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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十章 要不要運動下這裡? 文 / 九公主萬福

    許願疼的尖叫出聲,此刻的夏洛休已經貫穿了她的身體,幾乎將她一分為二,霸道又蠻橫。舒殘顎副

    看著她蹙眉的表情,他一把殘忍的扯起她的頭髮,聲音冰冷如臘月寒冰,「說,現在在你身體裡的人,是誰?說……」

    事前沒有絲毫的準備,時隔五年後,身體首次被侵犯,乾澀的甬道內,鋪天蓋地的疼痛,痛的許願渾身發顫。

    一時間,她酒醒了大半。

    費勁的睜開眼睛,她迷糊的看著眼前俊美如修羅般的男子,許願神色愣了下,開始撲蹬著掙扎灝。

    早就料到她會有如此反映,夏洛休邪魅的抿唇一笑,捏著她尖尖的下巴,制止住她的行為,冷然,「就這麼不喜歡和我做,嗯?」

    話一說完,夏洛休瞪著猩紅的雙眸,俯身擒住了她柔弱的唇瓣,不停的蝕咬著,直到口腔內敏感的感覺有血腥味出現。

    隨著他身下的掠奪動作越發的殘忍,許願頭痛欲裂,撕裂的疼痛,傳遍了整個身體韶。

    劇烈的疼痛,從腿心處傳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她越是瘋狂掙扎,他的動作就越發的激烈,到頭來,她的掙扎,只激的他獸性大發,身下的動作更加迅速狂野。

    「救……救命……」許願掙扎多時,才好不容易從嗓子裡喊出了這幾個字。

    鉗住她的纖細的頸項,夏洛休陰冷的眸子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救命?虧你也能喊的出來,這大半夜的,我看誰能過來救你!」

    他正在性頭上,此刻危險無比,如果有人敢打擾了他,夏洛休能活吞了那個人!

    更何況花朵朵睡覺有戴耳塞的習慣,季川晚上在酒吧駐唱,最後只剩下一個小仔仔,但這小傢伙為了能得到妹妹,不惜犧牲一起!

    仔仔站在門口,側著耳朵趴在門板上,他眉頭緊皺,「咿,弄的聲音這麼大,真不好,下次我得提醒夏洛休要對許願溫柔點咧!」

    小傢伙吧唧了幾下小嘴,美滋滋的扭頭回房,邊走還邊說,「算啦,不管他們夫妻了,讓他們好好玩好吧!」

    房內。

    許願叫聲淒慘至極,夏洛休聽的很彆扭,跟殺豬一般,難聽死了。

    他俯身性感的薄唇封住了她的嘴,同時也扼住了她的喊聲。

    一陣纏綿撩繞的舌吻後,磁性的男聲從兩人交接的唇邊發出,隨之他大手輕撫著她柔嫩的雙峰,揉捏著上方小巧的玫紅,夏洛休劍眉緊擰,「現在說,我是誰?」

    「夏洛休……」被他這樣激烈的折磨下,許願酒醒大半,眼淚一滴滴洶湧的往外湧出,哭聲淒婉。

    許願已經渾身無力任由夏洛休擺佈,以這種最原始的姿勢,讓他進入的太深,每一處都直接刺入最深處處,從不有所保留。

    一次次的撞擊下,許願險些昏厥,她疼的幾乎窒息,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額上冷汗淋漓。

    夏洛休抓著她的腳腕,直接抬起放在他肩上,以這種姿勢又快速的展開一陣狂亂的索取攻勢。

    朦朧的臥房,他總能一舉就直攻入城,長驅直入,特別直接!

    這樣狂亂的動作,讓她實在難以招架,許願哭泣的淚眼婆娑,哽咽著開口道:「我們明明已經離婚了,你沒有資格碰我的……夏洛休,你這屬於強、奸!」

    聞聽此言,夏洛休冷然一笑,不僅沒回答許願,反而使她招來他有一陣猛烈的撞擊!

    「啊啊……」許願幾乎將下唇咬破,才強迫著自己硬是沒發出淒慘的尖叫聲。

    他起身,伸手一點點摸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側身退出了她的身體。

    許願可算鬆了口氣,感覺自己得救了。

    她的這種幻想,在他接下來的動作裡,徹底粉碎!

    他魅惑一笑,俯於她耳邊,一手霸道的搓揉著她的酥胸,捏著上面的一點玫紅,夏洛休聲音極具魅惑的低喃,道:「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我重複一遍!」

    「我說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有資格碰……」

    許願話沒等說完,就被夏洛休掐住了脖頸,力道很大的手指,足以將她纖細的脖頸捏折,他氣的咬碎滿口銀牙,「我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陸擎軒嗎?還是季川?」

    「你真混蛋!」她怒瞪雙眸,氣的開口就罵人。

    這句話彷彿在夏洛休的意料之中,他不怒反笑,只是他俊美無匹的臉上,那笑容顯得越發的淒厲冰冷。

    憤怒的雙眸緊盯著她的眸子,粗俗卑劣的話語隨之從他嘴邊道出,「我五年沒碰你,你就饑、渴的受不了?要了陸擎軒還不嫌不夠,連季川你也要?」

    話音落在許願滿是疑惑的小臉上,她也是剛剛被他折磨的醒酒而已,對於剛才醉酒後口呼陸擎軒的事,早已不記得。

    夏洛休搖頭歎了聲,握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用蠻力將她翻了個身,再用力地的抬起她臀部,直接從背後又深深的闖了進去!

