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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七章 幼稚的置氣(1) 文 / 月神星

    詩艷色被殷秀死死扣在懷中動盪不得,沒有人說話,透過髮絲的縫隙,詩艷色可以清楚的看到殷秀緊抿著的唇瓣以及幾乎蹙成一團的眉頭,邪魅的面容上再無半分的笑意,儘是冰冷陰沉的光澤。舒骺豞曶殷秀在生氣,她似乎並沒有什麼觸怒了殷秀,他帶自己的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找機會進一步接近殷離麼,那些刺客雖然不在預料之中,可是她也算是因禍得福。

    「你……」這樣陰沉慍怒的殷秀詩艷色是沒有見過的,正欲開口詢問,整個人已經被殷秀抱上了馬車,只覺得腰身一緊,頭顱重重的撞擊在馬車的後座之上,然後身上一沉,殷秀高大的身子緊接著覆上,薄唇被狠狠的啃咬住,殷秀似一頭發怒的豹子,下口又狠又快,這一次不同於以往每一次的啃咬吮吸,比起這次以往的殷秀都能夠算得上溫柔了,疼,每一下都似乎見血了一樣,殷秀陰沉著一張臉,逮著地方就狠狠的吮吸,用力的啃咬,詩艷色越是掙扎,他便越發啃咬的發狠,「你這妖精兒,你這沒心肝的女人,養不熟的白眼狼,當本王死了是吧,你這妖精兒,本王真想啃你的骨,喝你的血,你是故意的是吧,你還有沒有心啊。」邊說嘴上的動作也沒有片刻的消停,大手死死覆在詩艷色左胸之處,似乎當真以為她沒有心肝一樣。

    「我沒有心的,當初不就是告訴王爺了麼?」詩艷色被啃咬的昏昏沉沉,先是受了驚嚇,然後受傷失血過多,此刻又疼的暈暈乎乎,星眸微微瞇著,聲音又軟又細,搭上那慵懶漫不經心的嗓調,怎麼聽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ua95。

    殷秀像是被踩中了痛腳一樣,臉色愈發的難看,「你這妖精兒,沒心肝的妖精兒,忘了誰才是你的主麼,本王白救了你,白幫了你是吧,碰到那個餘情未了的舊情人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你還嫌傷的不夠徹底還要自動送上門去麼。」

    「疼……」詩艷色低低的抽氣,殷秀一口狠狠咬在她頸部大動脈的位置,吸食鮮血的聲音分外的詭異,真的疼,疼的鑽心入肺的。

    「疼麼,你也知道疼啊,你這沒心肝的妖精也會怕疼麼,既然怕疼就該看清楚你自己,你當殷離是什麼人物,你隨意表現兩下,擋個一刀兩刀的,人家就要對你死心塌地了麼,詩艷色,你他媽的是個傻瓜麼,你以為你現在站在殷離身邊就能夠得償所願了麼?」詩艷色越疼,殷秀下口就越狠,不疼就吸取不了教訓。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打算,利用完自己就丟了,馬上攀上殷離那棵大樹,沒良心的女人,還當真一點留戀的意思都沒有,攀上殷離又如何,她如此主動的送上門能夠做什麼。

    「不是你計劃的麼,當初不是說好你幫我接近殷離。」詩艷色痛的暈暈乎乎,只知道殷秀此刻像是發了狂,不將她一點點啃咬下腹似乎不打算罷手。

    「我他媽的就是傻瓜。」殷秀一聽越發的冒火,他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這個女人是怎麼聽的,他只是說幫她對付殷離,可沒有說要讓將她送給殷離,他殷秀是什麼人,還沒有落魄到要送女人達到目的的地步,這個該死的女人,沒心肝的傢伙。

    駿馬嘶吼,馬車猛地一聲停在路上,殷秀牙齒和詩艷色的牙齒磕在了一起,嘴唇也被詩艷色的牙齒磕到,牙齒也不知道有沒有碎掉,唇瓣確實唇瓣破皮流血,滿口都是腥甜的血腥味,因著那突如其來的力道,殷秀整個人滾在馬車的地毯之上。

    「阿止……」隱息滔天怒意的嗓音重重的響起。

    馬車的外的公孫止打了個寒戰,「王爺,有人求見詩姑娘。」13385371

    馬車簾幔被一直修長白皙的手重重的掀開,殷秀一臉陰沉的看著門外單膝跪在地上之人,好看的眉目緊蹙了幾分,眉眼裡的怒意愈發的深濃,微微張著的唇瓣露出滿嘴染血的牙齒,公孫止一見驀然呆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應。

