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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一章 走了火入了魔 文 / 月神星

    燭火搖曳,燈暖微黃……

    床是紫檀木床,帳是蠶絲繡著祥雲的帳,褥是乳白色的冰絲被,朵朵桃花勝過二月枝頭的花期燦爛,最美不過那素白被褥上的女子,此刻微瞇著眉目靜靜的躺著,長而卷的睫毛顫抖的好似落水的蝴蝶,一抖一抖的好似要將人的心酥掉。舒骺豞曶貝齒輕輕咬住紅唇,好似疼的厲害,眉目微微蹙著,雙頰酡紅。細細的類似呻吟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從紅唇中一處,勝過最烈的春藥,幾乎要將殷秀磨的瘋掉。

    「詩詩,詩詩,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只吃人的妖精,現在要將本王拆骨入腹是不是。」殷秀滿頭大汗,炙熱的汗水一滴滴的打在詩艷色玉白的肌膚之上,高大的身軀緊密貼合著那嬌軟的身子,分明已經脹痛的厲害,可是害怕懷中女子難受,強忍著磨人的**等著詩艷色適應他的存在。

    微也子點。灼熱的話語,男子更加滾燙的胸膛,那小心翼翼的呵護即便是詩艷色也感覺得到,疼痛散去,取代的是一種酥麻的難耐,嬌軟的身子如同水蛇一樣輕輕一顫,詩艷色本就擅長舞蹈,身段極為柔軟,此刻那細微的撩撥簡直要了殷秀的命。

    「詩詩,你喜歡我怎麼愛你,這樣,還是這樣。」殷秀像是上了癮初開葷欲的獸,素了太久一旦開了葷便有種欲罷不能的強勢,極盡曖昧的話語配上各種羞人的姿勢,怎麼舒服怎麼深入便怎麼折騰,那女子身體軟的像條蛇,緊緊的纏著你,能夠將你的命都斷送在這裡,可是殷秀願意,動作不僅生猛,再配上那似下流不羈又曖昧甜蜜的話語,滾燙的灼燒著詩艷色的耳畔然後一路蔓延到心底深處。

    詩艷色畢竟是初次而且還是女子,身體素質較之殷秀不知道差了多少截,開始還能夠軟哼哼的呢喃上兩句,到後來幾乎都是閉著眼睛享受,最後實在承受不住,低低的哭泣起來,特別是殷秀似乎極愛撩撥她敏感的耳垂,身下的動作不停,曖昧下流的話語帶著灼熱的氣息一點點啃咬著她的耳垂。

    詩艷色低低的哭泣聲,讓殷秀有種獸性大發的衝動,那女子那樣淒楚可憐兮兮的瞇著眸子,透過睫毛的縫隙那樣水潤潤,軟絲絲的看著你,雙頰酡紅,薄唇紅腫,耳垂更是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更何況那柔軟的身段並未因為哭泣和疲憊而鬆開半分,就那樣軟軟的死死的糾纏著你,纏著殷秀的腰身,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儘是曖昧的紅色印記,有時候把握不好力道,那淡淡的齒痕似透著幾縷血絲的痕跡,分外的旖旎魅惑。

    殷秀雙眸充血,眉光亮的好似叢林裡最凶殘的豹子,永遠都保持著一種蓄勢待發的兇猛姿態,本欲停下來的姿勢此刻怎麼也停不下來,這丫頭不是要啃了他的老命嗎,誰說不是妖精來著,這道行起碼有千載,詩艷色此刻疲憊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意識模模糊糊完全靠著本能在反應,哪裡還看得到某人此刻已經由餓狼化身為餓極了的豹子,軟軟的身段無意識的輕輕扭動著,兩條修長的**還擱在殷秀的肩上,許是覺得姿勢不太舒服,整個身子扭著想要側過。

    殷秀哪裡還忍得住,雙手猛地握住詩艷色的兩條腿將她整個人翻轉趴在床榻之上,素白的褥子上挑花朵朵,晶瑩剔透的玉膚上點點紅色印記,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那朵花兒更加的好看,不過在殷秀眼底此刻的詩艷色美得能夠要了他的命,只想藏著捏著,不讓任何人窺伺了去。

    殷秀整個身子隨之壓下,那床榻微微下陷了幾絲,契合的身軀讓人看不到絲毫的間隙,殷秀正欲一騁獸性,這時才發現身下的女子已經累得昏睡了過去,漂亮的眼眸緊閉著,眼下儘是疲憊的光澤,顯然被愛的狠了,哪怕累得睡著了,依舊透著那麼一股子骨子裡媚人的風情,淡淡的魅香縈繞在鼻尖,讓殷秀不禁啞然失笑,卻是如何也捨不得再欺負身下的女子。

    今日折騰的已經夠了,她本就將自己折騰了一頓,此刻又被他愛的狠了,殷秀突然就很想好好看看這個女人,平日裡哪裡來的如此好的機會,當下翻身而起將燭台拿到了靠近床榻的案幾之上,別的女子不穿衣服是什麼模樣,殷秀沒什麼興趣。他只知道這丫頭光著身子安安靜靜的側躺在床榻之上,便是連聖人也坐不住。13466085