    許願疼的眉心直抖,渾身發顫。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除了我之外,絕不能讓任何男人碰!」他霸道的宣告著,大手遊走於她全身,彷彿獨愛般停留臀部之上,留戀徘徊。

    許願氣的柳眉緊擰,她仰頭冷眼睨了他一眼,那目光彷彿是在故意和他叫囂,明顯昭示著她的不滿。

    「怎麼?許願,你倒是想試試不成?」他也看出了她的意思,一次次的深入撞擊同時反問道。

    她屈辱的委於身下,淚流滿面,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中,她下巴挨著枕頭,根本發不出什麼聲音。

    大手掰開她的粉臀,修長的幾根手指輕輕地磨蹭著菊門位置,他冷靜的邪笑一聲,「你說我們要不要運動下這裡?」

    許願敏感的身形一顫,雙臀隨之緊縮,「不,不要……」

    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被綁的雙臂之中抬起頭來。

    許願滿臉是淚,眼神竭盡空洞的看著他,拚命搖頭,「不要,不行……不行啊……」

    「有什麼不行的?你這裡的第一次,就是給了我……」夏洛休強忍著***,退出腫脹的分身,手指撫摸著剛剛闖入的神秘禁地,緊接著手指向上移動,帶著些許的黏著液體,撩撥的撫摸著她的後庭處,又繼續道:「那這裡的第一次,自然也非我莫屬!」

    話音一頓的那一刻,許願的腰肢被他壓的很低,再次掰開她的雙臀,狠狠地刺了進去。

    她身上的弱小,根本禁不住他的碩大。

    前所未碰過的地帶,第一次被人這樣硬生生的闖入,許願疼的撕心的大叫。

    伴隨著他瘋狂的運動,許願頭皮一陣發麻,直接昏了過去,夏洛休就開始了一陣漫長『奸屍』行徑。

    一次次的在她體內發洩,臨近清晨時,夏洛休才徹底結束了他漫長的征戰。

    一整個晚上,他精力旺盛,許願被他變換著各種方式折磨的幾乎奄奄一息,已經記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每次疼的昏厥過後,又再次被更劇烈的疼痛所喚醒。

    抱著許願瞇了半個小時,睜開眼時,正好早上七點。

    夏洛休簡單的披了件睡袍,直接去浴室沖澡。

    一晚上的瘋狂運動,他背上被許願抓的全是傷痕,隔著水珠的玻璃門,季川迷糊的雙眸頓時睜大,「哇!夏洛休,你搞女人啦!」

    他頗有興趣的伸手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門,又道:「這個女人還挺野嘛,哪天介紹給哥們我認識認識唄!」

    夏洛休赤、著精壯的身姿,赫然轉頭斜看了眼一臉春意盎然的季川,隨後就眉頭皺緊的拉上了簾子,沒理他。

    「切!又美味也不一起分享,真不是兄弟!」季川鄙視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出去。

    走廊上。

    因為夏洛休出門時忘了將門關緊,從而使得許願的臥室門開了了道縫。

    「願願怎麼起的這麼早?」季川饒有興趣的趴在門縫旁,偷眼一瞧,頓時愣住了!

    遠處的大床上,許願昏死的以一個僵硬的姿勢攤在床上,她身上蓋著輕薄的被單,修長白皙的雙腿搭在一邊,清晨的陽光若有若無的照在她嬌軀上,完全一副晴日春光乍洩圖,看的季川鼻子***。

    不過,讓他發愣的倒不止是這春光圖,而是許願那滿身青紫色的淤青和印痕,著實讓他觸目驚心!

    前思後想了片刻,季川眸光一閃,剛轉身,就看到夏洛休從浴室走了出來。

    季川俊臉拉到最長,臉色陰沉的有幾分慎人,這對於他一向和氣友善的外表截然相反。

    夏洛休身下裹了條浴巾,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

    一句話剛說完,季川憤然揚起的拳頭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夏洛休的臉上,力道之大,幾乎將他精緻的下巴打歪,「你是不是碰許願了?」

    夏洛休似乎沒有防備,徹底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的身形踉蹌,及時扶住旁邊的牆,才沒摔倒。

    他抿了下嘴唇,一手抹去嘴角的鮮血,夏洛休眼神凌厲的迎著季川,眼睛的餘光撇見了那道門縫,關上後,他繼而冷道:「碰了又怎樣?她是我女人,我想怎樣就怎樣。」

    「放你媽的屁!」季川氣的咬牙,咒罵了句,掄起胳膊又是一拳。

    但這一拳並沒有按照預想的那樣,恰巧被夏洛休一手襠下,攔在了一旁,「你是妒忌了?還是羨慕了?你也想和她上床?噢,我差點還忘了呢,你不是也喜歡許願嗎?」

    「我喜歡她又怎樣?」季川氣的七竅生煙,雙瞳直冒火星,恨不得一掌就將夏洛休給劈成兩半方能解恨。

    夏洛休不屑的冷哼出聲,他斜身靠在旁邊的牆上,一側的鏡子裡反襯出他精美如刀削的側臉,陰騭的眸子冰冷的盯著季川,一字一頓的道:「隨便你怎麼說好了,不過再提醒你一句,許願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你也休想動她!」

    「你這個混蛋!我是真心的喜歡她,所以我永遠都不會強迫她做什麼,更不會像你這樣,對她做出那種齷蹉的事情來!」

    「齷蹉?」夏洛休無辜的聳了下雙肩,「和自己的女人上床,齷蹉嗎?」

    「你回去看看,她滿身都被你弄得……你簡直就是禽獸!」季川氣急,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

    隨後想了半天,季川又忽然道了句,「no,你不是禽獸,你是禽獸不如!警告你,以後你要是再敢把她弄的渾身是傷,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看著咆哮而出的季川,夏洛休目光瞬間沉如海底,讓人百思而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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