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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百一十六、極地戰爭 文 / 張栗菲

    四百一十六、

    江海也是回頭望了望那群打鬥的人許久,瞧向了那群當街聚眾鬧事地保鏢與店內保安,那兒如潮水一樣擁擠的地方,特別地擔憂與不安,他的神情變了幾變,他的心思極端地不舒服,過了許久,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我們去採蝶軒吧,人生的路都是自己走地,由她自己吧。舒榒駑襻」

    完顏智點了點關,然後輕輕地一招手,守候在永盛坊對面完顏智的眾多隨從,就駕過數輛輛馬車,立馬趕了過來。

    馬車前頭上的侍衛,原來是高大的完顏亮,看到明倚雲與孤獨美珠,他的眼睛一閃,面帶一點點地不悅,可是旋即又熱情洋溢地向所有人打招呼。

    完顏智雙手抱拳,請眾人一齊上馬車,他轉向明眸善睞的兩個人,孤獨美珠與明倚雲,陽光下,她們兩個人均長得是貌美如花,相同的氣質高貴、淡然,不同的則是一個孤獨美珠明艷如陽光一樣燦爛,明倚雲則柔和如春花一樣多彩多恣姍。

    回想剛才大街的喧嘩,完顏亮想到,他明白行人大都是瞧熱鬧,那個早年與自己的太子殿下談過戀愛地陳婉玉,雖然長得相貌一絲一毫也不比她們兩個人差,可是氣質卻是差上了十分。

    陳婉玉年輕時是清純一些,可是現在卻是淪落風塵一樣的嫵媚,難怪自己的太子不再希望接他到大金的皇宮中,往年每次來到大周總是會看上她一眼,待上片刻,可是現在有了氣質與相貌均高貴的女孩子與陳婉玉來一比較,陳婉玉是差了十分,讓人不喜歡,這個,倒是讓自己的太子去了一個心病。

    完顏亮清楚地知曉,當年,自己的太子為了順利地繼承將來的皇位,為了被冊立為太子,是在婚姻上實行了與強權的連姻,犧牲了他陳婉玉的感情,要不然,把他帶回到家中,娶做側妃,也是一件小事情呢娣。

    可惜自己太子的父皇不喜歡外國人,尤其是大周的女孩子,當做間諜一樣地看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完顏亮看到自己的太子越來越喜歡太子妃,太子妃為人端莊嫻靜,善良而又為人委婉,處事得體,漸漸變成了太子的心頭至愛。

    這對於自己的太子未來是一件好事情,所以然他還是不怎麼喜歡自己的太子與明倚雲過多地交往,紅顏禍水呢。

    在大街上,完顏亮心思是轉了幾轉,神情既不熱情也不冷漠地,可是完顏智卻是不同,似乎是去了多年的一塊心病一樣,表情輕鬆地替明倚雲與孤獨美珠掀開馬車的簾子,熱情周到地讓她們兩個人上了一輛最豪華地馬車,讓小翠與孫越上了後邊隨從地馬車。

    完顏智親親熱熱地拉了江海地手,大方自若地走向的一輛特別黑色地馬車,一行人逶迤而行,直奔采蝶軒。

    孤獨美珠瞧向這輛豪華型地馬車,大聲讚了一句說:「明倚雲,我們偶然認識的這個完顏智可真是富有,你猜測,他是不是外地富商呢?」

    明倚雲輕輕地低聲說:「他可能就是大金國的太子,你明白嗎?說話尊重一些。」

    孤獨美珠滿臉地驚詫,嘴角一噘,一點淡淡地不慍寫在臉上,她輕聲低語說:「我們與大金國的關係可並不好,崔貴妃他們與大金國的關係交好。」

    明倚雲神情一變,這個自己大周的周邊關係,哪個國家與哪個國家關係好不好、壞不壞,她可是並不明白,在這一方面她是沒有經驗,剛才還瞧著完顏智是滿順眼地,在他個人安全上勸告了他一二呢。

    孤獨美珠繼續低聲說:「我聽錦衣衛說,大金國太子與崔書浩他們是互相有往來地,現在,他突然出現在我們的身後,我們要小心一二了。」

    明倚雲一顆心就掛在了胸口,江海自己瞧著眼熟,又是一個武林隱士,也許就是自己的掌門師兄安排在楚雄城特別保護自己地武林人士,說不定是雙葉一派地人呢。

    今天出來與孤獨美珠悠閒自在地小聚一番,是臨時起意,一般人是察覺不到,完顏智出現地特別,彷彿早有準備一樣,總不成,他是特別地希望認識自己與美珠呢?

