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管和夢遺這兩件事。最從男孩子進入青春期以後幾乎是同時發生。而且擼管擼得頻繁的話。就完全不會夢遺。
好多武俠小說上面都說。習武之人切忌酒色。我不喝酒(酒量也不好。不過受荷爾蒙折磨。偶爾會擼管。
從我仍然會夢遺這點來看。我還是擼管擼得太少啊。
跟擼管相比。夢遺雖然是「全自動」的。還自帶腦內小電影。但是最大的缺點是會弄髒內褲啊。
戶外面yin陰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幾點。我晃晃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穿著股間濕涼的內褲。輕手輕腳地溜進了衛生間。
一邊提醒自己回來的時候。千萬不要像上次一樣走錯房間。一邊把內褲脫下來。套了個塑料袋扔進髒衣籃裡。然後用溫水沖洗了一下已經變得滑溜溜的蘑菇。
即使由我自己來看。這玩意也醜的可以。第一時間尤其是現在橫支亂翹的狀態。難怪被班長和小芹看到的時候。都把她們嚇得不輕。
接下來赤身裸`體的我。在自己家跟做賊一樣。悄悄溜回了大屋。躺在床上重入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非常早。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害怕蘇巧受了艾淑喬的蠱惑。溜進來給我做「早安咬」。我不到五點就穿上運動裝出了門。繞冬山湖跑了三圈。以發洩我多餘的精力。
果然像任老爺子說的一樣。市政府圍著冬山湖在建一些亭台樓閣。試圖用這些景觀來吸引外地遊客。好多地方灰塵瀰漫。嗆得我直咳嗽。
就算這樣我也逼自己跑了三圈。斯巴達是不能輕易改變自己的計劃的。今天的計劃就是靜心。蘇巧頂多在我家住上十幾天而已。我不能抵擋不住誘惑。我不能讓艾淑喬的陰謀得逞。
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我發現蘇巧已經做好了早飯。她坐在硬木椅上等我。手指不安地來回絞著。好像她對於自己居然起得比我晚。感到十分羞愧。
她換了一件白色修身t恤。還有黑色的七分力褲。顯得很利落。倒像是準備繼續鍛煉雜技基本功似的。
還別說。雖然蘇巧的胸部不是很大。但是靠這款修身t恤的烘托。也變成了有溝階級啊。是作弊吧。t恤裡面穿的是魔術胸罩吧。趕緊告訴我是哪裡買的。我好轉告小芹。讓她也高興一下啊。
另外。我總覺得像力褲那種又薄。又沒有腰帶的褲子很不安全。雙手一扒就會掉下來。
不。仔細想想還是我太邪惡了。沒有腰帶的褲子有很多。我們的春秋款校服。褲子就沒有腰帶。聽說外班的男生玩互相扒褲子的惡作劇。結果玩脫了。錯扒了某個女生的褲子。最後不但被找家長。第一時間還被罰寫了8000字的檢討書。
我卻很微妙的處於。扒了蘇巧的褲子也不會被找家長的狀態。
要問為什麼的話。是因為我一個家長成天不在家。另一個家長的話。是她把蘇巧派過來。要讓我在蘇巧身上盡情發洩的。
我強迫自己不要盯著蘇巧的身材看。叫她過來一起吃了早飯。
飯後洗手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昨晚脫下來的。放在髒衣籃裡的內褲。被蘇巧洗乾淨晾在陽台上了啊。
那……那條內褲上有我的精斑啊。你是直接手洗的嗎。那種男性特有的氣味。你絕對知道那是什麼吧。丟死人了。居然被蘇巧知道我昨天夢遺了啊。
以後這種東西不能扔在髒衣籃裡了。不管多困我也要自己先洗乾淨啊。
很少見的。我在週末接到了曹公公的電話……
曹公公在電話裡對我一通吹捧。直到我不耐煩地問他到底有什麼事。
