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的折騰又加上宿醉,許願在床上昏睡了大半天,臨近黃昏時,才勉強睜開了眼睛。舒殘顎副
屋內視線昏暗,厚厚的窗簾將大好的陽光阻截殆盡,弄的原本光亮的房間,一下子變得陰沉沉的。
許願不太喜歡這種氛圍,於是想起身下床,可是她猛然發現渾身痛的幾乎讓她幾乎動彈不得!
她這才掀開被子檢查著自己的身體,觸目驚心的淤青色印痕,滿滿肩膀上被種的草莓,讓人心裡一時憤慨油生,頭腦裡不住的回想著昨晚發生過的事——
渾身上下彷彿被車輪碾壓過一般,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彷彿都被人拆下後,又重新組裝,下意識的用兩隻手臂撐住身體,卻因為腿心處傳來劇烈的疼痛而不得不被迫停止灝。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夏洛休一身休閒裝扮的走了進來,看見許願醒了,他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到了床邊,「你醒了?」
許願面色虛弱的抬起頭,卯足了力氣,對準夏洛休俊美的臉龐,奮起而揚手扇下,『啪』的一聲,響聲極為清脆韶。
一瞬間,夏洛休被她打的有些愣住。
他呆呆的看著許願,反應過來後,抓過她的兩隻手,緊緊地禁錮在手裡,夏洛休眼冒凶光的盯著她,冷然,「看來是我昨晚對你太手下留情了……」
許願憤怒杏眼一瞪,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著急的驚慌失措,剛要掙扎,身下傳來的巨大疼痛,再次制止了她的行動。
殘忍的捏著她的下巴,夏洛休輕笑出聲,「別動,你喝了太多的酒,又叫了一個晚上,嗓子啞了也是正常,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原來又是他做的好事!
許願被氣的眼眸噴火,面對著夏洛休這個惡魔,她卻手足無措,只有眼淚肆意的在臉上流淌。
抬手抹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夏洛休長歎了口氣,「怎麼哭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許願說不出話來,委屈的抿著唇,眼神哀怨而淒涼。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眼淚一滴滴下落,沿著臉頰,緩慢地滲進枕頭裡。
看著她這樣,夏洛休心裡也十分不好受。
他深沉的歎了口氣,鬆開了許願的雙手,之後側過身坐於床邊,板過她的頭,讓許願枕在自己的腿上。
看著她身上被他弄的青青紫紫,夏洛休略微有些動容,伸手摸著她浸在眼淚裡的小臉,柔聲道:「是我不好,昨晚沒顧慮到你的感受,太強迫你了,許願,我……」
話說到一半,他忽然語塞的頓住了。
一向高傲而從不肯向任何人低頭認錯的他,平生第一次,以這種平和的心態和一個女人談話。
許願心裡窩火,生氣的那眼睛橫他。
雖然說不出話來,但在氣勢上,她可從不輸給他分毫。
不知為何,看著那怒瞪雙眸的她,夏洛休倒覺得很好玩,索性脫掉襯衫,袒露著健碩的上身而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將她剝的一絲不掛,再扯去被子,夏洛休修長的雙腿蠻橫的禁錮許願的身體,側著身躺在她身邊。
他一隻手抓著她兩隻纖細的手腕,一隻手肆意無恥的在她身上不同遊走,順勢滑進她腿心處,一陣撩撥,疼的許願眉心緊蹙,嬌嗔的發出沙啞的聲音,「放開我……」
許願費了很大的氣力,才呢喃的喊出了這幾個字音。
聽到她能說話,夏洛休似乎有些驚奇,但此時他性趣正濃,又豈肯馬上罷手?
「躺了一天,餓不餓?」夏洛休好脾氣的俯於她耳邊,嗓音魅惑的貼服著她耳邊發聲,「想吃點什麼?要不要先喝點牛奶?」
許願咬牙,杏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什麼話也沒說。
「怎麼不說話?」夏洛休有些疑惑,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強迫著讓她的視線與自己平行,「難道你不想理我?」
許願冷哼出聲,她眸光輕蔑的瞄了他一眼,仍舊一言不發。
夏洛休氣結,收起他的好脾氣,長臂一撈,將許願直接裹進懷裡,她的脊背正好貼著他火熱的胸膛,許願努力弓起了身子,剛想逃離,卻又被他惡狠狠地一掌,「五年不見,你的脾氣還這麼野,看來是我們分開的時間太久了,讓你都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
硬生生的分開她的雙腿,手指粗劣的碰觸著她早已被折騰紅腫的腿心。
「啊!」
空蕩的臥房中,隨之傳來許願淒慘的哭叫聲。
俯身用力撕咬狂吻著她的脊背,「不過沒關係,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你徹底的想起來!」
雙手不帶任何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全身,疼痛一次次的席捲許願全身,疼的差點昏厥。
看著那美好的密處,夏洛休眸光深沉如海,他唇邊掀起一道陰冷的弧線,兩指並在一起,長驅直入,直接闖了進去。
紅腫的甬道,乾澀異常,加上許願之前沒有絲毫的準備,她疼的幾乎發瘋。
纖細的十指用力的抓著床單,似乎能抓出幾個洞一般。
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夏洛休濃眉緊皺,手指撤了出來,許願臉色慘白,鬆了口氣。
他卻雙臂強迫的摟她入懷,下顎抵著她的脖頸,安撫著她戰戰兢兢的全身,磁性的男聲輕柔的吐出每個字,「別怕,回答我個問題,我就不再碰你了……」
她詫異的愣了下,長長的睫毛情不自禁的也顫了下。
「我想知道陸擎軒到底哪裡好,讓你可以喜歡上他?」夏洛休淡淡的,從聲音裡聽不出他情緒中的任何喜怒哀樂。
再次聽到『陸擎軒』這三個字,許願的心狠狠地抽動了下!
