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教教主大鬧『纖影樓』之事恐怕如今在京中已經是人所共知,本太
子大敗之事亦是街知巷聞了,若是三舅今日是來舊事重提的話,那就請三舅
速速離開,若是還有別的事情,請講。舒殘顎副」顧澤遷負手而立於門前,厲聲說道。
「太子殿下恕罪,燕衡失言了。在下只是想知道,南宮謹行事向來詭秘,江
湖至今未有人見過他真實的面目,只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南宮謹似乎在京中
活動更為活躍了。」燕衡眉宇之間帶著一份疑惑,目光緊緊地盯著門邊的顧
澤遷。
「只是一個小小的南宮謹至於您如此大費周章嗎?」顧澤遷緩緩回頭,饒有興
趣地看著燕衡。目光不經意掠過正座上昏昏欲睡的舒菀月,心中對燕衡更是不滿。
「太子殿下,只是,」燕衡正欲答辯,卻不料顧澤遷快步走向舒菀月,凌厲的
目光掠過燕衡,「三舅,菀兒累了,我們今日就到此為止吧,請便。」顧澤遷
不顧懷中舒菀月的阻擾,攔腰將她抱起,快步繞進後堂之中。
燕衡看著迅速離去的二人,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不得
已而離去。躲在屏風之後的顧澤遷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一旁的舒菀月不明所
以,疑惑地凝視著顧澤遷。看著她那被疑惑折磨的小臉,顧澤遷輕輕點了點她
的鼻尖,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燕衡,什麼時候連江湖上的事請管上了?莫名其妙。」顧澤遷攙扶著舒
菀月,讓她端坐在軟榻之上。
「可是他畢竟是燕家的人,你這樣於情於禮,他怎麼說也我們三舅,你這樣如
此冷漠待人恐怕要得罪燕家之人了。」舒菀月輕輕挽著顧澤遷的肩膀,臉頰靠
在他背上,難訴滿心的憂愁。顧澤遷緩緩抬手,握著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