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兒,你沒事吧?」聽到含薇樓之中傳出的聲音,顧澤謙那潔白如玉的身影如瞬間出現
在房間之中,身後還跟著氣喘吁吁的落茗和管家。舒殘顎副剛才他撥動車輪的速度快得讓二人有
些不可置信。
安素淺不屑地看了一眼門邊的顧澤謙,看著地上的自己的傑作,沉默不語。
「你沒有割傷吧?」看著安然無恙的安素淺,顧澤謙頓時舒了一口氣。天知道,他剛才
幾乎要棄下輪椅,直接用輕功趕到含薇樓,只是理智還是控制住他做出這樣的
舉動。
看著在含薇樓之中默默對視的二人,落茗識相地沖管家擺了擺手,他倒也是明白事理,
輕輕掩上房門,與落茗一同離去。在房門緊閉的那一刻,安素淺再也無法按奈,她站了
起來,大步走到顧澤謙面前,原本清澈的雙眸變得滿是傷痕,讓他心痛疾首。
「割傷?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我這麼任性打爛了你送給我的首飾,胭脂水粉,你為什
麼不怪我?」安素淺毫無理智地喊道,此時此刻的她落在顧澤謙眼中是那麼的讓人疼惜,
她的淚水濕潤了她的雙眼,同時也滴落在他的心,如利刃將他的心撥開。
「如果,你怪我,我就可以恨你!可以給我一個恨你的理由!離開這裡,回到謝府,過
我自己的生活!可是為什麼你不怪我?為什麼那麼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淚水湧泉而下,安素淺那白淨的小臉不滿淚痕,她撅著嘴,看著眼前無動於衷的男人,
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她已經來不及顧及自己現在有多失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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