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辛西婭略顯得意地道:「怎麼樣,他是否最好的人選,這應該沒有異議了吧?」
葛林哈哈笑道:「當然沒有,葉凌兄弟是信得過的,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你也能這麼俊俏,葉凌兄弟,平時多加注意打扮下,你也是一個迷死女人不償命的大帥哥呢。%&*";」
葉凌說不出的尷尬:「葛林大哥,拜託你別取笑我了……」
「不,我們很佩服你,」雅力士還不知道葉凌是被黑寡婦逼迫才就範的,豎起大拇指,肅然起敬道:「你願意自告奮勇挑起這個重任,我們隊伍要的最大難題就解決了。」
葉凌是有苦說不出,他總不能聲稱自己被黑寡婦抓到痛腳了吧,只能道:「辛西婭隊長說了,身為賞金獵手團隊的一部分,有時候必須有奉獻精神。」
「哈哈,隊長說的沒錯,葉凌兄弟,這有這樣,才能夠獲得團隊的認可啊!」他搭著葉凌的肩膀,親熱地道:「從今天開始,我雅力士承認,你是這個團隊真正的一部分了!」
葉凌有點糾結,或許這是這次糗事的意外收穫了吧,辛西婭原諒了自己,雅力士則發自內心地把自己當成了夥伴,看來委屈受得也值了。
辛西婭接著道:「雖然人選已經沒有問題,但細節方面我還要對葉凌再培訓下,兩天的時間應該足夠了,兩天之後,我們就開始行動吧,獵物現在已經歸附黃龍幫旗下,晚上他們習慣去幫會的一個地盤看場,並且進行享樂,葉凌,你要做的,就在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引起亞伯拉罕的興趣!」
「是!」葉凌應了聲,卻是有氣無力的,這絕對是他前生今生以來,幹過的最鬱悶的事情了,而黑寡婦看在眼內則暗爽,那天晚上被窺的不快也都一掃而空了。%&*";
呵呵,這個小傢伙,蠻有趣的嘛。
兩天之後,午夜,這個時候,星界的很多城市都已經開始漸漸沉寂,鬧市結束,然而愛丁堡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在城中心一間虹燈閃耀的大型脫衣舞俱樂部之中,十幾位舞女正在各個舞台上表演著,她們穿著暴露,身體如蛇般般滑動在鋼管上下,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魅惑,紅唇開合,以無聲的肢體語言挑逗著每位客人。
在星界大聯盟的附屬星球,脫衣舞俱樂部是被命令違禁的,不過這種規定在無法地帶顯然不適用,諸如此類的色情場合,在愛丁堡比比皆是。
比起地球的脫衣舞女來,星界的舞女體力無疑更好,她們能夠玩出的各種高難度的動作更多更炫目,
光影閃爍間,舞女們的胸罩突然間飄飛到地上,被束縛許久的豐滿頓時得到解放,彈了出來,引起一陣陣狂熱的呼聲,與此同時大量的星幣被扔到了台上,這些得到鼓勵的舞女更加的賣力了,她們轉了幾圈,丁字褲也脫落,然後卻是藉著鋼管的遮掩沒有完全暴露,若隱若現,更是激發得一眾男賓血脈賁張,錢如雨下。
而在另一邊,幾位脫衣舞男也在展現著他們精壯的身體和結實肌肉,但卻不是跳鋼管舞,而是來回走秀,因為這家脫衣舞俱樂部的受眾群,不僅僅只有男性而已,女賓客也可以來這裡尋歡作樂。
看得出來,這是愛丁堡一個很熱,也很賺錢的場子,不過能夠得到這種場子並且守住可不是容易的事,愛丁堡的小幫派就別想染指了,這脫衣舞俱樂部屬於一個大黑幫所有,它的名字叫做青龍幫。
在一眾狂熱的男女賓之中,有幾個人是特別的,他們顯得很淡定,其中四人安坐在舞場中央,如果是這個俱樂部的常客,都會認識他們,因為這四人是管理該脫衣舞俱樂部的主人,黑龍幫的幾位堂主和副堂主,他們天天都在這裡看場,久而久之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四人中的光頭大漢不住地喝著酒,他的心情似乎並不是太好,看著台上那些花枝招展的脫衣舞女,他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草,都是些爛貨,老子看著就想吐!」
一個手臂外長著鱗甲,頭顱扁長的獸人咧開嘴,露出一口寒光森森的尖利牙齒,粗聲粗氣地道:「就是,話說回來,老四,我還真不明白,老大為什麼要加入黃龍幫,我們像以前那樣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不是多好嘛,看看這愛丁堡,連個稍微像樣的女人都沒有,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舉辦過派對了吧,真是悶死了!真的好想念用我的爪子,把那些白嫩的女人身上劃出一道道口子,鮮血慢慢淌出的美景!」
另外一個瘦小如鼠,顯得很猥瑣男子也道:「你懂個屁,那些沒有呼吸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她們是那麼的安靜,溫柔,永遠都不會抗拒你!」
這三個人,就是葉凌首次賞金任務的目標了,他們由於臭味相投而結為兄弟,其中光頭是老四,性格暴躁,衝動,易怒,人稱暴狼。
那長著鱗甲的是獸人系中最兇惡的種族之一的鱷人,幾人中的老三,綽號斷鱷,喜歡在玩弄受害女性時還用牙齒和爪子將之摧殘得遍體鱗傷,之後咬斷其喉嚨。
尖嘴猴腮者是老二飛天鼠,以速度著稱,雖說樣貌並不出眾,然而在三人之中卻是最強的,也是剛剛突破日之境者,此人個性變態程度不下斷鱷,最喜褻瀆屍體,就算受害的女性死於斷鱷之口,他也不肯放過,繼續weixie,幾人行徑十分惡劣,人神共憤,但實力強大加上十分狡猾,至今仍然逍遙法外。
幾人都是酷愛刺激的人,他們並非喜歡美女,而是喜歡那種施爆的快感。這個他們管理的場子雖然也有不少美貌的舞女,但在愛丁堡混的女性大多是蕩娃,引不起他們的興趣。再說了他們在施暴後習慣地殺掉受害者,而場子裡的舞女卻是黑幫賺錢的工具,當然不能下手了。
暴狼仰天灌了一瓶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再這樣下去,老子真的快瘋了,一點樂子都沒有,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斷鱷歎了口氣:「哎,別說了,誰叫我們當初曾經發了毒誓,永遠跟著老大,他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呢!」
飛天鼠滿腹牢騷:「別說派對啦,老大現在根本就不和我們同路,玩派對?自己玩蛋去吧!」
5b剛剛去北京參加塔讀年會回來,坐了一天的飛機和汽車,累死了5d