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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很希望有什麼事情發生是嗎?」南王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弟弟,像是鬥嘴上癮了似的,涼涼的說道。
逍王挑了挑眉,戲謔的回道:「是又怎樣?」,接著他又咬牙切齒的嘟囔道:「誰讓那丫頭看到我就跑的。」
奕王再一次的出言,皺眉道:「都少說一句吧,我們趕緊進去看看。」說完,他抬腳趕緊走了進去。
逍王摸了摸鼻子,不情不願的小聲嘟囔道:「怎麼每次見那丫頭,都有事情發生啊?」然後和南王一起抬腳跟著走了進去。
可是三個人還沒有進院子,就被皇上身邊貼身服侍的太監李公公攬住。
再說謝靈芸主僕二人,謝靈芸拉著巧鳳像是無頭的蒼蠅似的闖進了院子,然後慌不擇路的隨便找了一間房子就躲了進去。
巧鳳看著自家小姐趴在窗欞上往外看,抬手按著砰砰直跳的心,驚慌失措的問道:
「小……小姐,這到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您為什麼見到有人會躲起來,難道您認識那個叫我們的人嗎?」
謝靈芸感覺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偷偷的看著外面的動靜,看看那個人是否追了過來,然後回答道:
「你還記得我上次給你說的茶樓裡的事情嗎?」
巧鳳一聽茶樓這兩個字,臉色都變了,感覺像是六神無主似的。嘴唇哆嗦著問道:
「小姐,那個人難道就是要害您的人?」
謝靈芸知道巧鳳誤會了,趕緊的解釋道:「不是。你想錯了,恰恰相反,是他和另外兩個人救了我和青兒。」
「那小姐您怎麼還躲著人家?再說了當時小姐您穿的是男兒裝啊?」巧鳳聽到這話。臉色好看了一點。可是卻糊塗了。既然是恩人,為什麼自家的小姐反而要躲起來呢?再說了小姐當時一身男兒裝的打扮,也不見得會被認出。
「因為我不知道他們是敵是友?」謝靈芸緊緊的盯著院子裡的動靜解釋道。至於著裝的問題,她卻沒有多做解釋,因為直覺告訴她,那三個人當時已經看出了她是女兒身。
當時在茶樓裡的事情,一直是個謎,到現在她還沒有找出背後之人。而那三個男子出現的太巧了。讓她不禁的對三個人產生了懷疑。對於今天,這麼隱蔽的羊腸小道,竟然還能遇到他。她雖然沒有看到另外兩個人。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直覺告訴她另外兩個人應該也在這兒。這種種的巧合。更是讓她感覺到了危險,所以更加密切的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巧鳳本身就很聰明,什麼事情一點就透,這會兒也覺得事情可疑,覺得自家的小姐做的對。心中不禁對背後之人生出埋怨。
「小姐,您說那個要害您的人到底是誰?」
「是誰?」謝靈芸頭也沒有回的諷刺一笑,話不經大腦的說道:「還能是誰,哼,簡親王府裡的人唄。」
「你怎麼認為是簡親王府裡的人?而不是因為你膽大妄為惹的禍?」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房間裡尤為突出。
『誰?』謝靈芸猛的轉身,看到站在兩個人身後的人時,美目中有著滿滿的震驚,脫口說道:「你曹操啊?……」要不然怎麼會這麼邪門,她正說著簡親王府,他就從身後出現了。等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時,要不是背後靠著門,她差點站不住,因為這個朝代知不知道有曹操這個人。
「恩人。」本來也嚇一跳的巧鳳,等反應過來時,猛的抬腳護住了自家小姐,同時卻發現眼前的男子竟然就是上次遇劫匪時,救了自己和小姐的恩人,下意識的叫出了聲。
而謝靈芸這時已經冷靜下來,她看著一身簡親王府侍衛服裝的清冷男子說道:
「你怎麼在這裡?」說完,她向他身後看去,裡外兩間的格局,想伸頭看看裡間是不是還有人在,卻因為眼前杵著的渾身散發著冷氣的男子,而不敢輕舉妄動。想到剛才的話被清冷男聽到,她懊惱的就想撓牆。
「為何說簡親王府裡有人害你?」清冷男對於這個問題很堅持。
謝靈芸看著他皺眉的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也不知道怎麼的腦子裡竟然閃現出殘酷的畫面——兩名妙齡少女在寺廟中被殺害。心一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來不及多想,唯恐眼前的清冷男失去了耐心,簡潔的答對道:
「因為知道簡親王府有人要害我。」
清冷男眉頭皺的更緊,聲音更是低了八度:「你有證據?」
「沒有。」謝靈芸抬頭直視著他,回答的更簡短。
這一次清冷男的聲音直接是沒有溫度的了,就如地獄裡發出來的一般,一字一句道:
「沒有?!」雖然是簡短的兩個字,卻帶著深深的質問。沒有證據,竟然就敢說是簡親王府裡有人要害她?膽子不小!
