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淺兒),你怎麼樣了?」一見眾人離去,落茗慌忙扶起地上的安素淺,一旁的
顧澤謙也是一陣著急的詢問。舒殘顎副管家也深表歉意地鞠了一躬,他十分清楚顧澤謙最緊張
就是這個女子,可是剛才若不是穩住燕公公,恐怕她們今日就在劫難逃了。
「我沒事!」安素淺幽怨的雙眸依舊停留在顧澤謙的身上,他身上的白衣刺痛了她的
眼睛,既然剛才不幫她,為什現在才來心疼她呢?落茗小心翼翼地抬起安素淺那帶著
血絲的纖手,又是一陣心疼,不抹不輕易發現的怨氣射向顧澤謙。
「落茗,帶小姐去書房,我來為她上藥。」顧澤謙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無力地垂下頭。
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那股清澈總會有意無意地地讓他承擔上一份對欺騙她的
罪惡感。
「不勞煩皇子大駕了,落茗我們回含薇樓。」安素淺一手甩開落茗,恭恭敬敬地福
了福身,轉身大步離去。落茗看著還在輪椅上發呆的顧澤謙,又氣又急,大步追上
安素淺。顧澤謙愁眉緊鎖,剛才那個陌生的她,讓他的心似乎有一種撕成碎片的劇痛,
讓他難以忍受。
含薇樓大門敞開,安素淺一臉不悅地坐在梳妝台前,雙手環胸,回想剛才跪在他面前的
那一幕,心依舊隱隱作痛。看著玲琅滿目的頭飾,胭脂水粉,這都是他為她一一悉心准
備的,如今這一切都如笑話一般呈現在她面前。
他所做的一切到底為了什麼?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她不明白,想到這裡,安素淺長
袖一拂,便將桌上的價值連城的首飾掃落在地,她為什麼這麼矜持地忍耐他?他憑什麼
讓她來忍耐他?安素淺越想越氣,又是一陣接連不斷的瓷器落地的聲音,之前剛進貢的
香料悉數被她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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