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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百一十七、極地戰爭 文 / 張栗菲

    四百一十七、

    歌聲唱到動人處,兩個人都是滿含淚花,跳舞地舞女不禁停下來,扭頭看向一唱一合地兩個人,一個完顏智是穿戴華麗、氣質高貴清冷,讓人望而生畏;一個江海是氣質灑脫不拘,雖然是粗布衣裳,可是掩不住地氣度不凡,一瞧就是武林隱士。舒僾嚟朗

    孤獨美珠鼓了鼓掌,脆聲說:「好極了,我從未聽到過如此動聽地歌謠,兩位是比專業唱歌的還要棒呢。」

    完顏智一言不發,神情若有所思地繼續低低地吟唱,直到那首歌曲結束,仍然是冷清清地神情,一副飽經人世滄桑地模樣。

    江海也是一幅為情悲傷地模樣,兩個男人似乎都是為了情而所懷,所以然心中有感而發妾。

    那些日本舞女,則是非常敬佩地瞧向眾人,輕言曼語給幾個人又上了一些日本小菜,做法精美,看來是品茶用地日本料理。

    瞬間她們又給所有人都滿上了甜美的葡萄酒,是用小小地玻璃杯盛放地,紅色地酒液滿滿地,瞧來,格外地誘人。

    完顏智給江海端上一杯,然後對著明倚雲與孤獨美珠說:「你們兩位,也小小地淺嘗一下,品茶時,偶爾喝些葡萄酒,是件雅事呢。墼」

    孤獨美珠與明倚雲兩個人都是含笑輕輕地啜了一口,在陌生的街市,遇到陌生的朋友,一起吃飯、品茶,聽歌曲,實在是人生中一件前所未遇的事情,也是非常奇妙地感覺。

    明倚雲是在心中暗暗地說:也不知道太子孤獨惠知曉自己與美珠出門在外,與陌生人吃飯、喝酒,會不會罵自己呢?

    孤獨美珠則是一幅開心至極的表情,她有些佩服地瞧著江海,讚賞說:「看來,你們兩位都是位武林中的隱士呢,你們還會唱其他歌曲嗎?

    完顏智神情落寞地說:「會的,我還會唱日本歌曲傷痕,你們聽好了。江兄,你會唱嗎?我發現我們的音色正配,適合合唱,我們兩個人合唱得非常融洽,天衣無縫呢。」

    江海大聲說「會地,這個非常流行呢。」

    完顏智對著幾位日本舞女拍了拍手,那幾名舞女輕輕地一邊演奏一邊跳舞,慢慢地擺動著,舞恣輕柔,如春天的小溪水一樣潺潺地,連綿不絕。

    江海開始高聲清唱,完顏智富有磁性的聲音低低地婉轉淺唱,他手中的鼓,節奏分明,明快動人,一時雅間內,是音樂如跳動地精靈一樣,在所有人心頭上***動,撥動了所有人的心事。

    一曲歌畢,完顏智不等大家讓他,自己為自己滿了許多的葡萄酒,一飲而盡,他的神情變得清冷,落寞而又悲傷。

    江海也是把酒言歡,兩個人不用讓,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然後開唱,唱到動心之處,則是一陣傷悲。

    完顏智間或與明倚雲、孤獨美珠聊些音樂地高低,音節的婉轉起伏,相談特別融洽。

    明倚雲欣喜地瞧著完顏智與江海,心中十分欣慰,這兩個人都是極通藝術地人,自己又認識了兩位好朋友。

    酒到濃時,日本舞女地舞也跳得所有人審美疲倦了,完顏智拍了拍手,讓她們停止舞蹈,為所有人換了一遍清香地花茶,用來暖胃。完顏智淡漠地讓她們退了下去。

    一時之間,雅間內只剩下了完顏智、江海、孤獨美珠與明倚雲。

    完顏智輕聲詢問江海:「兄弟,遊蕩江湖,那麼多年,有沒有你心儀的女孩子,談沒有談過戀愛呢?」

    江海長歎一聲說:「有的,自然是有了,可惜我這個人雖然生得窮陋了一些,是粗通藝術,對女孩子的要求非常高,人要善良,又要有氣質地,所以然左瞧右看,喜歡的女孩子,人家嫌我窮,瞧不上我了,不喜歡的女孩子倒是追得我緊呢,所以然今心無所屬地。」

    孤獨美珠與明倚雲都是嘿嘿一笑,這個江海談話真是十分風趣。

    完顏智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明倚雲說:「我是個大金人,家中還算薄有資產,早年喜歡過一個大周女孩子,可惜家中老母親,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地希望我為了繼承祖產,必須娶一個家中有背景地金國女孩子,才可以與眾多弟妹爭奪家產。」

    孤獨美珠與明倚雲十分好奇地睜大眼睛,孤獨美珠脆聲詢問:「那麼後來呢,你是娶大周喜歡的女孩子,還是娶了那個金國家中有背景的女孩子?」

    完顏智臉孔一紅,非常遺憾地說:「我與那個大周女孩子非常談得來,經常在一起遊山玩水,共看日月同一色,所以然希望娶妻如斯,可是家中的老母親特別為難我,沒有辦法,我暫且為了孝順,先娶了我們金國的那個女孩子,也就是我的妻子,準備以後再納一個外國女孩子為妾吧。」

    明倚雲瞧了瞧杯中的茶,是色清湯幽,分外地優雅,而完顏智則是因為酒到濃處,又面對陌生的朋友,無了人生地擔負,所以然放寬心來,吐露了自己的心聲。心中暗自猜測,那個女孩子不會是陳婉玉吧?

