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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團聚 第一節 春夢驚心 文 / 丘達可

    收藏《鬼律師》的朋友們請收藏推薦《獸行錄》,相信我,你們不會失望的。《獸行錄》,|com|bsp;公子白、李寵、嘯月、商瓷、了然行走在金光大道之上,周圍星辰閃耀、霞光璀璨,仙風拂過通體舒坦,瑞氣縈繞神清氣爽。正愜意間,忽然風雲色變,團團黑霧瀰漫四野向他們緊壓過來,迷霧中夾雜著魔族粗重的呼吸和淒厲的嚎叫,無形的壓力瓦解了他們任何掙扎的企圖。黑霧變幻,了然失去了蹤影,接著是商瓷,隨後是嘯月。公子白揮刀、李寵施法,不計後果地轟向了黑霧,一切徒然無功,公子白眼睜睜地看著李寵被一隻巨手拖入了黑霧,隨後身子發軟一頭栽倒在地。

    六根漆黑粗大的柱子樹立在深谷之中直指青天,柱子上是由恐怖的魔獸和變形的人體組成的浮雕和血紅色的咒文。公子白、李寵、嘯月、商瓷、了然被粗重的鐵鏈鎖在其中五根巨柱的下方,剩餘的一根柱子的頂端挺立著一位昂首向天的老道。道士手中的拂塵一甩,巨柱上的咒文流動,公子白一眾全身的精力源源不斷地被抽往巨柱之中。道士的拂塵再揚,連同他所在的六根巨柱上生起白、黑、綠、紫、黃、紅六色光龍,光龍盤旋著直上雲霄。與此同時,天空中日光晦暗,一顆彗星拖著將整個天宇一分為二的彗尾橫掃而過。彗星在六色光龍的影響下,放慢了速度,隨後停頓在天際正中。光龍首尾相接,連成直徑里許圓環,彗星射下一道銀光落在光龍圍成的圓環正中,然後急速擴散漲滿了整個圓環。無數的閃電由被銀光充滿的圓環中射出,轟得山谷四周的山峰搖搖欲墜,閃電過後,銀色的光環成了六條光龍環繞的暗藍色空間通道,在通道的另一端則是整裝待發的密如蟻聚的魔界大軍。

    一聲雷鳴,萬馬奔騰千軍咆哮,魔界大軍帶著血雨腥風毫無阻隔地衝入了人界,萬千慘狀瞬間流過公子白的心田,公子白的心神如同被反覆揉搓的衛生紙一樣殘破不堪,一陣虛脫過後,模糊的視野裡出現的卻是站在巨柱上的道士清晰的面容和帶著惡毒笑意的眼神。

    「老大,醒醒!天還沒亮,嘰裡呱啦的亂叫什麼?夢話說得有點兒離譜了吧?」李寵的聲音和一道提神的涼氣一起鑽進了公子白的耳朵裡,讓還在噩夢中掙扎的他解脫出來。

    嘯月不知何時也來到公子白的床邊,坐在床沿上用手摸了摸他的頭和胸脯後,用怪怪的眼神看著他說:「小白,你的體格不會這麼虛弱吧?這全身跟洗淋浴似的,明顯的盜汗症狀,不去看中醫,也要吃六味地黃丸。」

    「去你的!不要趁機佔便宜。」公子白作噁心狀推開了嘯月的手,「難道你們妖族都不做夢嗎?作噩夢,出冷汗,跟腎虛有什麼關係?你這樣的蒙古大夫都當不上,頂天是個獸醫,你開的方子我可不敢吃!」

    自從遇到李寵,特別是修煉了茅山派的法術後,公子白的精氣神形成了完美的組合,內丹、元神都初具規模,對心神和身體機能的控制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不應該有作噩夢說胡話這類現象的出現。可是正當凌晨時分,公子白突然渾身冒著白毛冷汗大說胡話,不單是法像中的李寵,連隔壁睡出鼻涕泡兒的嘯月都給驚動了。他倆在床邊觀察了公子白好一陣,平時連螞蟻走過都會有感應的公子白居然失去了應有的警覺,對接近身邊的嘯月毫無感應,被叫醒後又自訴作噩夢,這可有點兒不可思議。

    李寵有些擔心地問:「老大,最近你修煉得很勤奮,應該神清氣寧,不至於又發噩夢又說胡話的,該不會是修煉出了岔子吧?」

    「小李說得沒錯。雞不能得瘋牛病,魚不能得禽流感,修行者絕難發噩夢,這個道理就算是獸醫也知道!你不是認錯了古文,連錯了功法了吧?」對於李寵的懷疑,嘯月表示贊同。

    公子白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窗頭的水壺倒了一杯水,滋潤了一下發乾的嗓子說:「你倆就別瞎猜了!古文我不會認錯,何況我修煉的是師兄給我的最新的簡體中文白話版法訣!可能是昨晚上在外邊和鬼子六和史一潑他們在一起酒喝得多了,睡前沒練功,才作噩夢的,沒準是茅山派的某位祖師為了懲罰我這個懶惰的非正式弟子故意搞的鬼!」

