聲音,這一次她邊出聲詢問著,邊一隻手抬起布簾一隻手拿著油燈走了進來。
「呵——,我想起來喝口水,沒想到把你吵醒了。」謝靈芸看到巧鳳進來,不知道怎麼的,神使鬼差的,她竟然下意思的找了一個借口,掩飾了她為何深夜醒來的事情。皺了皺眉,對於找借口騙巧鳳的事情,心裡莫名一陣煩躁。可是這時再改口告訴巧鳳清冷男來的事情,卻又感覺彆扭。
巧鳳進來之後,就忙著點屋裡的燈,然後就張羅著倒水,並沒有看到自家小姐糾結煩躁的表情。
「奴婢本來覺就輕,怎麼會是小姐吵醒的呢?」巧鳳邊執起茶壺倒水,邊輕柔的說道。可是接著她卻「咦」了一聲,轉身看著小姐,道:
「小姐,您喝完茶了是嗎?」睡覺前,她怕小姐晚上喝水,特意用棉布包裹著茶壺,準備了一壺水。如今茶壺被她輕鬆的拿起來,輕輕的一搖晃,裡面並沒有多少茶水了,她才有此一問的。
「呃?」謝靈芸被她這樣一問,才想起那傢伙來的時候旁若無人喝水的事情來,她不自在的挪了一下身子,蹩腳的說道:
「哦,是,我剛剛喝完茶了,今兒有點渴,呵呵。」
「小姐今兒在小少爺院子用餐,是不是菜有點鹹了啊?」巧鳳因為白天去打聽簡親王府,並沒有服侍謝靈芸,便順著小姐的話猜測道。
「哦,對,今兒的核桃雞丁有點鹹了,呵呵,還早著呢,你趕緊的再去睡會吧。」謝靈芸心不在焉的說道。
「那奴婢給小姐留盞燈吧。」巧鳳邊說著,邊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只是心裡很奇怪,核桃雞丁不是甜的嗎?怎麼小姐卻說鹹了呢?難道是新來的廚娘把鹽當成糖放到菜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