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所以王爺可不要辜負了奴家啊。舒骺豞曶」詩艷色的小手無聲無息的撫摸上殷秀的胸口,指尖輕點,卻不進入。
「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這不算。」殷秀挑了挑眉,顯然對於詩艷色的報答有所不滿。
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詩艷色小手一下一下輕輕捏著殷秀的胸膛,力道把握的恰好,足夠挑起一個男人的**卻又不會太疼,「那可是皇上賜的,奴家說的可是心甘情願。」
殷秀笑的瞇了眉目,「你這妖精兒怎麼會如此得本王的心思呢,怎麼辦,才短短幾個時辰本王已經覺得離不開艷子兒了。」大手掐了一把詩艷色的臀部,見到那美目裡分明湧起的怒意卻依舊笑意盈盈的模樣嘴角上揚的弧度愈發的深濃。
「那王爺可要保護好艷兒,否則奴家怕是沒有那個福分服侍王爺了。」詩艷色微微垂著眼簾,一副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淒楚模樣,那眼神模樣哀怨勾人的讓人恨不得摟在懷中好好憐愛一番方才作罷。
裝得可真像,殷秀大手猛地扣住詩艷色的腰身,讓她整個人死死貼在自己的身上,「艷子,我只說一次,你可要記好了。」
「嗯……」詩艷色懶懶應了聲,雙手纏繞上殷秀的脖頸,似乎對於腰身那駭人的疼痛並無察覺一般。
殷秀貼在詩艷色的耳畔輕聲呢喃,聲音又低又沉,殷秀竟然在教自己如何生存下去,詩艷色這一次倒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微微瞇著眸子,認真的聆聽著,殷秀見懷中女子雖然一臉慵懶的笑意,不過那眸眼裡的淡淡的凝重讓他知曉她是將他的話聽進去了,心情莫名大好,「艷子,你可要記住了,你是本王的女人,千萬不要想著攀上另外一棵大樹,免得引火焚身。把你心裡這隻老虎藏起來,又或者讓本王親手掐死你心裡這頭老虎。」
殷秀身子緩緩側開,大手輕輕把玩著詩艷色柔軟的髮絲,詩艷色緊緊撰著殷秀遞到她手心裡的冰涼之物,果然自己的失態讓殷秀察覺到了異樣,只是他為何不直接問自己,這麼做又是何意,「王爺說笑了,奴家可是屬妖的,而且是最狐媚的那種妖,老虎可算不得誘人的妖精啊。」
「老虎可是會吃人的,還算不得惑人的妖麼?」殷秀垂下頭顱,卻見那女子微微嘟著唇瓣,眼睛亮亮的滿是淡淡的不滿和嬌嗔,分明是一副小女子略顯撒嬌任性的小脾性,可是配上那張媚人心魂的心魂的面容,卻分外的好看。薄唇下意識的想要狠狠啃咬上那微微嘟著的唇瓣,卻被那女子靈巧的躲開。
「王爺,大家都到齊了。」詩艷色在殷秀髮怒之前,小手輕輕抵在殷秀的胸口,目光落在其他皇子的方向。
果然加上除了殷秀外的另外四個皇子和十個武將,十四個夜妾乖巧安靜的凝立在原地,美艷的面容帶著幾絲淡淡的迷惘和純真。
「七弟,你太胡鬧了。」殷離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殷秀的旁邊,白色的馬匹愈發映襯的那馬上的男子丰神如玉。即便帶著幾絲淡淡的薄怒,那清明的眼眸讓人覺得俊逸無比。
「不過是場遊戲罷了,太子何必如此較真呢?」殷秀笑得沒心沒肺,對於殷離的指責好似沒有聽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