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好不容易靠近丁點的距離一下子就被自己推的老遠,殷秀頓時悔的腸子都青了,他這不是被這個丫頭沒良心的話語給氣的,被她如此不珍惜自己給心疼的,才會一時間失了理智,以至於忘了這個丫頭就是惹不得的寶貝,得好好的供著。舒骺豞曶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還不能逆著毛去拂她的意,否則這個丫頭就的炸了毛的能將你活活給氣死。
殷秀是認虧了,而且不認都不行,他在意的要死,這個丫頭卻半點都不在意他,而他偏偏樂顛樂顛的願意去巴著她,只要這個丫頭順著他,哪怕只是行動上的他也能樂個半天,分明知曉這個丫頭心涼,或者根本就缺心眼,他還樂意抱著捧著那顆冰冷的心。
這樣能不認虧麼,他殷秀自認為閱人無數,從未有過這樣一個女子讓人欲罷不能,捧著疼,放了更疼,可是疼就疼了,也願意這樣抱著摟著,雖然疼,至少心是實在的,可是一旦離了,就感覺胸口空空的好似被人掏空了一樣,現下看這女子一臉的漠然,那決然的話語說出口沒有半分的猶豫,殷秀心底惱怒的緊,可是又見那女子滿臉的蒼白,眼眸散不去的疼痛頓時又心疼的緊,哪裡還顧得上去計較那些有的沒的,他若不抱緊一點,這個丫頭就得遠走高飛了,到時候哭的人只怕也只有他一個。
「詩詩,詩詩,我該死,我這不是被你給氣昏了,才會說那些胡話,本王這不是心疼麼,你不心疼自己,本王可是心疼的緊,不信,你摸摸看,就在這裡,胸口這裡,疼的鑽心鑽心的。」殷秀握著詩艷色的冰冷的小手深入衣襟之內,薄涼的手貼著暖熱的胸口,「詩詩,你就原諒本王的混賬,本王哪裡捨得半分啊。」那話語夾雜著幾絲幽幽的歎息,分明已經無奈到了極點。
手下是溫暖入髓的觸感,何況那用力的胸口一下一下撞擊著自己的手心,男子示弱的話語帶著那份幾絲黏人的味道縈繞在耳畔,殷秀是王爺,高高在上的王爺,他何須為了一個連自己不是的女人如此委曲求全,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曾經的嫂嫂,一個被休離的下堂婦,一個沒心沒肺的薄涼女人,他實在是沒有必要,可是此刻那男子軟糯糯的嗓音那樣可憐兮兮的巴著你,實在讓人說不出更加殘忍的話語,詩艷色分明是知曉該這樣徹底的了斷,可是那淡淡的暖意就貼在手心,一點點暖著她冰冷刺骨的心臟,那暖意好似生了根,就紮在心口正中間的位置,拔不出來,很舒服,舒服的讓人不想拒絕。
「你何苦這般委屈……」詩艷色低低的嗓音無奈的響起。
「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本王樂意著呢。」殷秀一臉的眉開臉笑,俊美異常的面容此刻儘是孩子氣一般欣喜的淺笑,眼眸微微彎著,薄唇上挑,那模樣好似高興的要跳躍起來一樣,眼睛亮閃閃的盯著你,是真的高興,沒有一絲的勉強。
詩艷色突然勾唇淺笑,好似對於殷秀偶爾露出的孩子氣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個男人有時候似乎很會抓著她的軟肋,很會討人喜歡,就那樣巴巴的摟著你,分明有些惱怒有些不甘願,可是就是拒絕不了。13446637
「詩詩,詩詩,本王要拿你怎麼辦才好,我的詩詩啊。」殷秀輕輕吻著詩艷色的手心,灼熱的吻好似要將那女子冰冷的手心給燙熱一樣。這個丫頭已經夠苦了,他哪裡還捨得讓她受到半絲的傷害和疼痛,他不管她以前是什麼身份,是什麼人,他知道他看上這個女子了,這個彆扭又可愛的丫頭,分明軟糯糯的像是江南水鄉的楊柳,卻硬生生的將自己變成了那一層層而上的青石階梯。這個女子太聰明,卻也是這份聰明讓他愛到心坎裡,以往還沒有這麼深的認知,可是只要看到她與殷離在一起,那種噬心蝕骨的疼痛就如何也忽視不了。
輕似著秀。詩艷色心中一顫,那手心裡的暖意越來越明顯,好似要將她心底的冷意一點驅散了去才好,目光靜靜的落在眼前這個男子的身上,眉眼如畫,目光深邃,好似的初生的黑水晶,俊逸的面容此刻掛著軟軟的淺笑,不帶一絲妖邪,美得有些不可思議,詩艷色從來都知道,男人如妖,那是要人魂灰魄散的,何況此刻那男子一臉的溫軟,眸光裡珍重的光澤好似她還是詩家未出閣的女兒,好似她是他最摯愛的珍寶,離不開,斷不了,詩艷色頓時覺得自己被蠱惑了,微微抽出小手就掛在殷秀的脖頸之上,薄涼的唇輕輕印上殷秀的嘴角。「秀……」女子低低的嗓音又黏又軟的響起,帶著女子特有的沙啞和嬌軟味兒,那軟膩膩的調兒能夠將人的心給酥掉。
