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直不管。我看子萊也不敢作得太過分,要是他把此事鬧大,父王的臉面也會無光。他老人家絕對不會讓子萊胡作非為,我們小心些也就是了。」
「放屁!」子其站起來指著子某大罵:「你每天除了會和你的那些不要臉的男相公亂搞,你還會什麼?私造兵器事小,可要是串聯到造反,我們就一個也活不了!你以為子萊這樣作是為了搶功,他是為了擴張勢力,他這樣就其實是為了把我們致於死地!你不想想子萊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他實則是天下最惡毒之人!他什麼不敢作?你現在竟然還敢這樣輕言?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倒了,你也好不了!」
子某聽到子其的這話,他就愣住了。可不要看子某表面上驚訝,其實他心裡卻恨得不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向對子其敬重的子某開始有了變化。以前子某一直認為子其在照顧他這個親弟弟,可是後來他卻不再這樣想。他轉而開始認為子其一直在利用他,就是因為子其一直壓在他頭上,所以他才出不了頭。這個想法一旦開始出現就越來越強烈,雖然子某一直裝作沒事,可是他卻已經把子其當成了仇人。
現在子某聽到子其這樣說,他現在算徹底明白了!
原來子其一直以來根本沒把他當成親弟弟,而把他當成了會和他搶王位的敵人。
以前子某心裡還有些為難與不捨,畢竟他和子其是親兄弟而且子其對他不錯,現在子某徹底坦然了。
子某哭了,他邊哭邊喊:「二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是我二哥,是我親二哥!你這樣說不是讓我死麼?」他竟然像個女人一般哭了起來。
子其把話剛說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這種心裡話豈是絕對不能當著子某說的,不要說子某,就算是對比至和比霄也不能說。可在這時,子其高人一等的本事突顯了。他不是立刻開始責怪自己而是開始觀察子某。既然話都說出來了,那就不能收回。雖然子某一直以來沒有作出任何可讓子其懷疑的事,可是子其的個性就是對任何對自己有威脅的人都會懷疑。其實在他心中,他誰也不信,他信的只有自己。子蠻是怎麼奪位的,子其再清楚不過,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些,他才會如此。
是真是假?
現在就連子其都分不給子某是在作戲還是真委屈。可子其畢竟是子其,他知道現在他不能和子某有隔閡,他們的敵人是子狂和子萊。只要除掉了子狂和子萊,子某對於子其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
想到這裡,子其非但沒低頭,他反倒生氣地說:「哭!你除了哭還會什麼?堂堂我明月國的王子,你竟然如此不知羞恥!二哥只是說了句氣話,你就當真了?你要是再這樣沒出息,以後你就不要再來見我!我有你這樣的弟弟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