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她踮起腳,慢慢的去迎接他的,他的唇慢慢的覆下來,在兩唇相距半公分的時候,她頭一偏,調皮的躲開,他心裡一陣失望。舒殘顎副
「走吧,你不是要帶我進宮嗎?」她拉著他往前走去了,他歎了口氣,只得無奈的跟著。
皇宮上下一片肅穆的白色,所有的宮女太監和進出的大臣都穿戴著孝服,氣氛壓抑而低沉。
隨處可見的白幡因寒風而擺動,蕭名樂莫名的傷感,但更多的是慚愧。
元亦和皇上的感情很好,現在他的父親過世了,他心裡一定很難過,可是她還經常和他打打鬧鬧的,從來沒有體諒過他的心情。
蕭名樂慚愧的低下了頭,李元亦見到一臉難過的樣子,握住她的手輕輕的問。「怎麼了?」
她搖頭。「沒什麼!」
「我帶你去見母后!」
「嗯!」
鳳游宮。
皇后穿著一身白色的喪服,由宮女梅麗扶著她做的床榻上。她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頭,斜靠在床榻的扶手上。
李元亦帶著蕭名樂進來,兩人向她行禮後,孫以慧給他們賜坐。
「請皇后娘娘節哀順變,您要保重身體啊!」蕭名樂勸她。她看上去情況不是很好,比上次見她時憔悴消瘦了很多,而且一臉疲憊,也沒什麼精神,氣色也不是很好。看了她和去世的皇上真的是有感情的。
「本宮知道,亦兒就靠你多多照顧了!」孫以慧疲憊的說。
「是,名樂會的!」本來她早就應該來看她的,但她現在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過了前三天李元亦才帶她來。
「亦兒,明鏡大師為你父皇已經為你父皇超度了多久了?」皇后問李元亦。明鏡大師是相國寺的主持,一向德高望重。
「母后,明鏡大師已經為父皇超度三十二個時辰了,還有四個時辰就滿三天了!」李元亦恭敬的回答。
孫以慧點頭,然後又囑咐。「一定要超度滿七天,一刻也不能少!還有,要好好款待明鏡大師及相國寺一眾大師,千萬不可怠慢了!」
「是,兒臣緊記!」
李元亦坐了一會兒,因為有事要處理就暫時離開了鳳游宮。他出去後,只剩下蕭名樂和皇后獨處。
見李元亦出去,皇后雙目一厲,看向蕭名樂。「你能耐不小啊,本宮真是小看你了!」
蕭名樂一怔,沒想到皇后會忽然這麼說,她還以為她已經接受她了呢,看來是她太天真了。「名樂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不明白?好,既然你要裝糊塗,本宮就把話挑明了說!」皇后說著站了起來。「雖然現在太子妃死了,亦兒眼裡就只有你一個人,但論身份,怎麼也輪不到你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做皇后!」
蕭名樂並不生氣,站起來像她行一禮。「皇后娘娘無需擔心,名樂從未覬覦過皇后之位。名樂一切全憑皇后娘娘和殿下做主,只求能留在殿下身邊服侍殿下,其他的一無所求!」
孫以慧這麼說,蕭名樂不是不生氣,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她吵,更何況她真的並不想做什麼皇后。而且她和她吵起來的話,為難的只是李元亦。
她是不是會當上皇后,也不是她說了算的,一切還要看李元亦。不過她也猜到他的態度了。
如果李元亦會聽她的,她就不需要等他離開後再在這裡警告她了。所以說,無論現在的皇后答不答應,將來的皇后,她都坐定了!
「哼,一無所求?!」孫以慧迷了眼睛,狐疑的看著她,似乎蕭名樂說的話她已經也不相信。「不管你有求無求,如果你敢做出什麼傷害亦兒的事,你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
她當然不會……
過了一會,李元亦辦完事回來,帶蕭名樂離開鳳游宮後。
蕭名樂一點也沒有別皇后的警告影響了心情,反而李元亦變得沉默嚴肅了很多,她知道他一定是因為老皇帝忽然駕崩的事而難過。原來以前他只是在強顏歡笑,為的是不想讓她擔心的。
她一直還覺得自己很體貼他呢,原來一直都是他在體貼她。她主動的握住他的手給他力量,讓他知道,她在他身邊陪著他……
先皇大喪,舉國哀悼,所有的店舖停業三天,蕭名樂閒著沒事就會去錢莊收拾東西。只是每天都會去太子府看李元亦。不過他每天後很忙,有時候一整天也不會太子府,最忙的時候晚上也不會回來。
他不在太子府她就會離開,他在的話她也不會多待,免得打擾了他。只是他這麼忙,她擔心他的身體會受不了。
靖王告訴蕭名樂,老皇帝的葬禮之日,她也要參加。本來以她現在的身份,她應該站在皇妃公主等人的後面,但現在特准了她現在站在前排,僅在皇后之後。
「蕭公子……喂!」有人在蕭名樂的耳邊叫了她一聲,她忽然回過神來。剛才又神遊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她經常會無緣無故的發呆。
「是你啊,林公子!」剛才叫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女扮男裝的林敏玉。
「蕭公子,你剛才在發什麼呆?」林敏玉笑著問。
「我在神遊太虛……」蕭名樂搖頭晃腦的說。「對了,不知今日林公子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
「我來找你玩的嘛,還能有何貴幹啊?」林敏玉無聊的說。
「找我玩?你沒去找良石嗎?」蕭名樂看到她一副無聊煩悶的樣子,應該是和良石有關。
「別提了,我最近老是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躲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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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前的寧靜,很快有好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