謝靈芸這會兒也反映過來自己說話不對,可是話已經出口,卻不能收回,她也只能挺起腰身,坦然的面對清冷男凌厲的眼神,沉著的說道:
「雖然我沒有證據,可是差點被人害死卻是不爭的事實。」
「證據!」清冷男還是惜字如金。
謝靈芸也不是怎麼回事,卻能聽懂他話裡的意思,知道他在向自己要證據,又潛在的指責自己不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亂說。其實她也覺得挺委屈的,差點被人害了,可是卻不能聲張,更不能找出真相。而她只是同巧鳳說一說,沒有想到卻被當場抓包,還有像她這麼寸的麼。她心中慪的要死,絕美的小臉上卻很平靜,讓人看不出她的想法。心中沉了沉,她試著以最真誠的態度說道:
「請相信我,我雖然沒有證據,可是我絕對沒有胡言亂語。」
可是她的誠意卻只換來清冷男輕蔑的一瞥,說的話更是不客氣:「無證據,豈非胡言亂語。」
謝靈芸被這話噎的差點閉過氣去,要不是因為清冷男週身散發著能凍死人的冷氣,她真想賞他兩腳,讓他清醒清醒。凡事要是僅憑證據定論,那像她這樣無憑無據的受害人,豈不是連為自個申辯一下都不可能。而他又知不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有了證據便是真事。
「呵呵——」謝靈芸被氣的反倒笑出聲來,不理會巧鳳拉扯她衣袖的動作,盯著清冷男的眼睛,道:
「你的意思莫非就是,那些沒有證據喊冤之人,就是活該,就該自認倒霉,誰讓他們沒有證據呢,沒有證據,即便受害之人心裡明鏡似的,也不能言論半句,要不然就是胡言亂語,是麼。」說到最後,她的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瞇了起來,眼神清冷的看著對方。哼,比冷氣磁場,她也不弱。
「荒謬,一派胡言。」清冷男語氣中帶了怒氣。
謝靈芸因為這絲怒氣,心裡竟然有了一絲竊喜,不禁冷哼一聲,更是毫無畏懼的與他對視。
「小姐,小……」巧鳳雖然聰明,也跟在大太太身前服侍過幾年。可是算起來見過最厲害的人也只是大太太而已,何曾見過清冷男子這樣凌厲的人。這會兒她見自家小姐竟然跟冷冽的恩人僵持不下,心裡著急萬分。
謝靈芸轉頭安撫的看了巧鳳一眼,雖然她現在快要氣炸了,可是卻沒有失去理智,知道與眼前的人爭執已經過去的事情,沒有任何意義不說,也浪費時間。更何況她現在對外面的人還有顧忌,唯恐因為爭執的聲音把人引來。
「算了,我不同你爭這些,你說是胡言亂語,便是胡言亂語吧,反正真像是什麼對我已經不重要了。」謝靈芸說了軟話,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算遮掩過去了,才要轉身往外看時,清冷男卻又沉聲呵斥道:
「你好大的膽子,簡親王府豈是你能中傷的!」
謝靈芸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對於清冷男救過她和巧鳳的事情,她雖然嘴上沒有說,可是心中一直都記著。這會兒面對清冷男的一再指責,放在身側的小手緊緊的攥著,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才能忍住沒有讓自己的小手對他揮過去。心中不禁的也暗自責怪自己,早知道要面對眼前之人,她還不如別躲進來去面對剛才出聲叫住她的金夜呢。(金夜——逍王在民間的化名。)
「為什麼不回答我!」清冷男又一次的出言,口氣更顯得不好。
謝靈芸眼角一跳,無言以對,感覺好笑的很,他既然已經認定自己是胡言亂語,那麼自己說什麼不都是錯嗎?既然這樣,她只有保持沉默,哪怕是對面的人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看著她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凌厲之色,像是隨時要結果了她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