    明倚雲指了指馬車地前面,駕馭著馬車地馬伕都是完顏智的人,孤獨美珠馬上會意,輕聲說:「到采蝶軒喝一杯茶,稍談片刻,那裡的茶藝據說與眾不同,是完全仿照日本泊來茶道樣式開設地,你去過嗎?」

    明倚雲搖了搖頭,自己一年只到楚雄城一次,城中大部分有名的去處,自己不太熟悉,只是聽家中的人提起過而已。

    馬車聲聲,和風煦照,眨眼間,明倚雲與孤獨美珠,就被馬車帶到了采蝶軒,一座青青地樓,聳立在雲端,特別地高大。

    完顏智下了馬車,給明倚雲與孤獨美珠掀開馬車簾子,一臉地寧靜與溫暖如春,他輕聲說:「來,兩位,來這裡品嚐一下,這裡的日本茶藝,特別地與眾不同,與我們大周人的風俗習慣,是天壤之別。」

    明倚雲禮貌地一笑,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客氣與不解,這個完顏智是誠心交結地嗎?

    自己與美珠,可是沒有什麼後台與背景可以支持這個大金國的太子,他是一個外國人,想來,他只是由於意外,認識自己吧,也許他是一番好意呢。

    完顏智一雙清冷的眸子,一身合體的衣服,他的神情是幽遠而疏離地,他在與明倚雲、孤獨美珠講話,可是誰都瞧得出來,他這個人是冷若冰霜地一個人。

    江海坦然一笑,雖然是穿戴著粗布衣裳,可他是不卑不亢,進退有度,從從容容地與完顏智等人一同走進采蝶軒一個雅間。

    房內是木做的地板,每個人都是脫了鞋子輕輕地坐在榻榻米上。

    先是穿戴著艷麗日本和服的三位日本女子,給每個人滿上了一杯清得誘人的茶,然後完顏智就給每個人都要上好地瓜果與點心。

    完顏智翻過一張菜單與歌舞地名單,淡淡地說:「你們喜歡什麼日本歌舞,我們請她們清唱一曲?」

    江海睜大眼睛,瞇著眼睛,瞧了瞧那幾名濃妝艷抹的日本女子,咧了咧嘴角說:「我對日本歌舞並不通,完顏智閣下,看什麼優秀,就點什麼吧。」

    完顏智轉頭看了看明倚雲與孤獨美珠,低聲說:「日本最出名的舞曲,伊豆舞曲,你們欣賞一下吧。」

    孤獨美珠非常好奇地拍了拍手說:「好吧,我還沒有聽過日本舞曲呢,今天是大開眼界。」

    完顏智拍了拍手,三名日本舞女,走在眾人面前地小舞台上,腳踩著日本的木履,明眸顧盼流轉,邊歌邊舞,淺淺地吟唱,與大周的歌舞,特別地不一樣,是日本淡淡地味道,如一杯清茶一樣,恬淡中透露了一種清香與悠遠。

    江海與完顏智都是感興趣地用手打著節拍,看起來,兩個人看起來,都懂一些日本地歌舞,他們兩個人看到最高興的地方,還與那些日本舞女一起唱了起來。

    完顏智的嗓音是滄桑中透露出一種低沉,而江海則是嗓音清脆,兩個男人唱起歌曲,把明倚雲與孤獨美珠給逗笑了,男人唱歌特別地動聽與誘人,還真不賴呢。

    一曲歌畢,那三名舞女,深深地向眾人行了一個禮,然後雙腿跪在榻榻米上,給每個人都倒了茶,她們容貌漂亮,羞澀地面容,看起來,不讓人討厭。

    完顏智伸手給幾名日本舞女,每個人一份賞錢,然後冷漠而又威嚴地說:「把你們彈唱的鼓,拿給我,讓我給你們打一下鼓,我學習過日本歌曲地,還略通一二,我來唱,你給我們伴舞吧,你們跳得節奏鮮明些。」

    江海也是開心地一笑說:「我也會唱一些日本歌曲呢。我走南闖北,闖蕩江湖,可是什麼地方的歌曲都會唱一些。」

    江海與完顏智似乎是遇到了知音一樣,原來兩個人都是喜歡歌舞地人,他們兩個人都互相欣賞瞧著對方。

    一名日本舞女,就下去拿來了一面鼓,恭敬有禮地遞給了完顏智。

    完顏智面色沉靜地拿起鼓,輕聲說:「我會唱日本歌曲,我的祈禱,明倚雲,珠珠,請你們欣賞一下吧。」

    江海大聲爽朗地說:「巧了,我也會唱呢,來,我們一起合唱吧。」

    幾聲清脆地鈴聲響起,完顏智輕輕地打起了手中地鼓,開始低低地吟唱,日本歌曲我的祈禱,歌聲低沉而富有磁性,歌曲講述了一個男孩子對夢中愛人的愛慕與守護之心,淡淡地悲傷中透露出一種堅毅之情。

    江海地歌聲是高亢而又清涼地,讓人一聽就眼中一亮。這個人唱的歌曲是如此地灑脫不凡,與眾不同。

    日本舞女的舞恣輕盈,飄飄如仙一樣。

    優美的歌聲在空中飄蕩,所有人猶如聽到寧靜的海面上,海浪陣陣,浪花點點,輕輕地拍打海岸,遠帆潔白如花,準備迎接自己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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