殷秀高大的身軀微顫,扣著詩艷色腰身的大手驀然用力,整個身軀微微前傾,好似要將整個磨人心魂的妖精鑲入體內一樣。那女子的吻又涼又香,輕輕的帶著無限的魅惑在嘴角徘徊,那酥軟的調兒就縈繞在耳畔,似乎勾人著人去深深的採擷一樣。
「詩詩,我的詩詩,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殷秀的嗓音帶著深濃的**分外的沙啞媚人,大手輕輕磨蹭著詩艷色的腰身,這個妖精啊,天生就是要勾人的命。本就是自己喜愛的女人,何況想了這麼久,他是抱著尊重的心態方才一直沒有動她,可是這個妖精啊,此刻那無意識的動作分明就是在點火。
「秀,我是注定要生存在地獄裡的女人,這樣你也願意要我麼?」詩艷色低低的嗓音分外的魅惑,她已經疼了太久,冷了太久,已經冷到感覺渾身僵硬,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感覺,冷到好似她只是一具行屍走肉,她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攝取一點溫暖,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感覺到自己還是活著的,而殷秀身上的溫暖讓她欲罷不能,分明知曉自己只是貪戀著這份暖意,可是殷秀那模樣實在讓人拒絕不了,她已經欠了這個男人很多,若是他想要的話,自己有什麼不能夠給。
「詩詩,哪怕是下地獄,只要有你陪著,我也心甘情願。」殷秀似乎不能滿足詩艷色足夠撩人的親吻姿態,當下掌控了主動權,吻的又深又狠,像是將這個女子的靈魂都吸出來一樣。
「好,那就一起下地獄吧。」詩艷色突然勾唇淺笑,那樣怎樣的笑意,殷秀此刻已經找不到任何話語形容這個女子的美麗,那女子臉色微微蒼白,可是又因為淡淡嬌羞的緣故,浮起一抹淡淡的暈紅,眉眼燦亮,好似盛滿了水。輕輕的蕩漾,又似春風吹動枝頭的白梨花,美得令人心顫,薄唇微微嘟著,紅腫水潤,好似剛才被欺負的狠了,可是此刻看在殷秀的眼裡,只想狠狠的再欺負一次。
「詩詩,本王絕對不會讓你後悔。」殷秀攔腰抱起詩艷色朝著床榻的方向而去,本來不想這麼早,可是這個女子實在難以讓他放心,似乎唯有摟在懷裡緊緊的抱著才能感覺到真實,何況他已經認定了她,「詩詩,你是我的人,生是,死是,我也是你的,生死都是。」
「詩詩,我的詩詩啊,我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詩詩,我知曉你心中還有一點不甘願,但是沒有關係,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
「詩詩,哪怕你是沒心肝的妖精,我也要將你的心捂熱了。」
低低的灼熱的嗓音一遍遍的詩艷色耳畔響起,伴隨著灼熱的吻一路而下,詩艷色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又好似被置身在高高的雲端之上,身子浮虛,空蕩蕩的讓她很是慌亂,每每如此總是用溫軟的嗓音低低的在耳畔縈繞,總有一隻溫暖而用力的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就這樣吧,詩艷色想,或許給了殷秀是最好的選擇。淚水滑落無聲無息,詩艷色不知道自己會落淚,唯一知道的便是她此刻一點也不後悔。uq5f。
「詩詩,我愛你……」殷秀愛憐的吻干她濕潤的眼眸,滾燙的話語幾乎要燙傷詩艷色的耳垂,異物的入侵,詩艷色的身體不自覺的緊縮,緊咬嘴唇,極力不讓自己驚叫出聲。殷秀封住她的唇,舌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像是要吻掉詩艷色最後一絲澀意,即便她現在要後悔,他也不會允許,不同於詩艷色的不知所措,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然後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溫柔的進入。隨著尖在她口中不斷挑逗,有規律的律動,而詩艷色的手環住殷秀的脖子,用盡力氣讓他們的身體貼合。
「心肝,心肝,詩詩,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殷秀只覺得自己被一團溫暖包裹,舒服的好似置身在雲端之上。腰身被那女子修長的雙腿死死的纏住,軟趴趴的身軀緊緊的貼在胸口,舒服的不行。
明日繼續吃肉,o(n_n)o哈哈~這只是前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