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根銀針插在自己的**周邊,李清蝶先一陣面紅耳赤,感覺到體內的三股溫涼之氣就是從銀針附近傳入自己身體內部的,李清蝶一陣欣喜。
感情,陳青松真是個醫道高手。
「我怎麼剛才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還以為這麼長几根針插進去,我會痛得死去活來的,現在不光感覺不到疼痛,反而有一種清涼舒暢的感覺,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醫術?」李清蝶問道,她現在都有些懷疑陳青松的學生身份了。
按理說,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學生不可能這麼神秘,武功好到她作為警察都羨慕嫉妒恨,醫術好到大醫院的醫師都無法企及,陳青松這種看一眼就知道人病情的醫術都可以拿去跟醫學界博士比較高下了。
難道他是某國特工潛伏在華夏國的校園?
還是異能戰士?
還是米國的生化戰士?
李清蝶胡思亂想間,想想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幼稚,哪裡有什麼特工、異能戰士、生化戰士?
就算有,也離我的生活很遠,不可能這麼近吧?
這些電影作品上面才有的生物品種,不可能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吧!李清蝶心道。
想到這兒,李清蝶又想到了雲水市最近鬧殭屍的事情,要是陳青松真是什麼異能戰士,就算是殭屍也能夠對付吧,李清蝶想到。
「別想了別想了……殭屍的事情,不知道局裡面有沒有新的調查進展。」李清蝶喃喃道。
「你在說什麼?」陳青松聽力驚人,卻聽不清李清蝶的喃喃自語,李清蝶根本就咬字不清晰。
「不願說算了。」陳青松道。
「你真想聽我剛才在想什麼?」李清蝶問道,陳青松給她治病,現在還在治療中,她還不太好意思拒絕陳青松的小小要求。
「你願意說,我就願意聽。」陳青松道。
「我剛才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外星人。」李清蝶淡淡笑道,眼角悉堆兩彎淺淺的月牙。
「我是宇宙超級無敵戰士,帝皇派我到地球來拯救愚蠢的人類,李小姐你要是願意跟我走,我可以帶你飛越太空,讓你做我的老婆。」陳青松瞎編道,當老子是外星人,尼瑪的,你全家都是外星人。
「撲哧!」聽到陳青松前半截鬼話,李清蝶笑噴了,聽到後面說讓她做他老婆,李清蝶沒好氣地啐罵陳青松一口。
「我的外星人老婆,我馬上去給你煉藥。你先躺著別動,現在銀針還在你身體裡面疏導你的氣機,你只能輕微動動活動氣血,等會我把銀針拔出來你才能大幅度活動。」陳青松把手移開,很有些依依不捨。
手離開了軟綿綿的大咪咪附近,當然戀戀不捨了。
「別亂叫我!」李清蝶沒好氣道。
李清蝶還想罵幾句,陳青松早走得無影無蹤了。
陳青松的手離開之後,李清蝶感受不到三股溫涼的氣息,因為沒有了陳青松的真氣導入她身體,但是她也不難受,反正幾根細長的針插在她**附近沒什麼感覺一樣。
李清蝶的心卻有一絲異樣,就這樣赤身露體躺在床上,剛才被陳青松看了個遍還摸了她的兩個大兔兒,李清蝶羞得要命。
自己可是清白的女兒之身啊,就這樣變得不純潔了?
