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藥苦口利於病,趕快喝。」陳青松道。
陳青松板著臉,像教訓小孩子一樣對李清蝶說道,李清蝶這個大姐姐被陳青松看得很不好意思,一掌冷冰冰的臉愣是怒不起來,就像一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李清蝶把藥碗放在嘴邊,不管藥苦不苦了,反正能治漲奶的病就好,一大碗藥被李清蝶強行喝掉一大半。
「嗯!還有一些,等會再喝。」李清蝶把藥碗放在茶几上,剩下的一點藥湯她實在是難以下嚥,苦味太重,最後的藥湯本身就含有一些藥渣,苦味就更加的重。
「喝了這麼多,應該能夠達到治療效果了。」陳青松暗自咋舌,不愧是警察,意志力就是不一樣,這麼苦的藥能夠忍住,一口氣就差點喝完了。
如果是蔡晶晶,未必能夠這麼快把這碗苦藥喝下去。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開門,不會是小偷吧?」陳青松聽力極佳,不顧喝完苦藥後正在鄒眉頭的李清蝶,他聽到門口有的鑰匙插鎖的聲音。
自從天書功法進階以後,這種細微的聲音他都能夠聽見,不需要刻意去聽,很偶然地就能夠聽到。
「怎麼可能有小偷,龍庭小區要是能夠混進來小偷,就不是雲水市知名高檔小區了,這裡的環境是一流的,小偷根本進不來。」李清蝶淡淡道。
真是這樣嗎?陳青松搖頭苦笑,如果我要混進龍庭小區,還不是小事一樁,那次住張玉婷家不照樣是翻牆而入?
當然,我這種有品德的人是不可能去當小偷的。
要偷,也是偷女人的心。
偷錢財太丟臉了。
老頭子要是知道我偷錢財,不把我武功廢了才怪。
「可能是鄰居家開門的聲音吧。」陳青松道,李清蝶如此說,陳青松也不置可否,大白天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小偷這麼大膽,敢混進龍庭小區作案。
這裡面的安防措施可是做得一等一的好啊。
「你吹什麼牛皮哦,鄰居開門你都能夠聽見?你以為你是順風耳啊?」李清蝶沒好氣道。
陳青松永遠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給人一種強烈的神秘感,李清蝶看著就覺得很搞笑。
「順風耳?差不多吧!」陳青松道,現在天書功法才修煉到初級最高階段,聽力和視力就如此牛逼了,等以後修煉到中級、高級階段,區區順風耳又算什麼呢?
連天耳通都能夠開呢!
「吹牛不打草稿!」李清蝶淡淡道。
李清蝶嘴巴上這麼說,心裡面也有些發毛,陳青松不是普通人,這點她知道。
普通人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醫術和武功?
「咦,李有權,小蝶難道沒上班嗎?」陳青松真真切切聽到客廳裡面傳來人的聲音,這女人的聲音跟李清蝶的聲音有三分神似。
李清蝶也聽到了動聽的女人聲音,嚇得臉色煞白,熱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現在是工作日,我們閨女那麼上進的一個人,不可能沒上班。」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
「但是你看,這客廳明顯才被人坐過,廚房也才被人動過,這瓦罐都還有溫度呢。」中年女人道。
中年女人也覺得納悶,自家的閨女她是再瞭解不過,就算在家小蝶也不可能去動什麼鍋碗瓢盆的,她的寶貝女兒一直都秉承「美女遠庖廚」的良好習慣,她只對練拳練槍抓犯人感興趣。
但是,這瓦罐的確才被動過,裡面還有藥渣,還保持幾十度的溫度。
「你去閨女房間看看,看她在不在。」李有權道。
「對哦,我怎麼這麼傻了呢。」女人笑道。
光聽對話,陳青松就知道了事情大概。
「我爸媽回來了,你快點躲起來。」李清蝶小聲說道,臉色煞白,神態緊張。
她從來沒有帶過男生回家,這要是被媽媽看見了,不被媽媽誤會才怪。
李清蝶沒來由地一陣害怕。
「躲,躲在什麼地方?」陳青松道。
「你自己快點找地方啊,衣櫃裡面,快點,去衣櫃裡面。」李清蝶道。
李清蝶見陳青松不動,自己起身,也顧不得棉絲被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被陳青松欣賞,打開衣櫃的門,拉住陳青松就往衣櫃裡面塞。
「啊……」李清蝶驚歎,衣櫃裡面被她塞滿了衣服,根本裝不下陳青松這一個大活人,就算把陳青松勉勉強強擠進去,也關不上衣櫃的門,到時候媽媽一進來還是要露餡。
陳青松看到衣櫃頂上掛滿李清蝶的胸罩內褲,玩味地笑了笑。
簡直是女性內衣展架啊!
「小蝶,你在不在!」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和李媽媽叫喚的聲音。
「你去床底下!快點!」李清蝶做了個手勢,聲若蚊蠅道。
「我不去!」陳青松道。
尼瑪的,讓老子鑽床底,太他媽丟人了,老頭子說過千萬不要鑽女人的床底,不然會走霉運的。
鑽女人床底,像哈巴狗一樣,還有個女人睡在床上,說出去一世英名就毀了。
「快點!」李清蝶急道。
「我鑽也鑽不進去呀!」陳青松苦笑道。
李清蝶的大床太矮,窄窄的空間根本容不下陳青松這一個大活人,除非陳青松會縮骨功。
現在,他還沒有修煉到會縮骨功那一步。
「小蝶,你在跟誰說話,我聽到了,難道裡面還有人?」李媽媽在門外道。
「媽媽,沒有呢,我在跟朋友通電話。」李清蝶急中生智道。
高!實在是聰明絕頂!
陳青松朝李清蝶豎一個大拇指。
「那我進來了。」李媽媽道,手已經握緊門閥。
「別……媽媽……等一會……」李清蝶一貫冰霜的臉急得要哭了。
「你幹什麼呀!」李媽媽催促道。
「快點,上床來。」李清蝶沒法了,只有大床上還能夠藏下一個活人。
陳青松裝作很委屈的樣子,把鞋子飛快脫下丟進床底,單手一撐床沿就翻身上床了。
「貼緊我。」李清蝶無奈道。
「好!」陳青松一臉**的笑容,緊貼李清蝶後背。
「別亂動。」李清蝶沒好氣道,把棉絲被蓋在二人身上,二人都是側著身子,只有李清蝶的頭露在外面,那樣子給人的感覺就是李清蝶一人側睡在大床上用寬鬆的棉絲被蓋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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