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七弟可真會憐香惜玉啊。舒骺豞曶」殷洛勾了勾唇,笑容裡的諷刺深濃了幾絲。殷秀果然**熏心,為他找個台階不下,竟然還想著怕丟了懷中的美人,也是如今的殷秀醉臥美人榻,男女不拒,那一身的功夫怕也荒廢了。
皇帝的臉色明顯沉了幾絲,對於殷秀明顯的護著懷中那個身份低微的夜妾很是不喜,正欲開口訓斥,殷秀突然勾唇一笑,「父皇,年年都是男人追逐馳騁搶奪名次未免有失色調,兒臣有個大膽的請求,不如今年我們換個花樣。」詩艷色臉色一沉,果然心暖什麼的根本就是自作夢。
「七弟有何高見?」殷祁見殷秀突然答應了,渾濁陰沉的眸子微微瞇著,說不出的陰寒。
「不如讓美人們來一決高下如何,每個人派個不會武藝的女子為代表,誰的美人勝出便是誰贏。」殷秀聲音很是好聽,不是純男子的低沉,反而透著幾絲黏的味道,絲絲縷縷,像是綿密的雨幕,又冰又涼。
「七弟莫不是說笑,巫族的女子能歌善舞,舞劍尚只能是最輕的劍,那強弓大弩的可是連握都握不住,我可沒有興致看姑娘家家繡花一樣的扛著弓箭累的氣喘吁吁。」殷洛一臉的不以為然,「莫不是七弟夜夜笙簫,連如何持弓都忘了。還是七弟擔心連小逸都比不過,若是如此乾脆爽朗的認個輸,今年哥哥們的懲罰定然會輕些。」殷洛的聲音滿是諷刺,似乎不肯如此輕易的放過殷秀。
殷秀依舊是淡淡的笑,好似沒有聽出其間的諷刺意味,「三皇兄莫要小看了女子,聽聞此次北陵抓來的戰奴已經在莫回林徘徊了半個月,缺糧的情況此刻怕是陷入了癲狂的境界,一日一夜,明日清晨我們再進入也不遲,英雄救美人,誰救到美人便歸誰所有,這一次比的可不單單是殺了多少戰奴,還要看救得了多少美人。一殺一救,豈不是別有意思。」
「七弟喜好果然獨特。」殷祁笑的一臉陰邪。
「倒是有些意思。」殷洛摸了摸下巴眼眸裡燃起一抹淡淡的興味。
「父皇,北陵戰奴本就凶悍,此刻餓了許久形同野獸,讓如此嬌滴滴的女子進入如同羊入虎口,兒臣以為戰事是男人之間的較量,你死我亡也不過是本事夠不夠的事情,牽扯到老弱婦孺的話未免……」殷離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著,淡若春風的淺笑此刻帶著幾分不苟同。
「太子此言差矣,正所謂適者生存可不分男女,想要的東西自然也費些手段去爭奪,太子莫非覺得不是如此麼。」殷祁那番話說的別用用意,目光有意無意落在後面送行的女眷身上,最後停留在雲若煙的身上,那寓意分外的明顯,饒是風淡雲輕如殷離也微微變了臉色。
詩艷色眸底快速閃過一絲諷刺的淺笑,殷離最會如此,人前溫軟,而此刻他所有的溫軟君子她都不信。
「不知道賭注是什麼?」殷逸顯然來了興致,漂亮的眼睛滿是興味。
「自然是嘉獎美人了,父皇,讓贏的美人許諾一個條件如何?」殷秀笑得有些漫不經心。
殷離眸光深濃了幾分,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殷秀和詩艷色的方向,薄唇微啟,「父皇,兒臣覺得此事不妥。」
有點小忙,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