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哥,劉三兒來龍鼎了。」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個年輕男子對著電話輕聲道。
「他帶了多少人?」電話那頭,段孤狼問道。
「好幾十個,不過看樣子他手下只有十來個,他是跟著一個小子一起來的。」男子道。
「是不是宋家欣賞那小子?」段孤狼問。
「就是他。」男子道。
「嗯,繼續監控。」電話那頭,段孤狼道。
「我明白,要不要把他留下。」男子問道。
「你們別亂來,只要他沒搞事,我們不能壞了規矩,不要壞了龍鼎的名聲,不然我們生意做不大。」段孤狼陰森道。
「知道。」
……
「先生,我任務完成了,你們要什麼,都有人接待。」迎賓妹妹推開寶慶天的鹹豬手,寶慶天的手正放在她高聳的酥胸上面。
「妹紙,你陪哥哥玩兩把。」寶慶天握住妹紙的是皓腕,目光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先生,有人陪你的。」迎賓妹妹掙脫寶慶天,逃也似地離開了。
遇到寶慶天這種顧客,還是得被佔便宜,反正沒被實質性的那個,也不計較那麼多了,為了高工資,迎賓妹妹忍了。
陳青松看見裡面要玩什麼應有盡有,打牌的,搓麻將的,玩竹籤的,玩骰子的,玩猜硬幣的,各種玩法,國內的國際的都有。
除了賭博,裡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溜冰場地,還有十來張空餘的檯球桌。
一些花枝招展、濃妝艷抹、打扮暴露的女郎穿梭其中,玩膩了賭博的男人可以帶著這些女郎去裡面的房間裡共度良宵,當然得付出不少過夜費。
還好沒看見有人k粉,不然這裡簡直是黃賭毒俱全了。
「你們要玩什麼?」一個二十來歲黃毛走過來問道。
「你們去玩檯球吧,我跟寶哥去賭兩把。」陳青松道。
「我要跟你一起。」張玉婷拉住陳青松不放,她不想打檯球,只想見識一下地下賭場的人如何賭博。
「好吧。」陳青松知道拒絕無效。
「你打算玩什麼賭法?牌九還是賭寶?還是其他的?」黃毛問道。
「邊走邊看吧,什麼都可以玩。」陳青松道。
「那你們請自便。」黃毛有些不耐煩。
鄧小川他們打檯球去了,這裡打檯球收費倒還不貴,一個小時就二十元。
鄧小川他們一下就把十張檯球桌佔滿,其他玩賭博的人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了他們幾眼,心裡都把鄧小川他們當成傻逼,來這裡玩檯球不是傻逼是什麼。
「兩位哥哥,你們玩什麼賭法,我陪你們吧,給你們數錢洗牌。」一個胸脯露出三分之二以上的妹妹挺胸走過來,手上還捏著一根香煙,嘴唇塗抹得猩紅。
這個妹妹是專門陪人賭牌,幫人洗牌數錢,然後抽水賺外快的,地下賭場裡這樣的妹妹很多。
妹妹穿一身黑色透視裝,胸脯高聳,胸罩都沒有戴,陪客人賭錢時被客人摸摸胸她是一點也不介意的,只要客人給足夠的服務費,就算要她暖床也會答應。
「你滾開。」張玉婷咬牙切齒道,她太看不慣這種開放浪蕩的女子了。
死狐狸精,就知道勾引男人。
「喲喲,小姑娘,你吃醋了,哈哈,告訴你,這地方你不適合來。」透視裝挺挺酥胸,笑道。
「你再唧唧歪歪,小心我打你。」張玉婷揮舞拳頭道。
「你打呀,照這裡打,記住,打的時候力氣用大點,我看你這麼瘦弱,怕你打不痛我。」透視裝妹妹笑道。
「該死。」張玉婷霍地一拳揮過去。
透視裝的大胸被張玉婷狠狠一拳,要不是她胸部大,這一拳估計要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你真打人,**。」透視裝罵道,搖晃了兩下胸部,「你是嫉妒我胸比你大,才專打我這兒吧,哈哈,太平公主妹妹。」
「找死。」張玉婷最忌諱有人說她胸小。
一個旋風腿,透視裝妹妹倒飛出去老遠,重重摔倒在地上。
「你……」透視裝妹妹再也不敢惹張玉婷了,灰頭土臉離開。
陳青松也不以為意,來這裡本來就沒安好心,張玉婷這種定時炸彈帶來正好有用。
張玉婷打人的事也沒能引起什麼軒然大波,地下賭場打架鬥毆的事屢見不鮮,剛才也不是賭客與賭客之間的肉搏,更不是賭客跟莊家的肉搏,沒多少人關注。
「小川,我們去玩兩把猜硬幣。」陳青松道。
「好啊,老大,你帶了多少錢?」鄧小川問道,猜硬幣玩得可不小,一次押錢都是一百兩百的,猜正反面,純粹堵運氣。
越是簡單的賭法,越是玩火,越是有很多人熱衷,比如有人就喜歡玩抽牌比大小的遊戲。
「一千現金,夠了。」陳青松道。
鄧小川不語,松哥做事總是這麼出其不意,一千最多能玩十次,還是所有玩家都只押一百的情況下,這只是理論上的,實際上很少有玩家連續十把只押一百。
張玉婷道:「我身上有五千,錢不夠我這有。」
「不用,你們都認為我一定要輸嗎?我是來贏錢的。」陳青松笑道。
走到猜硬幣那一片區域,陳青松找到一個空位,插了進去,道:「加一個。」
正在用竹筒搖硬幣的荷官目光凝視了一眼陳青松,道:「下一把,這一把馬上開了。」
「好。」陳青松看了一下荷官,穿一身緊身旗袍,長得眉清目秀,身材前凸後翹的,別說賭博刺激,光是看幾眼這個荷官,也是一種享受,她搖晃竹筒的過程中胸部也跟著搖晃,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天。」荷官道。
「你可以押錢了。」荷官盯了一眼陳青松,道。
「好,我押兩百。」陳青松丟上兩張百元。
「咚咚咚咚」荷官酥胸起伏,竹筒裡面的硬幣敲打竹筒邊緣發出清脆的聲響。
陳青松仔細聽竹筒的聲響,老頭子以前培訓他聽力的時候就有過類似的練習,陳青松基本上能夠聽音辨數。
「開始猜。」荷官把竹筒按在桌子上,道。
「天。」
「地。」
有人猜天,有人猜地,開啟之後,硬幣正面朝上是天,反面朝上為地。
陳青松思考了片刻,道:「天。」
「地。」荷官開啟竹筒,反面朝上。
陳青松第一輪就輸了兩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