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亦終是不忍心,用力把她推開。舒嘜鎷灞癹蕭名樂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嗓子頓疼頓疼的。
「你倒是說說看,本太子怎麼折磨你了?」李元亦氣得不輕,套上自己的外套,甩袖,生氣的坐下,聽她怎麼解釋。
蕭名樂靠坐起來,用手捂著脖子,今天讓自己咳嗽的不要太用力。她頭暈、噁心想吐、渾身無力,全身都難受的要命。
她不想說話,也沒有動的力氣,身體癱軟的靠在桌子腿上。聽李元亦的責問,眼淚怎麼也抑制不住的就流出來了。她沒有哭出聲音,只是默默的流淚,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她憑什麼要忍受這些……
該死,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哭了?!
李元亦看到她哭成那樣,心裡煩躁不已。她好像,很不舒服。除了在庫房他對她……,他還沒見她哭過。
某人不免有些心虛……
「你啞巴了嗎?說話!」不要以為她就這麼哭兩下他就會這麼放過她,沒那麼容易!他豈是那麼好說話的?!
她竟敢說,寧願死也不想看到他!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他就那麼讓她討厭?!
停住咳嗽,蕭名樂冷冷地看向李元亦。低沉沙啞的嗓音,再加上她費力的喘息,更凸顯出她此時的憤怒「我現在…和啞巴,還差多少?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不舒服?造成這一切的人…是誰?」
她全身都在抖,說話也斷斷續續的,不知是被氣得還是因為太難受了。「你想罰跪就罰跪,你想上我就上我,你把我當什麼了??!」淚滑下,心,一陣猛烈的頓痛。
「丫鬟不是丫鬟,侍妾不是侍妾,我在你眼裡連妓女都不如,我到底算什麼?!」蕭名樂啞著嗓子嘶吼,抑制不住的,越說越傷心,越說越想哭。
在他眼裡,她連妓女都不如?!她怎麼會這麼想?!
「你是在怪我,沒有給你一個名分嗎?」李元亦看著坐在地上的蕭名樂,語氣冰冷。
「名分?!呵……可笑!」
「什麼?!」
「誰稀罕你的什麼破名分?我要是想要,當初太子妃要把我送給你的時候,我就不會以出家而拒絕了!」她想要他給的什麼名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沒聽說過比這更好笑的笑話了。
「你當初不想,不代表你現在不想!也許,你是欲擒故縱呢!」他知道她不想,他一直都知道,她不想!哼……
拳頭,用力的握緊……
「欲擒故縱?!哈,你值得我為你耍手段嗎?還真會在自己臉上貼金……」
什麼?!
「既然你那麼擔心,那就讓我走啊。我走了,你就不用再擔心我是被什麼人派來害你的了!咳咳……」蕭名樂摀住嘴巴,又是一陣咳嗽。
「走?你休想!」李元亦憤怒之極,說來說去,就是想離開他。做夢,做夢!「你就是死了也休想離開太子府一步!你死了也是太子府的鬼!!」
「李元亦,你就是個瘋子!你既擔心我害你,卻又不讓我走,把我留在身邊折磨你很開心是不是?!折磨我是你的興趣嗎?!折磨我你可以長壽嗎?!」
「你每天想著各種法子折騰我,我還要忍受你的性騷擾。你一個不開心就讓我罰跪,從烈日跪到下大雨。你開心了我就要幫你**,我甚至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你把我當什麼了?就算我是你的丫鬟,可我也是人,我也有感覺的……」
「本太子何時不在乎你的感覺了?」他要是真不在乎,他就不會晚上還冒著大雨去看她,他要是真不在乎,他就不會聽說她不肯吃藥後,親自跑去餵她吃藥,還派了丫鬟照顧她。他要是真不在乎,他早就對她……他早就強要了她了,還會在這裡聽她說廢話嗎?
她的身份這麼可疑,他要是真的不在乎她,她以為她還能活到現在嗎?
「呵……」蕭名樂自嘲的一笑,他怎麼可能會在乎她的感受?她居然會問這種白癡的問題。她為什麼要在意他在不在乎她的感覺,他在不在意,跟她有什麼關係。
「你笑什麼?」她自嘲的笑,讓他不自覺的心裡一疼,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情緒會受到她的影響了?李元亦驚覺,好像,一開始就是了……
蕭名樂疲憊的搖搖頭,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我在笑我自己……你是太子嘛,你想怎麼樣都是應該的!我以後不會再說什麼了……」
她扭頭往外走,腿軟的發抖,根本連站都站不穩。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明月!」李元亦扶住她差點摔倒的身體,抱起她,快速的往外走。
蕭名樂這次昏倒比上次更嚴重,她嗓子疼得要命,啞的幾乎發不出聲音了。她對李元亦又吼又叫的,嗓子不啞才怪呢。
身邊依舊是那個妙妙的小姑娘在照顧她,醒來就把藥端給她,看到那碗黑乎乎的湯藥,蕭名樂只想繼續昏迷。
「殿下吩咐,如果明月姐姐醒來不肯喝藥,就讓我去稟報他!」妙妙說完轉身就要出去,蕭名樂拉住她,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藥汁,端起碗一口氣喝掉。
她嘴乾沒味兒,又鼻塞,到也不覺得這藥有多苦。放下藥碗,繼續睡覺。她頭暈頭痛,嗓子疼,手腳好像不是自己的,放哪都不舒服。總之就是渾身上下都不對勁。
剛躺下,妙妙就用手推她「明月姐姐……」
蕭名樂疲憊的不得了,勉強抬起頭來看她,妙妙端著一碗冰糖蓮子遞到她面前。
看到美味的冰糖蓮子,蕭名樂舔舔自己乾裂的嘴唇,接過妙妙手中的冰糖蓮子來喝,可她只喝了半碗就喝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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