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正好是週六……!
這天,風和日麗,只是氣溫有點干冷。
這天,陳青松他們約在一起,去醫院接譚磊出院。
陳青松帶頭,寶慶天、鄧小川、張玉婷、劉三兒、鄭偉、沈華波緊跟其後,還有一些小弟也在一起,比如劉三兒的得力打手蠍子就跟著大家一起去的。
其他個堂口下面也帶著幾個小弟,譚磊的小弟也去了五個。
一共四十幾個人個人,他們租了一個大車,綠皮公交車那種,由劉三兒手下一個會開車地小弟開著去的。
浩浩蕩蕩,走到醫院,一齊下車,看起來排場十足!
「松哥,你們要搞哪一出!」當譚磊出現在醫院門口的時候,都被陳青松他們的排成震住了。
開著一個大車,幾十個人一起來接他出院,譚磊還是蠻感動的!
醫院門口停了很多車,其中不乏價值上百萬的名車,都是來探望病人的或者接病人出院的,像陳青松他們這樣開著公交車來接人出院的,確實是最拉風的,這個公交車一出現在醫院門口,就吸引住了很多人的眼球,比勞斯萊斯都讓人感到新奇。
「我們來接你呀,當然要整濃重點兒。」陳青松道。
「扯犢子,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兒,還整這麼大排場!」譚磊道。
譚磊口直心快,陳青松也不介意。
「快走吧,這麼多人看。好**難受!」譚磊道。
「哈哈,磊子,你也會難受。」陳青松揶揄道。
綠皮公交車出現在醫院是不妥,很快,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車子離開了醫院。
「磊子,傷口還要養多久?」車上,陳青松問道。
「都好差不多了,這點**小傷算個球。」譚磊道,被人捅了一刀,傷到肺葉,他還說是小傷,這也就譚磊這種人說得出口,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
譚磊把這說得輕描淡寫,大家樂呵呵,車上鬧翻天!
晚上,大家籌劃去喝酒,譚磊首先拒絕。
開始,陳青松還以為譚磊是要保護自己的傷口,愛惜自己的身體才不去喝酒,沒想到譚磊爆出一句讓大家都癡呆的話:「沒把張宏弄死,我就沒喝酒的心情!」
「操蛋,磊子,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兒,你要做張宏,我們等著你出來,現在別說傷害兄弟感情的話,今晚先不醉不歸,張宏,我們就讓他多蹦幾天,找個時機,我們再一舉把他拿下。」陳青松道。
陳青松不想掃大家的興,大家都想週末放鬆了喝點夜啤酒啥的,譚磊卻只想扎人,這就是人與人的區別呀,只不過大家都能理解譚磊的心情,被人扎進醫院,誰落上這事都會覺得難受,是**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本身譚磊就是把別人揍進醫院的主兒,現在換成自己躺醫院這麼久,他能不較勁嗎!
本來,醫生也建議譚磊多在醫院呆一段時間的,但是譚磊自己強烈要求現在就出院,醫生也觀察了譚磊是的傷口,發現譚磊恢復得很快,醫生當時都懵了:「怎麼可能,這個恢復速度,怎麼可能?」
譚磊傷口恢復得較快,估計跟他是體育生有關係。
他的身體機能還是很不錯的。
「松哥,我一向很崇拜你,自從我告別楊鍾山,跟你混之後,我對你都沒有起過二心,我也沒有忤逆過你的意思,這次,我想強一回,不把張宏滅了,我吃不好睡不好,還喝個錘子的酒,你知道我在醫院為什麼傷口能夠恢復得這麼好嗎,連醫生我都沒有告訴。」譚磊道。
「為什麼,說來聽聽。」陳青松道。
譚磊說他不把張宏滅了吃不好睡不香,陳青松倒是理解他急於想報仇的心情。
「因為,我整天都在想,快點好,快點好,好了就早點出院,就出去吧張宏揍得白天晚上都做噩夢!」譚磊說道,「我這樣想,我的傷,真的恢復得很快呢。」
「扯蛋!」陳青松道,「磊子,你要做張宏,我沒意見,只是,不是現在,張宏都已經退學了。」
「他……退學了?」譚磊說道,張大嘴巴,有點被這個消息打暈了的感覺。
「當然,這個,我沒必要騙你,張宏退學了,他要是不退學,這段時間,早被我們揍成豬頭了。」陳青松道。
「松哥,你們都答應我了的,等我出來了搞他!」譚磊說道。
「我們是等你出來搞他呀,我們對他沒興趣,怕他菊花太臭,我們只是打算每天給他點苦頭吃一下,他居然害怕,就退學了。」陳青松道。
「操……他肯定躲起來了。」譚磊道。
「當然,他要是沒躲起來,我們照樣會給他苦頭吃起,現在我們失去了張宏的線索,磊子,我覺得這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張宏初中跟你三年都不對眼,也沒有拿過刀捅你吧,怎麼現在,我們青竹幫的名聲響起來的時候,你磊子也是青竹幫的中流砥柱,這時他才來扎你一刀進醫院,然後就害怕自己退學躲起來,他是傻逼呀!」陳青松道。
「松哥,照你這麼說,張宏背後有人在指使他?」譚磊問道。
譚磊性格衝動暴躁,卻也不是那種只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有時候,他還顯得很聰明,有些問題,別人點一下,他就明白了。
「我是這麼想的,也許我判斷不准,如果張宏背後真有人,我們就得集體行動,這次你點子背,但是我感覺張宏是在針對我們整個青竹幫,而不是針對你一人,以前你還不是青竹幫堂主的時候,他怎麼不拿刀扎你呢!」陳青松分析道。
「松哥,你說得有道理,今天就先不管張宏了,走,我們喝酒去!」譚磊道。
「磊子,你傷口還沒完全好,別**喝酒,你喝橙汁,我們喝酒。」陳青松道。
剛才譚磊還說沒搞死張宏不喝酒,現在他最迫不及待了。
「操,橙汁,那是男人喝的東西嗎,老子可不是娘娘腔,只有娘娘腔和真娘們才在酒桌子上喝橙汁。」譚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