「嘿嘿。師傅您英明神武。一下子就發現弟子有求於您了。前兩天我就說有件事想求您老人家幫忙。本來師傅日理萬機。我是不想麻煩師傅的。所以一直等到事情可挽回。才跟師傅您說……」
「尼瑪可挽回了才跟我說。有個屁用啊。聽說這事不是你求我。而是曹導演求我。」
對面窸窣了一陣。換成了曹導演講電話。
「小葉子啊。曹叔叔有一件大事必須請你幫忙啊。」
「如果還想要艾米的內褲的話。免談。」
「那個。艾米的內褲當然也很重要。但是現在這件事重要啊。小葉子啊。你哥哥就死了啊。」
「你哥哥才死了呢……」我氣道。稍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哥哥。連表哥都沒有。
「曹導演。你幹嘛說這種危言聳聽的話啊。」
「小葉子。我不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嘛。在《血戰金陵》裡演金陵惡少的吳升。因為和你長得很像。所以我有時候會戲稱他是你哥哥哈。」
我眉頭一皺。「你說他要死了。怎麼回事。難道拍武戲出了事故。」
「沒。其實是吳升他自己說他要死了。憂鬱症又加重了。」
聽曹導演的敘述。我大致理清了事情的全貌。
因為叫雞被抓。曹導演因禍得福。認識了同一拘留所的「piao友」。某個賣高檔手錶的暴發戶。成功說服他成為贊助商。得到了先期投資200萬元。
且不說其中的2萬元被曹導演公款私用。拿出來購買艾米的簽名內褲。就算是贊助商要求的在微電影加入軟廣告的條件……曹導演也沒有達成。
主要的問題。是「憂鬱哥」吳升很有演員的節操。他說自己戴著勞力士手錶。論如何也沒法拍古裝戲。因為吳升的父親是外交官。母親是鋼琴家。拍戲不為錢只為藝術。所以曹導演就算把片酬提高三倍。他也完全不做變通。
迫於奈的曹導演只好修改劇本。為了讓勞力士獲得出場機會。給金陵惡少安排了一場在冰庫中的打戲。曹導演的想法是。在不讓吳升知道的情況下。把十幾隻勞力士手錶凍在冰塊裡。然後攝入鏡頭。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哪料到吳升的身體不是太好。大夏天猛然間進入冰庫拍戲。居然拍到一半就感冒了。
感冒並不嚴重。但是有「憂鬱哥」之稱的吳升。心境極易受到影響。他因為這場小病。憂鬱得加嚴重。到了沒法下床的地步。
曹導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吳升還躺在影視城附近的小診所裡。掛最後一個療程的點滴。重度憂鬱的他自覺不久於人世。就對曹導演說。金陵惡少這個角色自己不能繼續演了。希望曹導演能理解他的苦衷。放他離開。
跟吳升打了幾個月的交道。曹導演心知肚明。他說自己不能再繼續演了。逼他也沒用。就算拿出合約來要對方賠違約金。他的父母也會二話不說地拿錢出來。反倒壞了和氣。
於是曹導演就跟吳升說。自己心裡確實有一個替演的人選(不用問就是我。他和你還長得還挺像。化化妝的話。看過第一集的觀眾都未必能看得出來換了演員。只是他一直很牴觸演反面角色……
吳升聽了後很驚訝。「跟我長得像。那他有憂鬱症嗎。」
曹導演搖頭。第一時間「沒有。憂鬱成你這樣的很少見。他總體上還是比較樂的。」
吳升深吸了一口氣。「太好了。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一個長得像我。又很樂的人啊。我必須要見他一面。曹導演。你把他叫到診所來。我會試著說服他。讓他接替我演金陵惡少的。」
這就是曹導演給我打電話的緣由。硬拉著我去演金陵惡少。他估計我不會同意。於是就讓想要退出的吳升來親自說服我。
「我不是早說過我不演嗎。」我氣道。「你當初就不應該找一個有憂鬱症的人。」
曹導演以非常辜的語氣道:「可是他好不容易像你啊。」
「你也根本不應該找一個像我的人。」
「但是小葉子。人命關天啊。你不去。說不定吳升就會真的升天啦。」
