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亦,你他媽的死色鬼!一瓶破藥你就想讓我出賣自己嗎?做夢去吧你!
蕭名樂在心裡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頭!可表明上,害得繼續裝鵪鶉「殿下,奴婢先幫您把傷口包紮好吧?」
李元亦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上的傷口,從抽屜裡拿出另一瓶更珍貴的藥給蕭名樂,讓她幫他換藥。舒嘜鎷灞癹
這瓶金創藥是他她上次被黑衣刺客劃傷手臂時,他幫她塗的那一瓶,比被她弄丟的那一瓶金創藥更加珍貴。
蕭名樂接住藥瓶,把它放在書案上「等我一下,我去拿點東西!」
「拿什麼?」李元亦懷疑的問。他現在讓她幫他換藥,她做了一半,把他晾在這兒,她卻去要做別的!真是豈有此理,敢不把他放在眼裡。
「我很快就回來,很快,等我!」蕭名樂說完,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李元亦眉峰鎖著她,雖然他有些生氣,但卻沒有硬阻止她。他倒要看看她是去拿什麼這麼重要。她拿的東西最好真的很重要,要不然……
蕭名樂很快回來了,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團棉花,另一隻手裡還拿著一壺酒還有一隻碗。
李元亦蹙眉「你拿這些幹什麼?」
「幫你換藥啊!」蕭名樂把就倒到碗裡,撕下一塊棉花放在碗裡浸濕,然後再用棉花幫李元亦輕輕地擦拭傷口「酒精可以消毒殺菌的!」
「消毒?本太子又沒中毒!」沒中毒消什麼毒?
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用酒幫他擦傷口,而且被傷口被酒蜇得有些疼,但李元亦卻一點也不生氣。
因為她對他的動作仔細又小心,而且她跑出去拿的東西是為了他,這點讓他很滿意。
「不是說你中了毒。傷口碰到水會發炎,可是用酒擦就不會,這不會傷到傷口,反正就是對傷口好就是了!」把傷口擦乾淨,又小心翼翼的幫他把金創藥途中傷口上,最後用再用乾淨的白布條包上。
「那棉花呢?」李元亦又問。
「棉花軟軟的,不會傷到傷口!」蕭名樂把瓶塞塞到藥瓶上,把它遞給李元亦,免得她下次再能丟了。
看到有人受傷了,難道不管嗎?!
棉花軟軟的,不會傷到傷口!這個回答讓李元亦非常滿意,他的手一拉,她轉個了優美的弧度,防備不及的跌到在他的懷裡「啊~」
他赤裸著上身,她的臉砸進他的滾燙的胸膛,無巧不巧的,她略顯乾燥的嘴唇碰到了他胸前的紅點……
蕭名樂驚嚇不已,慌亂不已,掙扎著的想從他的懷裡起來,可他鋼鐵般有力的雙臂控制著她的活動範圍。他任由她在他的懷裡掙扎,可就是不讓她起來。
李元亦那肯讓她如願,她已經惹火他了,她唇間的溫度讓他瘋狂,她胡亂的在他懷裡掙扎,更是惹得他全身都熱了起來。
她女兒家馨香的氣息噴灑滿胸膛,他只覺得口乾舌燥,吞嚥一口口水,引得喉結上下滑動。再也忍受不住,低頭,用力攫住她的粉唇……
「唔……」蕭名樂用力推他,錘他,怎麼也不管用。李元亦瘋狂的允wen著她的唇瓣,雙手撐著她的頭不讓她躲開。
蕭名樂的唇被吻得麻木脹痛,他趁她不備,鑽入檀口。他握住她作怪的小手,身形一轉,將她壓在書案上。
大手順著領口滑進去,蕭名樂羞恥惱怒至極。她氣得想咬他,可他有了以前的經驗,shihua的舌尖變得狡猾至極,她根本就咬不住他。
「放手……不要……」當他的吻開始向下移去時,她本來就沙啞的嗓子,終於可以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了。
這個混蛋,他到底想幹什麼?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嗎?他當她是什麼?!她現在病著,燒退了,可感冒還沒有好,她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嗓子也疼。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現在竟然還想侵犯她,他憑什麼這麼對她,他根本是在踐踏她的尊嚴……
「明月,你乖,聽話……」李元亦誘哄著,邊吻邊急切的解著她的衣服。濃烈的**,並沒有讓他覺察到她心中的恨意。
「不要,你放手……你放開我……」蕭名樂羞憤至極,可是她的兩隻手都被他禁錮著,腳又踢不到他,她對他無可奈何,只有委屈的委屈的淚水從眼中溢出。
「放手……放開……」
感覺到她是真的不願意,李元亦停住。抬頭,看到她滿臉是淚,同時也感受到她眼中的恨意……
他終於停下動作,她用力推開他,拿起桌案上的奏折,潑辣的砸向他「李元亦,你不是人!!」
「什麼?!你找死是不是?!」李元亦也發怒了,她敢罵他,拿奏折砸他。最讓他生氣的,還是她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她就那麼不願意讓他碰?!
「是,我是找死,我是不想活了!反正我活著也是被你折磨,我活著也沒意思了,不如你一刀殺了我,至少我不用再整天對著你!!」蕭名樂對著李元亦大聲吼叫,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好,你想死是不是?我成全你!」李元亦憤怒至極,上前,一隻手用力掐住蕭名樂的脖子。
她竟然敢說,寧願死也不願意面對他!好,好,你想死還不容易嗎?!
心,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就像當初發現朱珍蓉對他不忠時一樣。
蕭名樂仰著脖子,倔強的看著他,沒有一絲要求饒的樣子。大不了就是死,她今天真的是豁出去了。她第一次這麼不冷靜,衝動的連命都不要了。
李元亦加重手上的力道,氧氣在一點點抽離,蕭名樂幾乎失去的全部的呼吸能力。缺氧的大腦開始陷入昏迷,身體軟軟的,已經開始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