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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第十五節 在劫難逃 文 / 丘達可

    「小李,除了咱哥倆沒別人能動了,出去跟參天聊聊天,拖延一下時間讓各位喘口氣吧!」

    「這章沒我什麼事,我還是不去了。」

    「誰說沒你什麼事,我特意把你留到最後演壓軸大戲。廢什麼話,趕緊出來!」

    李寵不情願地跟著公子白從驚嵐碩大的身體夾縫裡擠了出去。

    「我們怎麼跟他鬥,比個頭都比不過他,還用說別的嗎?」李寵問。

    「恭喜你,答對了!我們就是跟他比個頭來了。你當我管茅山掌門叫師兄是白叫的,正有新學的玩意要和你一起研究一下。」公子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李寵被他給笑毛了(驚慌),心想一定不是什麼好事,趕緊說:「老大,沒確定完全掌握之前還是不要亂用,千萬不要啊!」

    「天罡塑身,地煞化形,厲鬼現身!」公子白不理李寵的反對,使出了「役鬼術」中的「靈鬼化形術」。隨著法訣公子白手中發出了一道特殊的道氣打在李寵的身上,李寵立刻感覺天罡地煞全都狂湧進他的身體,隨後如同被強力鼓風機吹起來的氣球一樣身體迅速膨脹。不到一秒鐘,李寵的身體脹大了百倍有餘,而且天真可愛的形象一掃而空,變成了一個身高十丈,赤髮綠臉,利爪獠牙的夜叉惡鬼。

    參天正興致勃勃地猛捶驚嵐的防禦,忽然覺得有人在後面拍他的腦袋。他回頭一看,嚇得後退了幾步,把三仙廟的東側偏殿都給撞塌了,一個比他還高二丈的夜叉正用藍眼睛瞪他呢。

    「那小子,誰讓你在這裡胡鬧的?人界都讓你搞亂了,你懂不懂規矩?」夜叉甕聲甕氣地說。

    「你是什麼東西,要你來管我!」參天嘴上很硬氣,心裡卻對這個巨大的夜叉沒底的很。

    「我是巡天夜叉。巡行到此,看見你這個小鬼頭在這裡胡鬧,像你這種破壞規矩的傢伙都會被我記錄在案,稟明大羅金仙後再定你的罪。看你的樣子天劫也快到了,如果你不想提前受罰最好現在就走,念你初犯,我可以放你一馬,不然……。」如果參天跟李寵一般高的話就可以看見藏在紅頭髮裡的公子白,這些話都是公子白編詞,李寵重複,哥倆在演雙簧。可是參天比李寵化身的夜叉矮了兩丈,從他仰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公子白。

    參天一直只顧攻打驚嵐的防禦,沒注意到公子白和李寵從裡面出來,被李寵這個冒牌的夜叉給唬的一愣一愣的。看完了夜叉又看驚嵐,一時間猶豫不決,一方面不想三仙廟這煮熟的鴨子飛了,一方面對這個不知底細的夜叉有些忌憚,畢竟夜叉的塊頭大的讓他吃驚。

    看著參天左右為難的樣子,公子白笑暈了頭,險些從李寵頭上掉下去。夜叉又像大人打小孩一般伸手給了參天一巴掌。「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嗎?作發怒狀。」此言一出把戲立刻穿幫,公子白氣的白眼亂翻。公子白在李寵頭上說,李寵照著他說的對參天說,本來公子白說完了一句後,提示李寵假裝發怒,李寵沒有公子白那麼多的說謊經驗,一緊張把這句也給說出來了。

    參天立刻察覺事情不對,眼前這個夜叉可能有詐,一揮胳膊給了夜叉一拳。「先看看你有什麼資格管本仙的閒事再來跟我說話吧!」參天一拳擊出,李寵反射性地舉手招架,拳臂相交李寵被震飛出去。如果不是吸收了天罡地煞來化形,參天這一拳就把李寵的靈體打散了,化形後的李寵不但形象變了,靈體強度也增加了不少,居然能夠進行一定程度的近身搏鬥。