    「偶爾作一個夢倒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再有這種情況可得注意了,畢竟你是看書自學,跟師父領著修行絕對不一樣。」嘯月趁公子白喝水的工夫,默運妖法給他來了一個全身檢查,發現他除了情緒波動和一身冷汗外沒有異常,放心不少,叮囑了幾句不再深究。

    李寵見嘯月這個名副其實的「獸醫」給公子白作完了檢查沒提出異議來,立刻對公子白的噩夢產生了好奇心。「老大,都夢見啥了?恐怖不?給講講唄?」

    「你問這個幹什麼?」公子白問道。

    李寵眨巴著眼睛說出了讓公子白和嘯月都翻白眼兒的答案。「我最近總上一些恐怖文學網站,看上面的恐怖故事挺有人氣,心裡不禁發癢,尋思著也發兩篇高質量的上去,過一過原創作家的癮,趕一趕網絡文學的大潮。能把面對妖魔鬼怪臉不變色心不跳的老大,嚇出一身白毛汗來的噩夢一定是恐怖驚險加刺激,正是我理想的題材。沒準因為老大你的一個夢,我就成名了。為了兄弟,這點兒犧牲不成問題吧,老大?」

    「你放過我吧!自從你小子跟了我以來,我除了作夢以外,幾乎沒有**。就這麼一點兒**,你還要拿來出賣,想都不要想!要想成名,自己想辦法吧。如果鬼寫出來的鬼故事連人都嚇不住,我看你也沒什麼前途,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公子白打擊了李寵一下,蒙頭躺在了床上。

    嘯月見公子白真的沒事了,伸了個懶腰,起身往自己的臥室走去,臨出門的時候對李寵說:「小李,我也覺得你寫鬼故事不太合適,我一直認為你的笑話講得比鬼故事精彩,還是換一個發展方向有前途!」

    「跟你們真是沒有共同語言,無論你們怎麼打擊我,我致力推廣和發展鬼文化的志向是不會改變的!」李寵說了一句沒有人聽的豪言壯語,鬱悶地回法像裡構思他的鬼故事去了。

    蒙在被子裡的公子白並沒有真的睡覺。剛剛的噩夢仍然瀝瀝在目,夢中的情景實在是太真實,太震撼了!如果不是李寵弄醒了他,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主動醒過來。李寵和嘯月說得不假,像他這個水平的修行者幾乎不可能作這麼離譜的噩夢,更不可能因為一個夢就失去了對外界的感應。他故作鎮靜地打發了李寵和嘯月就是要自己靜下來想一想答案。

    夢,科學的解釋是人在睡眠時部分腦細胞活動形成的生理反應,夢境中的事物只是人腦意識對外界事物扭曲變形的折射,不代表任何意義和預兆。而在玄學之中,夢卻被賦予了具有預兆性的神秘色彩,某些夢的發生和裡面的情景很可能預兆著發夢者將要經歷的事件,而且由此理論發展出來一種專門解夢的學說,夢境中的每種事物都被賦予一定的意義,預示著某件事物。

    因為修煉法術,鍛煉心志的原因,修行者很少發夢。無論是美夢還是噩夢,過於逼真的夢境在修行者看來,並不是一件好事,相反卻意味著修行者的道法根基不足,產生了心魔。心魔一起,修行者不但不能進步,反而會因為它的干擾難以寸進,或者乾脆走火入魔。

    公子白對於適才過於逼真的噩夢非常迷惑,這個夢如果是預兆性的夢,在他看來有些不可思議。魔界和人界之間有仙佛兩界連手設置的壁障,魔界想要衝破壁障進攻人界幾乎沒有可能。如果說不是預兆夢,而是心魔作祟,公子白就更鬧心了!感受到了法術的方便快捷和靈異界的驚險刺激後,再讓他變回普通人,他可是一千個不願意;如果是因為走火入魔變成了白癡或者精神病,他寧願死了算了。

    這個奇怪的夢到底是什麼,公子白心中忐忑不安。難道說,自己到魔界旅遊了一趟,回來後得了神經衰弱才會發這個噩夢?難道說,魔界真的要大舉進攻人界,挑起新一輪戰爭?難道說,自己真的有了心魔?百思不得其解後,公子白想起了一個人--了然和尚。這位大師佛法精深,連金身佛血都修得到,以他的神通解釋區區一個夢境應該不在話下。天亮了就去找他,就算是修行者最忌諱的心魔,在他的佛法之下一樣會化去,有這樣的人才不用,蒙著被想破頭實屬不智,公子白拿定主意後真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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