    「做什麼?」殷秀的聲音冷的跟塊冰一樣,臉色也陰沉的可怖。

    當上在不。那侍衛有些膽怯的嚥了口口水,「太子囑咐屬下給詩姑娘送來了傷藥。」說完雙手奉上一翠綠的瓶子。

    殷秀本來就尚在怒意當中,不說還好,一說立馬就像是炸了毛的貓一樣,渾身都拱起來,寒毛倒立,「拿過來……」又陰又沉的嗓音冷冷的響起。

    公孫止有些詫異,王爺這麼好心會要別人贈送之物,而且剛剛王爺在裡面是做了什麼,怎麼會弄得滿嘴都是血。

    「是……」那侍衛捧著那翠綠的藥瓶遞到殷秀的面前,殷秀白皙的大手輕輕的捏起,風起撩起那墨色的長髮輕輕飄蕩,大手一抖,價值千金的藥瓶跌落在地,淡淡的清香瀰漫開來,「風太大了,吹的本王手抖,回去告訴太子本王好意本王心領了。阿止,還不走。」

    「好……」公孫止萬年如一日的冷漠神情上難得浮起一抹無可奈何的苦笑,王爺幼稚起來還真是沒邊沒際的,風大了,這也能夠算是借口麼,當著以為自己是弱柳扶風的美人麼

    馬車遠去,只留下那侍衛一臉呆若木雞的看著那摔碎的瓷瓶,風太大了,風太大了,腦海中一直迴盪著這句話,然後覺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要是這麼回去和太子爺稟告的話,太子爺會不會認為他是在胡編亂造。

    殷秀折回馬車的時候,詩艷色就那樣靜靜的斜躺在馬車打造的小床之上,一隻手腕微微垂著,鮮血尚未止住,一滴滴落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如同三月枝頭盛開的桃花,分外的嬌艷好看,臉色蒼白如紙,好看的眸子緊緊的閉著,臉上唇上脖頸上,滿佈的齒痕又深又狠,襯著那蒼白如紙的面容愈發的觸目驚心。若非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活著,殷秀有那麼一瞬間幾乎要以為躺在那裡的不過是一具無聲無息的屍首,心在那麼一瞬間像是被一隻手死死的扼住,又酸又疼,心底驀然有些後悔,他和一個小女人置什麼氣。

    「阿止……」殷秀再次掀開簾幔,等到回過身子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個精緻的瓷瓶。

    小心翼翼的撩開詩艷色輕紗覆蓋的手腕,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靜靜的出現在那本該白皙無暇的手腕之上,殷秀臉色愈發的難看,這個女人是怕自己不會殘廢掉麼,心中惱怒,動作倒是輕柔了起來,悠悠的歎息聲在唇齒間縈繞,洗淨傷口,上藥,包紮,從頭到尾殷秀都是一臉的陰沉,詩艷色迷迷糊糊睜開眸子便見殷秀低垂著頭顱替自己包紮傷口,臉色依舊鐵青,似乎還在生氣。

    「若然有下次,本王非要廢了你的手,你不知道躲開麼,殷離哪裡需要你的保護。」殷秀並沒有抬頭,卻好似知曉詩艷色已經甦醒一樣,聲音又冷又利。

    是不需要,「分明知曉是試探,若然戲不做全,只怕會節外生枝,你我現在都沒有與殷離作對的本事。」詩艷色的聲音很是虛弱,淡淡的響起,透著那麼一股子江南煙雨的氣息,她這麼做,一來是斷了殷離對她的猜忌,二來也如同殷秀所說,她想接近殷離。

    「本王的事情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即可。」殷秀的口氣又臭又硬,「殷離再是權勢滔天,他也不敢輕易動我,你當本王是軟柿子隨便揉捏的麼。」這個女人竟然為了避免殷離懷疑她是他故意送到殷離身邊的人,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

    「算我自作多情,反正大部分原因我也是為了我自己,若然王爺看不順眼,大可不理會。」詩艷色神色冷了幾絲,他們本來就是互相合作的關係,她以為她也有義務護著殷秀的,既然殷秀都不在意,甚至根本看不上她自以為是的維護,她何必自尋煩惱。殷秀是什麼人,他哪裡需要自己的保護,果然是自作多情。殿堂殷離那聲謝謝她開始不懂,後來也明瞭,皇后讓貴妃替阿離跳舞慶祝,分明就是在宣誓太子權勢滔天,可是皇上在場,皇上會不會對殷離不滿不說,若然真跳了,外面定然會傳聞殷離是在逼位,殷離那種自認為君子謙謙之人,做什麼都力求完美,理所當然,自然不會讓自己惡名在外。否則他隱忍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豈不是白費,殷離的權勢早該稱霸帝位,他等的不過是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而已。至於後來的遇刺,能夠在太子府上只怕是皇帝想要動她,皇后也是幕後參與之人,而殷離恰到好處的出現,不過是為了試探她罷了,至於他試探到哪一步,她不清楚,不清楚之事便要徹底斷了他懷疑的念頭,對自己狠不狠她不知道,她知道只要能夠復仇,她什麼都可以做,都可以犧牲。

    今日二更,月的朕的妖妃不要動簽了出版,這個月底要把稿子整理好,所以更新可能會稍微慢些,保底六千字更新吧,若然有時間不定期加更,親們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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