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於連波被張玉婷飛身一腳踢中心窩,笨拙的身子瞬間倒地。
「速度又快了!」得勝的張玉婷像一個高傲的公主,陳青松傳授的方法還算有效,特別是她感覺自己出手出腳的速度比以前要快很多。
連長跑連短跑,也是練武啊!
「小徒弟,你身手越來越好了!」陳青松發現收這個便宜徒弟還是划算的,至少遇到事情了這個徒弟跟譚磊一樣積極出手從不偷懶。
聽到陳青松的誇讚,張玉婷難得臉紅了一下。
「王二光是吧,你的人連一個女孩子都打王二光不過,你還好意思教訓我們,有多遠滾多遠吧,免得老子心情不好把你抓去廁所吃屎。」陳青松冷冷道。
「喂,女孩子怎麼了,不准歧視女生!」張玉婷很不滿道。
我可是跆拳道高手,雲水二中跆拳道女子組冠軍,很多男生都打不過我,張玉婷不滿地看著陳青松。
「花拳繡腿!」陳青松淡淡道。
「你才是花拳繡腿,繡花枕頭!」張玉婷伸出舌頭,鄙視了一下陳青松。
「我們比比看看,看誰的花架子更有用?」陳青松豎了一下中指,這個小徒弟太沒大沒小,這麼多兄弟看著,要是不給她點威風,她要掀開天了。
「比就……」張玉婷最終不敢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跟陳青松那妖孽般的身手對抗,簡直是自己找罪受。
她已經見識過陳青松的手段,陳青松的武功比她高很多,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這種自找苦吃的事情她還是不會做的。
張玉婷安靜了,陳青松也安靜下來看了幾眼王二光。
王二光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連豬肝色都無法描繪。
「我這小徒弟在我們青竹幫算功夫差的了,你的人連她都打不過,王二光,你是不是該打自己三個耳光?」陳青松再次出言挑釁王二光。
反正是王二光先惹的事情,陳青松這麼罵王二光一點也不過分。
「喂,什麼我功夫最差了,除了你,青竹幫我功夫排在最前面!」張玉婷又不滿了。
張玉婷這次說得不假,就連譚磊也絕對打不過張玉婷,以前不行,現在更不行。
「陳青松,算你狠!」王二光以前喜歡打別人的耳光,由此得到『耳光哥』這個綽號,現在陳青松沒有打他耳光,幾句話比動手打他耳光更讓他難受。
「耳光哥!」大波被張玉婷蜻蜓點水似地踢中幾大關節,現在才身體才恢復,他從地上爬起來,「我剛才失手了,我輕敵了,我這就把那個小賤人抓過來。」
「大波,回來!」王二光相當不爽,一張臉漲得通紅,這個手下太不省事,你是她對手嗎?
大波心癢難耐,被王二光一吼,神智恢復正常,也覺得自己打不過張玉婷,不能再次去找虐。
張玉婷笑罵道:「你怎麼不來抓我了?」
大波不回答,反正大波已經被虐過一次了,張玉婷也提不起更高的興致,出口羞辱幾句也夠了。
王二光那邊還有幾個欠揍的人想站出來跟青竹幫比拚,都被王二光勸阻了。
王二光知道現在跟陳青松他們正面對抗自己這方吃虧,對方有一個張玉婷,還有譚磊這種實戰型選手,本身陳青松的武技也很強,自己這邊大波都算高手了,大波在張玉婷手底下都走不了五招,其他人更沒法去對抗。
「陳青松,今天你們人多,我們吃虧,老規矩,星期五下午,新華橋見。」
王二光甩下這句話就帶著十一個人離開了運動場。
看著王二光等人離去,陳青松也阻止了青竹幫小弟想把人留下的行為。
「老規矩,這是什麼規矩?」陳青松問道。
「雲水二中的不成文規則,凡是要立棍,都要經受高年級大哥或者校內其他相對人多勢力強的幫會老大點頭許可,我們成立青竹幫,本來跟學校的其他團體沒關係,但是我們把楊鍾山的山頭撬了,還廣收幫會成員,王二光他們自然看不慣,他們不想坐視不管,不想我們青竹幫勢力發展壯大!」鄧小川又開始給陳青松普及知識。
「操!」陳青松忍不住罵人,「王二光算個**,我的事他也管得著?他是想成為下一個楊鍾山。」
「松哥,星期五我們必須去新華橋,要是不去,學校很多人都會知道,認為我們怕王二光他們,以後我們就沒法混了!」鄧小川道。
「去就去,我們還怕嗎?兄弟們怕不怕?」陳青松調動氣氛,問道。
「不怕!」大家一齊吼道。
陳青松覺得星期五可以把王二光的氣焰全部抹殺掉,這將是自送楊鍾山進醫院後稱霸校園的第二步。
「好啊,星期五又可以找人練手了!」張玉婷拍手稱快。
大家臉上佈滿黑線,全都無言以對,張玉婷是把打架當成人生樂趣了。
……
黑鴉回去向吳玉忠報告了情況。
「楊鍾山真他娘沒用!」吳玉忠很生氣,就不該把這麼重要的任務讓這種心智不成熟的學生去辦。
「那小子肯定沒死,楊鍾山就是被那小子折斷了十指!」黑鴉道,「他跳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是雜技演員?」
「管他什麼演員,現在我們得盡快把傷心花弄回來!」吳玉忠恨恨道,他後悔了,他明知道傷心花很重要,卻不願跟陳青松競價,他以為自己能夠動用一切手段把傷心花奪過來,沒想到現在連傷心花的下落都沒弄清楚。
當時就該跟陳青松競價,自己貼幾百萬也不是貼不起,把傷心花弄到手,姨爹那兒一開心,上面會有更多工程包給他做,政府的工程利潤特別大,幾百萬輕輕鬆鬆就賺回來了,還會源源不斷的賺錢。
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吳玉忠只能一條道走到黑,就算找職業殺手把陳青松殺了也得把傷心花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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