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啊,老四不是最喜歡女人了麼,說不定逮了個女人在哪裡瀟灑呢,別老用大哥壓我,在這裡指不定能不能夠活著出去,死前還不讓老子爽一回麼,別說是你,即便是大哥在這裡,老子也要這個女人要定了。舒骺豞曶」老五狠狠啜了一口唾沫,朝著詩艷色露出一抹猥瑣的淺笑,「美人,別理這些閒雜人等,別讓他們打擾了我們的興致。」
詩艷色心中一沉,本來都可以逃生了,竟然多出了個男人出來,現在只能冒險一搏了,否則救不了水畫反而賠上了自己,被這麼個男人侮辱了,還不如死了算了,「大爺,別心急嗎,另外一位大爺口中的爺剛剛與奴家歡好過,此刻累的在那邊草叢睡著了呢。」詩艷色目光落在那草叢的方向。
被稱作老六的男子眉目微蹙,遲疑了片刻便朝著旁邊的草叢而去。
「美人竟然被老四玩過了,不如比比看我和老四誰厲害些。」說完便欲去扯詩艷色身上的衣物。
「自然是大爺厲害些。」詩艷色微微靠近,在那髒手觸碰到自己肩膀的瞬間,那匕首無聲無息的沒入老五的胸口,心臟是人體最致命的地兒,從死了一次之後她便摸得清楚,一刀下去半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老五高大的身子無聲無息的滑了下去,鮮血濺了詩艷色滿胸口,詩艷色還來不及去扯一旁的水畫逃離,那老六已經返了回來,聞到空中的血腥味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鬼魅般的身子瞬間扣住詩艷色的脖頸將她狠狠的壓在山洞的牆壁之上。許是因為自身受了傷的緣故,雖然力道極大,可是動了氣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目光陰邪,恨不得將詩艷色活吞了才好。
竟然這麼快,連半點機會都沒有,美色誘惑定然不行了,詩艷色只覺得脖頸疼痛的厲害,更別提那窒息的感覺死死的揪住心神,雙手無力的掙扎著,莫非自己真的要死在著鬼魅之地不成,她不甘心,好不容易能夠重新活一次,還要死的這麼莫名其妙麼。
「說,誰讓你來的,滄祈放你們這些女人來究竟有什麼目的。」那男子氣息急喘,手上的力道控制的不好,疼的詩艷色幾乎都要因為窒息而昏迷過去。
「遊戲,不過是與你們一樣被玩弄的對象罷了,覺得單純的獵殺戰奴無趣,加了女人便會添香添色了。這樣的殺戮遊戲想必你比我更懂,我不過是想要活下去而已,與你們一樣。」詩艷色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自己已經惹怒了這個男人,此刻唯有說到痛處說不定能夠找到一點生機,自己殺了這個男人的兄弟,但是在這樣的境地那所謂的兄弟情怕也不過如此。
那男人顯然不信,目光陰沉的死死鎖住詩艷色。
「真的,騙你與我有何好處,若非被人逼迫,誰願意進入這樣的詭異的地方,你見過的女人應該不止我一個,哪一個不是嬌滴滴的,巫族的夜妾你聽過麼,最下等的身份,最下等的人,出生沒有名字,死了也不會被人記得,我們都是巫族的夜妾。」詩艷色只覺得胸膛因為缺氧而脹痛的厲害,「如果能夠選擇,誰不想好好的活著,誰想成為被人玩弄羞辱的對象。」戰奴與他們一樣沒有自尊,在戰場是隨時喪命的戰士,戰敗了全部變成了奴隸,沒有身份,有的只是被人玩弄的命,隨時隨地都可能喪命,詩艷色想著這個共同點,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放她一命。
「若然你早說我或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是你殺了我的兄弟,便該死。」那男人像是被觸怒了一樣,「該死的夜妾能夠和我們比較麼,你這樣骯髒的身體下等的身份有什麼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