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秋蟲唧唧。
皎潔的月光沐浴在大地上,秋葉落了一地,金色的葉子在月光映照下顯得朦朧美麗。
陳青松抽完兩根煙,慢悠悠把煙頭滅到,吐出最後一口煙霧。
兩指夾住煙頭,食指用力一彈,煙頭像一顆飛速疾奔的子彈穿過樹葉。
「啊!」被煙頭打中臉的青年摀住嘴,想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可惜他不是邱少雲那種革命同志,他沒有鋼鐵一般的身軀和意志。
煙頭激射在他臉頰上,就像是被一塊尖利的小石子打中一樣讓他痛得想在地上滾幾圈。
「都滾出來吧!」陳青松只有一個煙頭,只能打中一個人,他開啟天書功法裡面的反追蹤術,判斷出夜幕中有五個人躲在暗處偷看他吸煙。
簡直是五個變態,老子吸煙的姿勢確實瀟灑了一點兒,也不至於優美到男人都要偷看。
從黑暗中走出五個人。
陳青松掃了一眼,看到五個鐵塔大漢,一個用手摀住臉頰,臉色扭曲,應該就是被煙頭射中的那人。
五個大漢都是統一的黑色休閒服,頭上都戴著一頂瓜皮帽,帽子前沿遮住他們半張臉,讓人看不清他們的尊容。
「躲在暗處,像什麼大老爺們。」陳青松淡淡道,「我有這麼好看嗎?」
「小子,你很好看,不過我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最前面的大漢用剛性的聲音說道,好似陳青松的下場已經注定了。
「是嗎?」陳青松無所謂的態度。
掃了周圍幾眼,發現除了漫天月光什麼也看不到,一個人影也沒有。
也是,這個點,都凌晨三點鐘了,哪還有夜貓子會出來,就算是早起晨練的老人也會等到雞鳴破曉才會起床,那也是五點以後了。
「我最討厭有人打擾我練功了!」陳青松掃了五人幾眼,恨不得把這五人踢出運動場。
陳青松很不滿這五個人,他僅僅是想修煉一下天書功法,今晚月光濃月之精華集中,他打算在運動場角落好好修煉,等他練了一套拳,又內運氣一個周天循環,月之精華正源源不斷進入體內的時候,他敏銳地感到夜幕中有五雙眼睛盯緊了他。
有人跟蹤他窺探他練功,他只能暫時放棄吸收月華。
「修煉天書不能被人打攪,被人打攪很容易生心魔,生心魔之後很容易走火入魔,走火入魔了就很容易爆體而亡。」
以上老頭子警告他的的原話。
「練功!哈哈!大哥,他說他在練功?」陳青松看到一個長著三角眼的大漢在笑話他,三角眼繼續道:「他練的是什麼功?他是不是玄幻小說看多了。」
「哈哈,他練的是邪功,他可能是邪教人物哦!」領頭的鐵塔漢譏笑道。
「啊!邪教,我好怕呀,他是邪教的,老大,我們怎麼辦?」兩人像唱二人轉一樣,根本沒把陳青松放在眼裡。
嘴上說怕,實際上已經把陳青松當成一個死人了。
「邪教的又怎麼樣,把他消滅了,政府還要獎勵我們呢!給我們頒發好公民獎。」帶頭大哥笑道。
「你們想怎麼死?」陳青松恨不得找根鋼管捅這幾人的菊花。
侮辱我都行,別侮辱天書功法。
老頭子是邪惡淫蕩了點,天書功法限制我不能破掉童子身是變態了點,要罵天書功法也只能我來罵,其他人要是罵天書功法,這跟秦剛罵陳青松的父母一樣,都在觸犯陳青松逆鱗。
「我們想怎麼死?哈哈,小子,你真逗,我們想在牡丹花下死。」
「原來,你們是想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就讓你們做不成男人!」
陳青松不等五人動手,施展出太極步,陳青松像一隻穿花蝴蝶在五人中繞來繞去。
太極步很消耗體力,他這是進雲水二中上學後第二次使用太極步,要不是看這五人肌肉發達可能比較經打,他還不願意使用太極步。
「抓住他,往死裡打!」
「別別別……別打死了,我們還要找傷心花!」
「大哥,他……他身上像泥鰍一樣,我抓不住啊!」
五人連陳青松的衣袂都沾不到分毫,陳青松在地上饒半圓圈和圓圈,躲過五人的手爪。
對付五個鐵塔大漢,太極步的威力就顯示出來了。
用太極步,完全可以達到以柔克剛的效果。
要是直接跟五人硬碰硬,陳青松覺得自己的體能可能會不濟。
上次施展太極步,沒多久就把秦剛找來的人繞暈了。
這次這五人定力比較強,陳青松已經用太極步走了三分鐘,五個壯漢都沒人倒地。
「原來,對方找來了高手!」陳青松自恃武功高強,這次他也沒有托大,幸虧沒有托大,要不是有神奇的太極步,硬打可能已經吃虧了。
陳青松聽到他們是來奪傷心花的,知道他們
九環刀也沒有帶在身上,要是有一件趁手的武器也比較好。
陳青松沒把五個大漢繞暈,五個大漢也抓不到陳青松。
兩方就這麼僵持著。
「剛才吸收了一些月靈之力,體能比平時強了一倍,我得盡快把這五人弄倒!」陳青松心裡計較道。
要不是因為練功運氣有一個周天,月光精華也吸收了一小部分,現在要跟這五個人鬥起來難度還真大很多。
現在是在學校運動場角落,陳青松希望不聲不響就把五人解決掉。
要是動靜整大了,半夜三更的他不在宿舍睡覺而在運動場跟人鬥毆,這事沒辦法解釋。
他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武功,但是修煉天書的事情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包括他的好朋友秦曉宇都不知道他在修煉天書功法。
老頭子這套破天書,要是讓學武的人知道了,會引來很多搶書的人,到時候陳青松麻煩不斷,是他不想要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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