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玉一幅不甘的樣子,說起了良石她心裡更鬱悶了,她今天就是來找蕭名樂問良石的下落的。舒殘顎副「蕭公子,你知不知道他這幾天都在幹什麼,他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我這幾天也沒見過他!」從那晚出事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良石了。「前幾天太子派他出去辦事了,不過照理說這麼久也應該回來了!對了,我待會要去太子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好哇!」林敏玉回答的很乾脆,她正有這個意思。
「哦~~」
「你哦什麼?」
「有人還說是來看我的,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蕭名樂故意調侃她。
「什麼嘛,人家真的是來看你的,只是你說要去太子府,我就順便陪你嘛……」林敏玉小小的羞怯了一下,率先跑出門去。
「公子要出門嗎?」曲子贗見蕭名樂要出門的樣子,急忙跟過來,殿下吩咐過,讓他貼身保護郡主的安全。
「嗯,我們正要去太子府!對了曲子贗,你最近有沒有見過良石?」見蕭名樂問曲子贗,林敏玉也馬上看向他。
曲子贗搖頭。「沒有,自從前幾天屬下和他分別對付兩個黑衣人分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連你也沒見過他!」蕭名樂覺得事情有點奇怪。
「你們說什麼黑衣人,良石不是出什麼事了吧?」林敏玉擔心的問。
「我們跟在殿下身邊辦事,經常會遇到這種事,林公子不必為良石擔心!」曲子贗向林敏玉解釋。
「而且太子親口說過派他去辦事了嘛,他怎麼會有事呢?」蕭名樂也安慰她,林敏玉點點頭。
「對了曲子贗,你知不知道太子派良石去幹什麼了?」蕭名樂疑惑的問曲子贗。
「屬下不知道,殿下沒說過!」他做什麼事都是聽錯殿下吩咐,一般不會多嘴問了,因為主子的事輪不到他們這些做下屬的過問。
「連你也不知道?」這麼神秘,他到底在幹什麼?
三個人邊說邊出了錢莊,蕭名樂忽然想起一件事。「曲子贗,你似乎還欠我一樣東西呢?」
曲子贗蹙眉,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什麼東西?」
「我讓你堆的雪人呢?」蕭名樂伸手向他要。
曲子贗哭喪了臉,林敏玉一聽來了興趣。「堆雪人啊,我也很喜歡啊!不過雪這麼少,怎麼堆雪人啊?」
「林公子高見!」曲子贗趕緊向她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你少來!」蕭名樂睨了曲子贗一眼,以為這樣她就會放過他嗎?不給他一點教訓,他不知道她的厲害。「你一個大男人,太子府堂堂近衛長,連一個小孩子都會堆的雪人都堆不出來,你不覺得丟臉嗎?」
你也知道我是大男人,太子府的近衛長嗎?居然讓我一個近衛長去幹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公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大男人也不會變雪出來呀!」
「那是你的問題!」蕭名樂側身看了他一眼。「沒聽說過積少成多嗎?現在又不是一粒米也沒有!」雖然現在雪是不多,慢慢收集嘛。
「請公子多寬限些時日!」良石啊,我們換換吧!上刀山下油鍋,我去執行秘密任務,你來服侍這個刁蠻郡主!!
「最遲今晚!」
「今晚?!不是啊郡公子,今晚時間實在是太緊迫了……」
去了太子府,李元亦不在,正要回去的時候,看見米瑞帶著幾個丫頭端著托盤往太子殿走去。見到他們,立刻向她和林敏玉行禮。
「米瑞,你沒跟殿下出去嗎?」蕭名樂奇怪的問。他出門一向都喜歡帶著米瑞的。
米瑞搖頭。「殿下讓小人留下來打點府裡的事!」
蕭名樂點頭。「這裡面是什麼?」
「回郡主,是殿下信添置的冬衣!」一個丫鬟回答。蕭名樂仍是男裝打扮,她最近經常直接從錢莊過來太子府,懶得換衣服就直接穿著男裝回來,所以大家都忍得她。
又做衣服,這傢伙還真是愛打扮。他的衣服都快比她多了。
幾個人正說著話,有下人過來稟報,說殿下回來了,讓米瑞去勤勉殿伺候。
勤勉殿。
李元亦隨身的幾個近衛吩咐了些什麼後,近衛全都退了出去,他疲憊的捏捏眉心,轉身在書架前查找書籍,找到要找的書後翻著書坐的書案前,放下書又要急著批閱幾份加急奏折。
他一邊翻看奏折,一手去摸茶杯,茶杯裡卻只是冰涼的殘茶。本來就急躁的心情馬上變得更不好了。「米瑞,米瑞……」
一杯熱乎乎的香茶第到他面前,他見到一雙異於男人的嫩白的小手,抬頭就看到蕭名樂在對著他笑。
心中忽然湧起一陣感動,疲憊一掃而空。李元亦越過書案一把抱住了她,還沒等她開口說話,他就急切的吻上了她的唇……
突然的動作讓蕭名樂驚嚇的有些抗拒,她後仰著躲避著,他就前傾著緊逼著。大手在她背上qing色的遊走著,突然抱起她到裡面的房間,然後把她壓在臥榻上。
急切的吻落在她的面頰和脖頸上,大手撕扯著她的衣襟。「名樂……」
「別,別這樣……元亦……」她抗拒著推著他的胸膛躲避著他。「你還在守孝呢……」
李元亦聽到這句話忽然,停止了動作,改為依戀的抱緊她。「名樂……」
她反抱住他,拍拍他的背溫柔的安慰。「我知道皇上忽然駕崩,你心裡很難過,也知道你這幾天熬得很辛苦,可就算再忙,你也要顧著自己的身體啊。你要是累病了,我會心疼的!」
他開心的一笑,從她身上下來,躺到床榻的裡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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