    江海輕聲咳嗽一聲,風趣地說:「那個大周女孩子不情願為妾吧,一個窮人家的大周女孩子嫁到大金國,你自然是疼愛,可是你的家人,保不準會不喜愛她地。」

    完顏智再次歎了一口氣說:「我把她領回家,家中的親友,都是十分阻攔,她又性子倔強、不肯為妾,所以相處得並不融洽,所以然我沒有娶她,後來她就又喜歡了別人呢。」

    孤獨美珠眼珠一轉,禁不住說:「我講句老實話,不是剛才那個陳婉玉吧?她長得可是十分地漂亮呢。」

    完顏智微笑著點了點頭,江海則是痛苦地說:「也許你們相遇的時間不對吧,換成了現在,你的家人,也許會同意娶她進家門地。」

    完顏智飲下一杯酒,說:「對極了,喜歡一個女孩,能夠娶進家中,那必須是對的時間遇到對地人,江兄,你身在江湖,無牽無絆,相信終有一天,可以找到一位知心愛人地。」

    江海也是非常痛苦地飲下一杯酒,輕聲說:但願如此吧。借你的吉言。」

    一時雅間內的氣氛變得曖昧不明,明倚雲與孤獨美珠對望一眼,這個江海與完顏智兩個人都是情路上傷懷地人,他們都是在酒後吐真言,說自己的傷心往事。

    說到動情之處,江海伸手拿起一把日本舞女們跳舞時彈奏的古琴,輕調慢攏,彈奏起來,是一首別出心裁地春江花月夜,悠揚地琴聲中,所有人如同看到,悠遠地水上,靜靜地月兒皎潔無垠,照耀著寧靜地江水,江水散發著一種甜美,讓人心曠神怡。

    明倚雲與孤獨美珠都是驚奇異常地瞧向這個江海,一個吹糖人地,常年奔波,四處遊走,這琴聲卻是如此地優秀,不是常年浸染,而且是經過嚴格地訓練,是彈琴不出這樣特別地味道,他的出身一定是不凡,難道是沒落地世空子弟?

    完顏智輕輕地打著鼓,低低地哼唱,江海則是高聲和著,兩個人如逢知音,特別地瞧對眼。

    一曲彈奏完畢,所有人都是掌聲齊響,明倚雲連聲讚賞說:「彈奏得真是別有味道,讓人賞心悅目地。」

    完顏智則是舉起了酒杯,給江海滿了三大杯說:「來敬才華不凡的江兄,我今天得逢你這名知音,太難得了,我從未聽到過如此動聽地琴聲呢。」

    江海是毫不在意地一笑說:「我家以前也曾經非常有錢,後來父親做生意失敗,所以然家道中落,自己又不喜歡考功名,所以然就四處遊蕩,闖蕩江湖唄。」

    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原來江海的身世是如此坎坷,是年少多風霜,歷經人生的磨難,一個世家子弟淪落為吹糖人的,想必是別有一番心酸吧,可是他卻是為人處事不卑不亢地,氣度非凡。

    這一點,大家都是由衷喜歡,孤獨美珠不覺不再輕瞧她,而是深感同情與看重。

    江海與完顏智兩個人是一人一杯酒,喝完後,一個人彈琴,一個人打鼓地,然後再唱歌,大概男人們都是喜歡在酒醉中一吐自己的傷心事吧,再用歌唱來發洩心中的滿腹憂傷。

    這樣的情景持續了良久,明倚雲與孤獨美珠都是變得對這兩個人的身世熟悉了大概,完顏智家中是嚴格管教地,江海則是少年家中遭逢變故,他們還熱情洋溢地講些自己地愛好。

    明倚雲巧笑倩兮,她也款款而談,敘述自己的愛好,就是學習武功與閒暇時學習一些畫畫與插花藝術等知識。

    孤獨美珠雖然是直爽,卻也不說自己是大周的公主,而是變得對完顏智與江海親熱起來,四個人一時發現已經成了要好地朋友。

    窗外夕陽地餘輝照射到雅間內,明倚雲別有深意地瞧了瞧孤獨美珠,天色已經不早了,兩個人應該回家了。

    孤獨美珠立即滿是抱歉地說:「天色已經晚了,兩位,你們如果希望再次品茶,那麼你們繼續吧,我們兩個人是要告退了。」

    江海爽朗地一笑說:「王珠珠,你不說我窮酸了。」

    孤獨美珠抱歉地吐了吐舌頭,俏聲說:「我只是一時不開心,多有冒犯,你也罵過我,我們扯平了,再會,有空,到明倚雲家,我與她盛情款待你們地。」

    明倚雲學習日本人的動作,對兩個人鞠了一躬,聲如銀鈴一樣說:「那麼,兩位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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