沒事的沒事的,這只是在治病?李清蝶心如亂麻,一邊懊悔又一邊自我安慰。
廚房,看見擺放得井然有序的各種鍋碗瓢盆,陳青松暗道一句「這廚房收拾得還挺整齊的」,陳青松找來一個煲湯的瓦罐。
瓦罐是由純紅土燒製而成的,是在景德鎮買來的高檔貨,蓋在蓋在罐身上,相得益彰。
陳青松手握瓦罐感到一股沉沉的力道,瓦罐質感好重量也挺重的。
瓦罐好久沒用過了,陳青松打開熱水閥,用水把瓦罐清洗乾淨,再用一塊乾毛巾把瓦罐裡裡外外的水珠都吸乾淨。
拿起藥包,把準備好的藥材悉數倒入瓦罐裡面,這個瓦罐平時煲湯能夠裝下一個大豬腳,陳青松的所有藥材倒下去也裝了一半位置。
摻上水,當清水剛好淹滿藥材的時候,陳青松感覺差不多了,陳青松打算用自己的真氣煎藥,當他試了幾次,發現真氣太微弱,用真氣煎藥不光煉不好藥,還讓自己的身體吃不消,得不償失,權衡之下,用真氣煎藥的想法化為泡影,陳青松把天然氣灶打開,綠油油的火苗吞吐,把瓦罐往氣灶上一放,蓋好蓋子。
現在就只等煎藥了。
這個煎藥倒沒什麼講究,只要用水煎熬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了。
雖然天然氣灶煎出的藥湯沒有真氣煉化出的藥湯質量好,現在也沒法計較了,反正能夠治好李清蝶的病即可。
不一會兒,瓦罐蓋子邊沿冒出一絲絲白色霧氣,一陣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陳青松道:「水開了,真快。」
陳青松把氣灶的火關小一些,讓文火慢慢熬藥,這樣煎熬出來的藥湯質量更好一些。
走進李清蝶的閨房,李清蝶還依照陳青松所言平躺在床上,看到李清蝶誘人的嬌軀,陳青松又一陣心曠神怡。
「藥煎好了嗎?」李清蝶羞紅臉問道,知道陳青松在看她的大**。
「還有一小會兒,現在,我先把你身上的銀針取下來。」陳青松走近李清蝶身邊。
「不得不說,你身材一級棒。」還沒開始取銀針,陳青松先讚美兩句。
「色狼。」李清蝶氣道。
嗦嗦嗦,三下,陳青松動作麻利地取下銀針,把銀針放在手上用真氣消完毒,放入檀木盒,見李清蝶正準備起身穿衣服,忙道:「先別動,等你身體氣血運轉一會再起來,你躺久了,現在起來對身體很不好,很可能達不到治療效果。」
就算李清蝶認為陳青松是想多看她幾眼大咪咪而鬼話連篇,李清蝶也只有認了。
「不動就不動,你把手拿開。」李清蝶怒道。
陳青松該死的手正放在她腋窩附近,手指正攀巖她的**邊緣。
「這個,失誤失誤!」陳青松很騷包道。
「我去把藥端來,現在肯定煎好了。」陳青松走進廚房,一股濃濃的要向我瀰漫在整個空間裡。
把燃氣灶的火關掉之後,陳青松把瓦罐端了下來,瓦罐滾燙,一般人的細皮嫩肉早被燙得起一個大水泡了,陳青松卻不懼,他現在能夠抵禦一百度的高溫。
把瓦罐裡面的藥湯倒進一個大瓷碗裡面,陳青松端起一大碗藥走進李清蝶的閨房,見李清蝶還躺在床上,只是身上多了一層單薄的被單。
李清蝶身上的銀針被陳青松取下了,雖說現在還不能亂動,卻可以用被單遮住自己羞人的上半身。
陳青松滿臉都是失落惋惜的神色,看不見李清蝶的無限風光,只能看到被單上兩個不小的隆起,陳青松恨不得走過去把被單扯開,娘西皮的,你沒事蓋什麼被子,不熱嗎?
李清蝶似乎猜到陳青松心中的邪惡想法了,朝陳青松佈滿怨氣地一愣,死色狼,我讓你看,你現在隔著被子可以看個夠。
「藥煎好了,你可以起來喝藥了。」陳青松把熱氣騰騰的大瓷碗往李清蝶床頭茶几上放好,示意李清蝶喝藥。
「還在冒熱氣,等一下,現在可燙了。」李清蝶看著藥碗道。
「這藥要趁熱喝,我剛才給它降了溫,現在已經不燙了,至少能夠入口了,趁熱喝藥效才好,銀針刺穴只能達到百分之八十的治療效果,還有百分之二十需要用這藥湯調理,趁你體內的氣息還沒有完全紊亂,把藥喝了,乖哈!」陳青松道。
「你去死!」李清蝶聽到陳青松說「乖哈」兩個字,怒起把枕頭往陳青松丟去,這個話語也太曖昧了點兒,李清蝶難以接受。
李清蝶一丟枕頭,人也起來了,薄薄的棉絲被從她雪白的身子上滑落下來,露出她誘人的**,半遮半掩間,陳青松看見李清蝶的兩個大兔兒露出一半雪白,還有一半杯棉絲被遮住,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讓陳青松大飽眼福,陳青松暗叫一聲爽。
太誘人了……
「啊……」李清蝶發現自己春光大瀉,馬上雙手抱胸,把棉絲被往身上扯了扯,遮住關鍵部位不讓陳青松看到。
「有什麼好遮的,要看的我剛才都看夠了。」陳青松笑道。
「快點把藥喝了。」陳青松再一次提醒道。
「我馬上喝。」李清蝶用棉絲被把自己沒穿衣服的上半身遮掩住,裹得嚴嚴實實的,才坐在床沿端起藥碗。
「好苦啊!」李清蝶喝一口藥,道。
這藥是聞起來香,喝起來確實苦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