原本封鎖在她心中的傷痛,又再次鋪天蓋地的瀰漫開來。
對於她的傷心,他完全孑然不知。
感覺到許願雙肩顫動,夏洛休伸手板過她的身子,眸光深沉的看著她眼眶中的淚水,「又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又哭了?」
這次他又沒碰她,為什麼哭了呢?
夏洛休搞不清楚狀況,許願也不解釋,只是哭的更為用力,眼淚掉的也更加洶湧。
一瞬間,夏洛休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他眼神一滯,狠狠的掐著許願的下巴,迫使著她正視著他的眼睛,冷道:「你就真的那麼愛陸擎軒嗎?」
許願哭著躲開他,蠕動著身子,挪到了一邊,腦袋趴進枕頭下,悄然無聲的大哭了起來。
他氣的幾乎咬碎滿口牙齒,暴怒的表情瞬間爬滿了整張俊美的輪廓,「他到底哪裡好?讓你就這麼喜歡他!」
配合著他的咆哮聲,許願哭的聲音更劇烈,雙肩顫抖著,眼淚打濕了大半個枕頭。
「你明明是我的女人,你還敢喜歡他,好啊,我就讓你喜歡他……」他越想越來氣,報復似的伸手抓她到身下,一手摁住她細細地腰部,拉開褲鏈,放出碩大分身,掰開她修長的雙腿,直截了當的闖了進去,力道之大,足以將她身體刺穿。
頓時,疼痛幾乎麻痺了許願的頭腦,眼淚不停的往下掉落,許願咬著牙,疼的根本就受不了。
蠻橫的在她體內奔馳了許久,最終慢慢的停了下來,躺在她身邊,長吁了幾口粗氣。
他歎息的再次擁她進懷,親吻著她臉頰上的淚珠,夏洛休輕聲道:「答應我,離開他,好嗎?」
「憑什麼?」沙啞的嗓音赫然反問,聲音裡彷彿摻雜著她的情緒,不甘和憤怒。
「那種男人,只會讓你為了他掉眼淚,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珍惜你,離開他,是你遲早都要做的選擇!」夏洛休聲色俱厲,氣焰霸道至極。
許願倒覺得有些可笑,「他不懂得珍惜我?那你就懂得了?」
「我怎麼不……」
他剛要反駁,可目光在觸及到許願滿身的青紫色的痕跡時,頓時無聲的啞了下去。
看他回答不上來,許願冷笑著背過身去,懶的再理他。
夏洛休咋舌,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許願解釋,他長歎了一聲,起身出了臥房。
宿醉讓她頭痛欲裂,加上渾身腫脹無力,四肢酸痛的難以動彈,許願實在沒力氣翻身下床。
她一整天沒吃什麼東西,她胃裡很空,餓的肚子咕嚕咕嚕亂叫。
夏洛休在廚房裡煮了點粥,又特意打電話詢問花朵朵,兄妹拌了幾句嘴後,他終於從花朵朵的嘴中詢問到許願最喜歡吃的幾道菜名。
一一做好後,夏洛休端著飯菜上了二樓。
聞到飯菜的香味,許願情不自禁的從被窩裡探出頭來,夏洛休微笑的看著她,端著碗餵她。
飯勺位於許願唇邊零點一毫米的距離,她嘴巴繃緊,搖頭不吃。
「不吃是嗎?」夏洛休冷笑著放下了手裡的飯碗,站起身就要脫褲子,「那看來你還是不餓,來吧,我們就繼續做……」
許願被他的動作險些嚇得尖叫,她裹著被子往一邊挪了又挪。
夏洛休微笑著重新坐下後,一勺勺的餵飯給她吃。
在他的威逼利誘下,許願變得很乖巧,她聽話的吃了一大碗粥,又喝了一大杯牛奶,之後才又腦袋沉沉的趴在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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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課結束,花朵朵換了衣服,挎著包從更衣室出來。
她邊走邊低頭看著手機裡的視頻,專注的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上面的畫面,彷彿整個人都陷進去了一樣。
路口轉彎時,一雙修長的大手赫然搶走了她的手機,花朵朵抬眸愣住。
季川痞痞的站在她面前,看了眼手機裡的視頻,不屑的冷笑一記,「原來是黃色動漫啊,花朵朵,你居然看這種東西!」
「我……我怎麼就不能看這種東西了?」被他一說,花朵朵小臉一下子紅了。
拉起她的手,扯掉她胳膊上的包包扔進車裡,季川三兩下將她也塞進車裡,隨後自己也上車後,道:「一個動漫有什麼好看的?要看就看真人版的,懂嗎?滿腦子邪念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