    漂亮的眸子乖巧的瞇著,嬌俏的鼻,花瓣似的唇,雙頰酡紅,一頭墨發如同最漂亮的衣裳散在身上和被褥之上,女子肌膚勝雪,偏偏綴滿了艷紅的花朵兒,胸口飽滿,纖細的腰,修長筆直的腿,便是連搭在身體兩側的手臂都讓殷秀覺得漂亮的有些過分。腿間尚帶著曖昧的痕跡和艷紅的鮮血,夾雜在一起竟然滋生出一抹別樣的誘惑。

    沒心肝的丫頭,就這樣撇下他一個人睡了,殷秀雖然身體疲憊的厲害,可是卻半分也捨不得閉上眼睛,這丫頭今日是妥協了自己,可是心底到底是彆扭的,說到底就是他在乎的厲害,而這個女人根本就把他當成了可有可無的姘頭了。身體可算是給了,可是心卻依舊遙遠的厲害,不過他不著急,既然身子是他的,心遲早也是他的,別看這丫頭說是說為了詩家什麼都可以不要,人前人後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妖精模樣,實則那顆心高傲著呢,一旦成了他的人,別人就休想沾著了,至少那個什麼殷離可是半點機會都沒有,想到此處殷秀唇角微微勾起,當下也懶得去計較其他。

    心裡頭卻算計著下一次開葷不知道要等多久,雖然不能盡興,至少也要嘗點甜頭,殷秀當下再次撲了上去,又是親又是舔的將那女子整個嘗了個遍,哪怕詩艷色依舊睡得舒坦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他依舊美滋滋的覺得滿足的很,到了最後還擔心這樣黏黏的會讓她睡不舒服,掀起毯子便將詩艷色裹起朝著房間後面的浴室而去。

    動作的柔的好似對待初生的嬰兒,洗澡洗髮,擦頭髮,當然殷秀從來都不是個會吃虧的主,這豆腐自然沒有少吃,而且突然覺得一起洗個鴛鴦浴就是一種高雅的情調,入了水,那女子即便是睡著的,也更加的媚態橫生,只是洗著洗著只怕沒有再次擦槍起火,想著那女子今日才以身試毒再大的**也不敢再瞎折騰,倒不是怕詩艷色醒來可能會責備,就是覺得心疼,這個女人啊就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便是這性子反而讓他愈發的心疼,恨不得時時刻刻的捧在手心裡含在嘴裡方才能夠放心。

    幫她洗澡雖然是種極致的享受,可是一旦動了欲,偏偏可口的食物就在嘴邊還不能吃就難受的厲害,心底琢磨著什麼時候在詩詩清醒的時候來個鴛鴦戲水,想著想著當下將詩詩裹好輕輕的放入床榻之內,又換了新的床單和被褥,自己則隨便的洗了一下,然後匆匆忙忙的跑到床榻摟著詩艷色入睡。

    著實將這個丫頭給累壞了,雖然自己已經是極力的克制,畢竟是第一次,男人開了葷就變成了野獸,即便洗澡的折騰這丫頭都沒有清醒的跡象,殷秀頓時心疼的不行,大手輕輕的撫摸著詩艷色柔順的髮絲,眼睛連挪開一下都不願意。

    這個丫頭明日醒來不知道會不會後悔,今日雖然是這丫頭主動,可是自己也算是沒有再給她任何考慮機會的直接攻城奪地,他是有些急了,一想到這個丫頭還跟殷離糾纏不清,一想到這個丫頭心中還有殷離,他就恨不得將這個女子吞了才好。可是他是不後悔的,心底甚至還有些後悔,早知道滋味如此之好,自己怎麼就君子了這麼久,不過那時候佔了,只怕這丫頭未必肯,就算肯了,也算是心不甘算是強迫,而這一次這丫頭心中彆扭只怕少不了,可是卻是自願的,想到此處,殷秀眉眼裡儘是淺笑,怎算沒有白疼這個丫頭,哪怕是狼也給他養熟了。

    「詩詩,你是我的。」殷秀心疼的吻了吻詩艷色的眉角,幸好是在這個時候遇見了這樣的你,以往的詩君雅他不是沒有見過,遠遠凝望只覺得那女子好似清幽雋永江南水墨裡走出的仕女,又似朦朧秋雨裡盛開的蓮花,高雅清傲,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那時候他是看不上的,而相反詩詩那時候必然也看不上他。詩詩,何其慶幸,我在最好的時光遇到了最好的你,不管你過去是怎麼樣,我唯一的想法便是遺憾的沒有早早的融入到你的生活,而被那清高的模樣蒙蔽了眉目。

    詩艷色不會知曉,未得到她的殷秀已經將她當成了心肝,而得了她,她便成了殷秀的命,像是走了火入了魔,他覺得即便詩艷色的無底的黑洞,他也要將她一點點溫暖融化,哪怕是死也會拉著不放。uv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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