    參天的一拳把李寵的變化後的身體打小了一圈,在空中李寵問:「老大,他一拳就消耗了不少的天罡地煞,恐怕我也挨不了他幾下,是打是跑?」

    「當然得打了,沒看驚嵐他們恢復了一點嗎,那個司徒沒融合成功之前,撐一秒算一秒。」

    「我從來沒打過近戰,乖孩子是不會打架的,用什麼招式呀?」

    「什麼乖不乖的,老大讓你打你就得打。拳擊看過沒?簡單實用,我指揮你出招,上啊!」

    於是,李寵化成的五紅大綠的大夜叉在公子白「左勾拳」「右直拳」「飛腳」一連串的指揮下跟參天這個巨人玩起來帶飛腳的拳擊。李寵真是可憐,在公子白的指揮下連連失手,被參天多次技術性擊倒,原來十丈的身體也逐漸縮小。等李寵的身體縮小到四丈後,他可挺不住了,大叫:「老大,不行了。在打下去就報銷了,挺的時間夠長了,趕緊跑路吧!」

    公子白也知道,再打下去真的要傷及李寵的靈體真身了,聞言立刻收回法術。「去!」公子白一聲喊喝,李寵體內餘下的天罡地煞全都離體而出直攻參天面門。參天被突然襲擊,打了一個趔趄,李寵原身趁機溜回了法像。

    等參天站穩了身子,卻發現剛才的夜叉不見了,壞了他好事的公子白正雞貓狗跳地往正殿方向逃去。參天險些氣吐血,又是這小子,他還是人嗎,簡直是我的災星,怎麼的也要斃了他。參天發出雷鳴般的怒吼,抬起大腳奔公子白踏了下去,如果挨上這腳,公子白肯定變成撲克牌。

    公子白也知道後面的參天肯定不會放過他,所以卯足了勁往驚嵐的防禦圈裡跑。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在平時用不了他一秒鐘的時間,這次卻出了意外。他剛施展的靈鬼化形術需要消耗很多的法力,在沒有服用木珀丹之前無論無何他都是施展不了的,這次情勢危急又有木珀丹墊底,他才現學現賣地使了出來。開始的時候效果還是很明顯的,要不是李寵說漏了嘴,他們還可以多拖延一會兒。經過一番激鬥猛然收法後,他久貧乍富根基不穩的缺陷就表現出來了,意外得到的道行加上新學會的法術產生了法術反噬、內丹震盪的副作用。公子白稍一發力就覺得體內內丹震盪,法力不受控制地四處流竄,幾乎將體內固定成型的循環打破,全身氣血直衝頂門,立時七竅竄血,撲通一聲栽到在地。

    不知是公子白流年不利,還是傻人有傻福,暈倒在地逃跑失敗應該說很倒霉,但恰恰是因為他突然暈倒使參天錯誤估計了他的去勢避免了變成撲克牌的厄運。參天一擊不中,發現那小子自己暈菜了,真是哭笑不得。眼見驚嵐的防禦在公子白胡鬧之下得到了恢復,心想當務之急還是對付正殿裡的一群,這小子就留下以後慢慢享用。參天計議已定,從身上伸出幾根粗韌的的枝條把公子白密密實實地捆在腰間。這回好,公子白像被獵人獵到的兔子一樣被參天頭朝下掛在腰上了。

    處理了公子白,參天掉轉頭又去攻打正殿。驚嵐等借公子白、李寵和他胡鬧的功夫把防禦罩恢復了大半,他又得從頭開始了。參天也有鍥而不捨的敬業精神,對著驚嵐的鐵桶防禦用起了苦功。驚嵐和正殿裡的妖怪們又遭到了蹂躪。

    不過這次驚嵐沒挨幾下情況就發生了變化,一朵火雲衝破屋頂而出映紅了半邊天。強如參天也不自覺地用手臂擋住了雙目,迴避目的紅光。火雲迅速擴散瞬間籠罩了半徑近千米的天空,隨後又以屋頂為中心急速內縮,當火雲縮至一點後又開始外擴並逐漸幻出人形,雲收光散後與前世金身和內丹完全融合的全新升級加強版司徒焱焱誕生了。

    依舊是嬌小柔媚的外表,少了人間煙火之氣,憑添了兩分仙姿一分莊重,這種氣質的質變完全無法用語言形容,但只要看她一眼就可以真切的感覺出面前的再不是火暴衝動的司徒焱焱,更不是未涉人世不知世情的妖仙火雲,而是一個美麗靈動的仙女。除了氣質的改變外,司徒焱焱神光熠熠、仙氣縈繞,身上原本平常的衣物被一件紅色霓裳取代,在雲氣月色襯托之下宛如天女下凡,火鳳展翅。

