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將私造的兵器交出去成為別人的把柄,還不如私下裡自己解決。
因此,子萊的公文張貼後,沒有一個人來找子萊。就像上次子萊寫信給官員、士族們請他們捐錢糧一樣。
該干的都干了,可是子其卻仍然很不放心。
一向極有風度的子其已經變了個人。為了讓心情平靜,子其開始虐待府裡的女奴們。只有毒打、惡罵,只有鮮血和呻吟才能令子其得已發洩。
當子萊宣佈的十天之期將過之時,子其把手下的親信都找了來。他要想辦法應付子萊。
來的人個個都是子其的心腹。他們還從來沒見過子其這樣過。以前風流倜儻而又有風度的子其殿下,現在已然變成了一個瘟神。
子某一直冷笑著看著,他心想:「二哥,你不是天天裝好人麼?怎麼現在突然變得比我還齷齪?怎麼你也有怕的時候?你就慢慢等吧,好戲還在後頭!」
子某用香噴噴的絲巾輕輕地擦了擦臉說:「二哥,子萊這次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作的這些事無非是混淆視聽,他越裝得像個好人就越會作出極為卑鄙無恥的事來。」
不用子某說,在場的誰都知道。
子其聞到子某身上的女人香水味就想吐,他冷冷地對那些官員說:「現在子萊就要動手,我們總不能死等著。你們說該怎麼辦?」
沒有人回答。
子其大吼說:「都啞了?現在子萊拿著刀來宰我們,你們卻連一個主意都沒有!我養你們是白養了!」
這時一個官員說:「殿下,子萊這個混蛋真是陰險。他仗著自己有軍功竟然敢管起軍務之事。大王素來最恨王子參與軍務,子萊這是自己找死。」
另一個官員說:「正是!子萊自以為聰明,他在奏折裡雖然沒說,可是他就是在借午只叛亂之事作文章。自午只帶兵攻打王宮之事後,大王已經心有疑慮。大王讓子萊負責督查此事必是已經對殿下已經有顧忌,要不然大王必會將此事交給殿下辦理。」
子其說:「這些事還要你們說麼?我現在要的是應對的辦法,不是聽你們在這裡自以為是地放屁!」
有人趕緊說:「殿下,現在是多事之時,我們還得小心為妙,千萬不能讓子萊抓住了把柄。既然子萊要徹查私造兵器之事,我們就得趕緊把殿下府中及都城各處的東西藏好,最好是把這些東西都轉運到別處。」
子其冷笑著說:「藏?怎麼藏?現在至流管著都城宿衛,你們說該怎麼運?要是被至流抓住,我們一個也別想活!」
沒有人再敢說話。
見這些人個個面無人色,子其氣得大叫:「滾!都滾!限你們一日之內想出良策,要不然我就扒了你們的皮!」
等這些人都走了,子某扶著子其坐下說:「二哥,你不用心急。依我看父王不會為難我們。私造兵器的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父王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