「怎麼可能……他得的是憂鬱症又不是禽流感。我也不是醫生。我去看他有什麼用啊。」
「小葉子。憂鬱症說到底。還是心理問題。吳升來當演員。為的就是能在扮演別人的時候。感受到一丁點的樂啊。他見到跟自己長得很像的你憂慮的。說不定病一下子就好起來了呢。」
誰憂慮啊。我一天的煩惱多著呢。煩惱的總量簡直都能勾引某只外星異獸。跑來跟我簽約讓我當魔法少年啊。
「要往好處想啊小葉子。萬一吳升見到你之後。重鼓起了對生活的勇氣。一下子好了呢。那樣你不就不用來演金陵惡少了嗎。」
曹導演說話的語氣。好像我演金陵惡少已成定局。現在只是在做最後一搏而已。
說實在的。曹導演雖然齷齪。但他是真小人不是偽君子。毫不虛偽。第一時間而且雖然是蘿莉控。似乎除了收集蘿莉的內褲以外。沒有真的對蘿莉做過什麼事情。
跟曹導演相對。校醫陳穎然可是真真正正對許多正太伸了手(包括舒哲。而且一直在搾汁。從未被舉報。由此可見中國的男女不平等有多麼嚴重。
曹導演畢竟是我老爸的朋友。hhh同好會的會友。還同樣被會長封了將軍的軍銜。這麼一個在我老爸沉湎於過去的感情傷害的時候。能跟他扯淡打屁。幫他緩解壓力的人。如果真的遇上了解決不了的難處。我還是要幫一幫的。
俗話說「救場如救火」。如果吳升確實沒法繼續演下去了。我只好勉為其難。冒用吳升的名字。給他做一回替身演員吧。
反正我已經在美國人的劇組裡演過壞人了。也不在乎在中國的劇組裡再演一次。
我問清了吳升掛水的小診所的位置。就在影視城後面。從正面穿過影視城路徑最短。
沒有辦法。今天去看一看吳升吧。我們這兩個長相相似的人。這麼久以來居然還沒有見過面。倒也是挺遺憾的。
曹導演聽我答應過去。喜不自勝。要開車來接我。我說自己手頭還有些事情要安排。可能要稍晚才過去。不用來車。我到時候自己坐地鐵就成。
其實我現在就準備出門去影視城了。但是我想先到《魔鼎傳奇》的片場。去看一看艾米。有日子沒去片場為妹妹加油了。
順便還能遠遠看看任阿姨的情況。希望她不要過於拚命吧。
我穿戴整齊後。突然想到:我出門的話。要把除了臥室的門都鎖起來。至少要把大屋的門鎖起來。因為我現在的私人物品都在大屋。包括竊聽器的接收器。
我告訴蘇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具體去哪裡沒說。我不說。她也不敢問。
吩咐蘇巧看家以後。我當著她的面。把大屋和書房的門鎖了起來。因為早就跟她說過我會這樣做。她的表情很平靜。
最後我仔細想了想。還是應該給蘇巧一把防盜門的鑰匙。
從方便的角度講。我不能時時刻刻給她開門。萬一她有工作出門。回來的時候卻進不去門。一直等我回來實在是沒有必要。
從監聽情報的角度講。如果蘇巧把可疑人物帶到我家。我正好可以用竊聽器錄下聲音在mp3里。她對我忠不忠誠。就能地知道了。
等到蘇巧結束這段時期的借住以後。為了避免她複製我的鑰匙。我可以換掉防盜門的鎖具。
反正我上次從a級鎖換成安全性高的b級鎖。也只不過是花了200多塊錢。讓舒哲多吹幾個氣球就回來了。
主意已定。我遞給蘇巧一把嶄的防盜門鑰匙。讓她收好。小心別弄丟了。
蘇巧突然得到本來沒答應給她的門鑰匙。一時間受寵若驚。感動得夠嗆。
「我一定不會弄丟的。」
似乎是為了讓我放心一樣。她找了一條紅繩。把鑰匙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喂喂。鑰匙滑進你用魔術胸罩擠出來的溝裡了啊。這倒好。如果有人想偷你的鑰匙。可以用盜竊和非禮雙罪並罰啊。
用了1個多小時。我坐地鐵來到了影視城的門口。卻看見了一高一低的兩個黑影。
不。不是說他們距離很遠才是黑影。主要是他們兩個都挺黑。
是牽著狗繩。遛奧巴馬的彭透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