    「參天,你擅用禁法,捨仙入魔,必定禍及蒼生,今夜我就替天行道!」司徒焱焱凌空而立,對參天虛點一指。參天剛想出言羞辱司徒焱焱,一股熱浪撲面而至,硬是把他的污言穢語噎在喉嚨裡,直徑達三丈的熔岩巨球不知從何而至,飛速旋轉的球身的向外濺射著灼熱的岩漿,在巨球滾過的天空和地面上燃著熊熊烈火。匆忙間,參天舉臂相迎,球臂相交岩漿飛濺、濃煙滾滾。熔岩巨球挾著無匹的旋轉衝擊之力把參天推出七八丈遠的距離,參天的雙腿在地上拖出了兩條半米的深溝,他的雙臂更是被燒成了兩根黑炭條,熔岩巨球的衝勢去盡後轟然炸裂更讓他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參天在火海當中屹立不倒,週身上下向外分泌出綠色黏乎乎的液體,液體流過之處焦黑的灼傷一掃而空,隨後這層綠色的液體在他身體外面凝固成了堅硬的甲殼,下一個鏡頭就是:一個「綠巨人」從熊熊烈火之中走出來揮舞雙手仰天長嘯。隨著參天的嘯聲從他綠色的甲殼上剝離出一團蠕動的綠色水球,水球騰空而起,剎那間炸裂成無數微小的水滴以司徒焱焱為目標暴雨般電射而去。

    因為公子白在參天身上,司徒焱焱投鼠忌器不敢用特別強悍的法術攻擊,只對參天用了「地火熔岩」,但融合了內丹金身的司徒焱焱已從原來的妖仙躍伸為未獲仙界正式承認的散仙境界,單是地火熔岩的攻擊就令參天受創。參天也被進一步激發了凶性,竟然將本身的精元逼出體外療傷攻敵,分明是不要命的打法。

    迎面射來的綠色雨滴是參天修煉兩千多年一點一滴積攢下來的本命精元,是他的生命精華所在,隨意一點液體都可洞石穿金腐骨化屍,論效力他發出的雨滴可比硫酸雨厲害不只百倍。司徒焱焱將腳一頓,一朵火蓮生於她的腳下,一朵火雲罩住她的頭頂,襲來的酸雨被她擋在身外。她沒事,三仙廟除正殿外的建築和器物全都倒了霉,被飛濺下來的雨滴腐蝕得千創百孔滿目創痍。

    參天發了狠心,攻勢如潮無盡無休,司徒焱焱顧忌公子白的安全難施全力,結果兩位大仙就這麼僵持不下。不過他們都明白,只要誰有一絲破綻都會被對方毫不留情地幹掉。至於重霧、驚嵐人等,在參天攻勢停下來後全都躺在地下喘氣還沒恢復過來呢,就是他們想幫忙在參天和司徒焱焱相互交織的激烈對攻下也插不上手。

    在雙方難解難分又欲罷不能的關頭,出色完成包圍和清剿任務的嘯月興高采烈地來找公子白表功。到了三仙廟(此時的三仙廟跟廢墟也不差多少),就看見司徒焱焱和參天正在鬥法,他四處察看就是不見公子白的身影。莫非臨陣脫逃了?這小子可好幹這種事,嘯月心想。正當此時,參天轉了一下身,嘯月眼尖一下看見公子白被幾根枝條纏在參天的腰間,在公子白的身體外面還被鍍了層半透明的綠膜,在綠膜下面公子白正吃力地蠕動著身體試圖擺脫。嘯月立刻明白了公子白是被人給抓了俘虜,現在正試圖逃脫,於是他就扯著嗓子給了公子白一個建議:「老弟,瞎折騰什麼?用嘴咬啊!不是你的嘴,你的嘴頂什麼用,我是說狼嘴!」

    公子白在參天被地火熔岩攻擊的時候就醒過來了,先檢查了一下確定自己的身體沒事後,才發現自己頭朝下被捆在參天腰間,參天又跟司徒焱焱鬥得不亦樂乎,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注意他,他就開始想辦法逃跑。參天身體外的甲殼把他覆蓋在裡面了,很大程度地限制了他的活動範圍,更可惱的是捆住他的幾根枝條強韌有力不說,而且剛好封住了他身上法力循環的關鍵部位,讓他無法使用法術,真是太陰險了。難道說一個有為青年就這樣完了,在墓碑上還要鐫刻上「不幸被妖仙所擒屍骨無存,葬衣冠以念之」的銘文嗎?

