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義看著赫連辰:「初林,你是真的無法將長公主,甚至是任意一個女子當做一個妻子對待,還是你對挽陽依舊有著心結?」
赫連辰的臉白了一白:「這與挽妹妹無關。舒豦穬劇」
赫連義點頭:「最好是這樣,如今的挽陽已經是貴妃,你不要再去招惹她給她惹麻煩。」
赫連辰雙手撐在書桌上:「父親,你知道挽妹妹到底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你才更加的不能去招惹她。初林,挽陽的身份不能暴露,最起碼現在不能暴露。如果你再固執下去,很可能會讓她喪命。初林,關於挽陽的事情,我會找機會勸她,你不要再管了。」
赫連義站在赫連辰面前:「初林,賜婚聖旨已下,而長公主又是犧牲了清白來救你,我們再也沒有了悔婚的理由。你和挽陽的婚約已經取消,從今以後,她是皇上的貴妃,而你,就是長公主的駙馬。」
赫連辰急了:「父親,你答應過……」
「那是之前,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初林,一個女孩子的名聲太過重要,而長公主的名聲,關係到整個羌國。不管你願不願意,身為一個男人,你必須要負起責任。」
長公主已經二十四歲,長公主已經被人拒過一次婚,長公主下嫁的聖旨已下,長公主的婚姻,再也不能出任何的問題。
離過年的時間越來越近,宇文流光和玉嫣然安心養胎,過年張羅的事務都是展千含在打理。而林挽陽,她一直在照顧香寒。
香寒這次的傷的確是不如上次的重,可是,傷口處卻是被人用了藥,久久不能癒合。
看著香寒日漸瘦削的臉龐,林挽陽的臉一日陰沉似一日,就是展承天去了,也是冷冷的一張臉,不愛搭理人。
「挽兒,我保證她會沒事的,你不要太擔心。」
林挽陽抬頭看著展承天:「她宇文流光也太欺負人了些,她不敢打我,就找我的宮女往死裡打!」
展承天心裡顫了顫,將她攬在懷裡:「挽兒,對不起。」
林挽陽好笑的看著他:「你又沒做錯事情,為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
展承天的臉色便白了。
離開桃夭殿,展承天立刻就去了太舒殿,猛地推開展千含的房門。
展千含抬眼看著他:「怎麼了?」
展承天看了她良久,隨後搖頭:「沒事,就是過來看看皇姐。」
展千含在心中暗自點了點頭:不錯,還知道輕重。
林挽陽一直跟著展承天到了太舒殿,抬頭看到門上的匾額,微微的彎起嘴角。
回到桃夭殿,有蘋捧著一個盒子過來,道:「娘娘,這是鳳虹殿送來的,說是給娘娘補身子的。」
林挽陽打開錦盒,裡面全是些外傷的藥材,她根本就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