    正在胡思亂想,手刨腳蹬的時候,嘯月的喊聲傳到公子白耳朵裡。當聽到嘯月說用嘴咬的時候,他還真用嘴咬了一口枝條,為此險些把滿嘴的牙都硌掉。當他聽到嘯月說用狼嘴的時候,他立刻明白了。怎麼沒想到呢?自己還有一個妖狼族的「吞噬」技能。這可是像本能一樣的東西不需要什麼法力只要動動念頭就可以使用的,聽嘯月說過吞噬對一切生命物質都有效,以前一直認為這個技能比較「禽獸」從沒用過。現在保命要緊,什麼禽獸不禽獸的,用一下試試。

    公子白意念一動,左手化成狼頭,狼頭張開滿是獠牙的嘴,對著纏著他的枝條就是一口。「卡吧」枝條應聲而斷,公子白的一隻腳恢復了自由。一看這招管用,公子白心中大樂,左手連揮,狼頭過處枝殘葉敗。參天正在和司徒焱焱激鬥,忽然腰間劇痛襲來,攻勢不禁一滯。司徒焱焱得此機會趕緊凝聚法力,準備施展強力法術克敵,因為從她的角度已經看到公子白掙脫樂束縛,正在賣力地殘害參天的身體。

    參天低頭往痛處望去,發現公子白像只虱子一樣在甲殼底下鑽來鑽去,左手變成了猙獰的狼頭四處亂啃。參天巨手一揮,惡狠狠地拍了下去,想一掌斃了這個專門給他添亂的小人。公子白察覺到參天停止了對司徒焱焱的攻勢,也看見了他的巨掌衝自己拍了過來。公子白不慌不忙地沖參天作了一個包你後悔的表情,突然手上加力狼頭狂舞,沒等參天的手掌拍下來,他竟然在參天的腰部開了一個大洞一頭鑽了進去。這還不算完,他還跟蛀蟲一樣從這邊到那邊把參天鑽了個對穿。

    參天這回可忍不住了,俗語說「大樹要防蛀心蟲」,參天這顆大樹自長出來就沒被蟲子咬過,這次卻碰上了公子白這個超級大蟲,立刻被蛀了個透心涼,儘管他有兩千年以上的道行,但本體受到重創他也承受不起。劇痛鑽心,哎呀一聲慘叫,參天受捂傷口跌坐在地上,而公子白早從傷口的另一頭跑出去跟嘯月匯合了。

    遭受重創,被公子白造成的巨大傷口向外流著綠色的液體和冒著白色霧氣,他的本元和仙氣正在流失。看見公子白脫險,在空中的司徒焱焱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仙訣一引收了護體火雲和火蓮花,隨後單手向天在虛空中一引,烏黑的天空立刻變成了暗紅色,暗紅色彷彿一池沸水在空中翻滾流動,同時般地面上的溫度驟增,偏殿的木製結構已經燃燒起來。「天火降世,在劫難逃!」司徒焱焱全力發動,引動天火降世,本來在天空中亂流的天火在她法力的控制下形成了一道飛流直下的瀑布全部傾瀉到參天身上。

    參天有傷在身,索性坐在地上施法,把原本護在體外的綠色甲殼擴張成一道綠色的護罩,護住了以他為中心的一丈方圓。同時,參天在努力地恢復著被公子白弄出來地創口,阻止本元和仙氣的外放。司徒焱焱的天火把參天壓制在地上,處於絕對的上風,但想把參天消滅顯然不是立刻就能辦到的。依據當時公子白的現場目測,在排除參天療傷成功的可能性後,用司徒焱焱的天火煉化參天的防禦需要七天時間,接下來煉化參天的本體大概要二十一天。參天兩千年的苦修,再加上三顆靈丹、兩個千年老妖的內丹和元神,一般的神仙修為也不過如此,想一下消滅哪那麼容易?

    當時參天的估計比公子白更樂觀,他雖然對天火有所畏懼,但那是沒升級以前的事。現在他是升級版,就算司徒焱焱是散仙的資格論道行還是不如他,充其量是讓他受些傷害,要想消滅他談何容易。

    正當參天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異變突起。司徒焱焱正在吃力地控制天火一分一毫地削弱參天的防禦,剛剛融合完畢就立即使用這麼強的法術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的。突然之間,司徒焱焱感覺天火完全脫離了她的控制,她立刻駭出一身冷汗,要知道一般的法術失控就可能對凡人產生難以預料的災難,何況是天火這種終極的法術,一旦失控整個村子乃至整個城市都得灰飛煙滅。脫離司徒焱焱控制的天火連顏色都變了,由暗紅色變成了接近透明的青白色,火焰的強度至少增加了百倍。唯一沒有變的是攻擊的目標,失控而加強了的天火依舊以參天為目標,而且僅以他為目標狂洩而去。不像司徒焱焱使用時周圍都能感覺到高熱的情形,變了性的天火將熱量全部內斂,所過之處連一顆嫩草都沒有考焦。

    改變了形態的天火像激光一樣的傾瀉到了參天的身上。天火臨體後,參天的防禦瞬間瓦解,天火直入他體內,然後由內而外的開始燃燒。火焰瞬間破壞了他體內的生命組織,消耗掉了他一切法力,並且肆無忌憚地灼燒著他的元神和內丹,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天火!參天有所感悟但為時已晚。全身冒火的參天不甘心的狂叫:「天劫,天火之劫!為什麼會提前到來,為什麼……?」不可一世、橫行無忌的妖仙參天帶著不情願的哀號在烈火中「永生」了。

    眾人望著眼前的一堆灰燼默然無語。伸手在灰燼當中拾起一枚銀杏種子的司徒焱焱歎了一口氣。「可惜,可歎!千年大道居然悟不出:天劫難渡終可渡,心劫非劫不可生!心劫一起,外魔入侵,天劫隨時可至。沒想到我的一句在劫難逃居然讓你在我手中應了天劫。如果你真的形神俱滅,那麼我是無話可說。否則請你重頭再來吧!「說完,司徒焱焱把那粒銀杏種到了三仙廟正殿前的空地上。

    公子白為解放三仙廟作出了很大貢獻,在接受了張太姥、重霧、驚嵐的感謝後,拿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和清靈子興高采烈地回城去了。他走的時候沒有看見司徒焱焱來送行,自從完成融合後,司徒焱焱就沒跟公子白說過話,聽重霧講融合後的司徒焱焱在氣質和性格上又有了一些改變,所以在一切狀況沒有穩定之前司徒焱焱決定暫不現身塵世。公子白往回走的路上竟不自覺的想念起挨雷劈的滋味,難道過電也會上癮?

    三仙廟受損嚴重,但受損原因無人能說明,村民們在事發當晚居然全部在睡覺沒有一人有所察覺。當然一些年紀較大又與張太姥比較熟的老人,還是能從張太姥嘴裡得知一點事情的大概,但打死他們也不會到外面去講,頂天是下雨天當故事講給孫子們聽聽。於是三仙廟心的傳奇故事就開始流傳了。雖然三仙廟受損原因是個謎,但就是這個謎和各種版本的傳奇故事使三仙廟聲名雀起,沒過半年三仙廟就被村民和一些贊助者修葺一新,但保留了原本的兩扇被撞破的大門。又過了半年,在正殿前的空地上長出了一顆挺拔的銀杏樹。

    整件事就數嘯月最爽,不但得了一顆增加道行的木珀丹,還在三仙廟的正殿苦修三個月,得到了重霧和驚嵐的指點。至發稿時止嘯月仍在重霧的督導下苦修,只不過常因想起公子白的烤肉而精神溜號,為此已被重霧和驚嵐痛毆n次。

    整件事最倒霉當屬清靈子,這位掌門先生一開始就無故被打,接下來又無私奉獻為收復三仙廟出了不少的苦力,更冤的是手機壞了沒人賠。因為答應賠手機的是司徒焱焱,重霧和驚嵐都是一副我沒說過,不關我事的嘴臉,可事後她就不見蹤影,公子白懷疑失蹤原因可能與手機索賠事件有直接關係,這年頭連神仙的品質也有問題呀!

    整件事最無辜的就是那些被參天迷惑的信徒,在三仙廟被毀後他們還死心塌地地去和當地政府交涉要求調查真相。可是被他們尊為活神仙的參天不見了蹤影,沒有了精神領袖當時亂了套,宛如一群被瘋狗攆急了的鴨子呱呱亂叫,再過了幾天迷心術失效,這群人漸漸恢復了本性,如夢方醒的破口大罵參天卑鄙無恥。他們正罵的起勁,派出所的民警就把他們請了過去,原因是懷疑他們這批人加入了邪教,結果這群人不但被騙去了錢財,每人都被住居區的派出所監控了半年,寫了n篇思想匯報、檢討書才算完事。

    人生在世哪個能一帆風順,哪個沒有坎坷?劫難重重,關口座座,有的劫非渡不可,有的難在所難免。怎麼過?過不過?著實令人煩惱。算盡機關,其實又何必呢?只要記住一點足矣。

    如果你能過自己這一關,就沒什麼關口你過不去!否則,你犯了心劫,危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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